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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這幾天巴家閤府上下一直籠罩在一種悲傷的氣氛中。
許寒芳讓嬴義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快到了巴家去世男主的週年忌日。許寒芳掰指頭算算,好像就是去年這個時候。巴清趕到這個時候去開什麼巫師會,有什麼含義嗎?
這些天,府內居然傳起了這樣一個怪事:這幾天,巴清不在,可是她住的房間總是半夜突然亮起了燈。裡面隱隱約約還有一個身影。
據說最早發現這件怪事的是一個女僕。當時女僕以為主母夜裡回來了,就在門外問主母是否需要侍候。可是燈卻突然滅了。第二天才知道主母根本沒有回來。可是半夜,又發現主母房間的燈亮著,於是壯著膽子走到屋外,隔著窗紗向裡一看。屋內坐著一個男人,看衣著像是過世的男主。可是當男人轉過身來,整個臉卻沒有五官,竟是一張白板,嚇得女僕魂飛魄散當場暈了過去。
天亮後,巴家家僕發現倒在屋外的女僕,女僕還有些神志不清。一直在說:主人顯靈啦,主人的鬼魂來了。後來清醒了些,才斷斷續續講了事情的經過。
這件事情很快在巴府上下傳開。
許寒芳一直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可是巴蜀大地古老而神秘的文化又讓她半信半疑。自己前些天不也是把巴清當成了鬼嗎?出現在巴清房內的人究竟是人是鬼?
讓嬴義夜半去查了幾次,卻沒有再發現巴清的房內亮燈,也沒有再發見任何的異樣。更沒有看到半個人影或鬼影。的df
春分一過天氣很快暖和起來。
因為清明一到,氣溫升高,雨量增多,正是春耕春種的大好時節。故有“清明前後,點瓜種豆”、“植樹造林,莫過清明”的農諺。
清明的雨總是讓人斷魂。還沒有到清明這雨就開始下個沒完沒了,好像給天戳了個窟窿似的。這讓好動的許寒芳很難受,因為一下雨幹什麼都不方便,沒有辦法出門玩,沒有辦法到郊外踏青,只有坐在屋內呆呆地看著下雨。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覺得格外的孤獨。這種孤獨感讓她難以接受。有心找嬴義聊聊,看到他立在屋外廊下恭敬肅穆的神情,知道和他說話也是蜻蜓點水一樣,不會像以前那樣知心,又把一肚子的話嚥了回去。
今天,天空中還飄著淅瀝瀝地雨。
許寒芳處理完各種事務,坐在窗邊望著窗外雨打芭蕉,聽著廊簷上的雨水滴落到排水槽裡發出悅耳好聽的聲音,無聊的發呆。
嬴義打著油布傘從外面昂首闊步地進到院內。進到院內,把雨傘交給廊下值守的虎賁軍,整了整衣裝,向房門口走來,走到門口立到廊下剛要說話,就聽見屋內許寒芳說:“進來吧。”
嬴義答應了一聲,邁步上了臺階,推門而入。
許寒芳轉過身來,對嬴義一笑,問:“這幾天又有什麼新發現?”
嬴義恭敬的回答:“沒有。”
“我看八成是那個女僕眼花了。”許寒芳不以為然地說著,自己坐到几案旁,並抬手示意嬴義也坐下,心煩地說:“這雨也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煩人!”
嬴義看著許寒芳滿臉的悶悶不樂,沉默了片刻說:“要不,末將陪您下棋?”
許寒芳毫無興致地說:“算了,我的棋藝又不好,我知道每回你都讓著我。”懶懶地往靠枕上一靠,抱怨道:“此次真不該來什麼巴郡。從來的第一天開始就不順,本來是旅遊的還沒出門就變成了公務,走路上也不順在山裡困了多天,你還差點沒命。到了巴家也沒有清閒幾天。現在好了,又被纏在了這裡,煩死了!”
嬴義不知道該怎樣接話,所以沒有言語。最近他格外小心,因為許寒芳近來老是挑他的毛病,不冷不熱地刺兒他一通。
見他處處賠小心,許寒芳心裡又是一陣煩亂,忽然惱怒地說:“噯!你怎麼不說話?我給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沒聽見是不是?沒看我煩著呢?連你也給我氣受?”
她憋了一肚子的氣,經過多天努力好不容易和嬴義沒有了主從的隔閡,像朋友一樣相處的正好。突然間不知從哪天起,他一副據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讓自己也無所適從。
許寒芳憤憤地想:哼!你天天畢恭畢敬、小心翼翼地對著我,我卻偏要挑你的毛病。你不讓我痛快,我讓你也不舒服!
情緒化、小心眼是女人的通病,女人小心眼的天性在她身上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嬴義見許寒芳又開始挑毛病,給自己顏色看,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抬頭看了她一眼,迴避了她挑釁的目光,長跪而起低著頭,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