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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是什麼樣子?哈哈!”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嬴義聽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地望著許寒芳。
許寒芳端坐在馬背上,自娛自樂,顯得高深莫測。和嬴義現在好多了,已經可以隨心所欲地和他開玩笑,他也不會再是驚慌失措的模樣。
丹場的大門已經呈現在眼前。
丹場是用丹砂礦提煉水銀的地方,因為水銀在這個時代是很名貴的,所以丹場是一個重地。一直有保鏢和護衛把守。閒雜人等不得隨意進入。
到了門前許寒芳跳下馬,看到丹場的工頭正指揮著工人抬著幾個奄奄一息的人往外走。
工頭和工人看見許寒芳走過來,急忙躬身閃到一邊讓路。
許寒芳本已走了過去,又停下腳步回頭問:“怎麼回事?”
工頭躬身行了個禮,恭敬的回答:“這幾個奴隸病的不行了,抬到外面埋了。”
“哦?”許寒芳轉身走到近前,彎腰看了看。幾個奴隸面色蒼白、緊閉雙目,似乎還有呼吸。她探手在鼻子邊試了試,確實還有微弱的呼吸。驚道:“人還活著,怎麼就埋了?——快派人去找大夫。”
工頭媚笑著說:“這些賤奴,還要找大夫嗎?”
許寒芳白了工頭一眼,沉著臉沒有理會。她知道這時候奴隸的命根本不值一錢。遇到好心的工頭或許會找個大夫簡單一治;遇到不好的,即使病了還要帶病工作,直到倒在工地上,然後被扔在一邊任其自生自滅。生病的奴隸如果活過來就接著做工,如果死了直接一埋,完事!她對這種沒有人權的制度早已經深惡痛絕。
不一會兒,大夫跟著虎賁軍匆匆過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