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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大夫跟著虎賁軍匆匆過來。見是給奴隸診治一愣,但是還是開始號脈。
大夫號了號脈,又觀察了一番,搖了搖頭。
許寒芳心咯噔一緊,臉色微變,問道:“怎麼?沒有救了?”
大夫點點頭。的65
許寒芳萬分惋惜。如果要是早點治療或許就有救了!嘆了口氣說:“還沒斷氣,死馬當活馬醫吧,再救一下,盡人事安天命。”說著邁步進了丹場。
工頭只好又指揮著把人抬了回來。
剛進到院內,就看到有兩個奴隸跪在牆邊,正在挨鞭子。背上的衣服已經被抽破,殷紅的血跡已經從道道鞭痕浸出。
“又怎麼回事?為何打他們?”許寒芳心裡老不痛快,看見這些奴隸,就回憶起了自己修皇陵時的經歷,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觸。
打人的工頭立刻跑過來恭敬地行了個禮,用鞭子一指二人,回答:“這兩個奴隸膽大包天,裝病偷懶,我們訓斥了幾句,居然和我們頂嘴。所以好好懲戒一下。”
許寒芳走了幾步走到近前,看到奴隸身上穿的還是單薄的衣裳。跪在地上哆嗦得像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葉子。不悅地問道:“他們怎麼還穿得這麼單薄?我前些時候送來的冬衣呢?”
“回您的話,這些奴隸刁鑽的很,一個個都不識好歹。穿暖了就不好好幹活了。凍一凍他們讓他們清醒清醒。”工頭一臉的得意,接著說:“再說,身上冷了他們就無法停下來,這樣才會更加賣力幹活,因為活動起來就不冷了……”一雙老鼠眼轉來轉去,頗為自己絕妙的點子洋洋自得。
無良的工頭真是可惡!簡直一派胡言!許寒芳聽得火冒三丈,柳眉倒豎,厲聲道:“嬴義,把這傢伙的衣服也扒下來,讓他也清醒清醒!”
窮苦孩子出身的嬴義在一旁早也是怒火中燒,巴不得許寒芳這麼一句話。聽到命令,和兩個虎賁軍上前不由分說,把工頭扒了個赤條條,只剩下一身單衣,在寒風中抖做一團。
旁邊的幾個工頭見許寒芳突然變臉,都嚇得臉色焦黃,不敢言語。
不能單聽一面之詞,也不能主觀臆斷。許寒芳想著轉過身,沉聲問跪在地上的奴隸:“你們為何偷懶?”
兩個奴隸聽見問話,忙磕了頭,顫聲回道:“回主人的話,小的沒有偷懶,小的確實生病了。”
許寒芳彎下腰仔細看了看二人,見二人臉色蒼白,嘴唇鐵青,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不知是生病還是鞭笞的原因。直起身問道:“你們得了什麼病?”
奴隸叩頭道:“小人腹痛,還上吐下瀉,早上連飯都沒敢吃。”
許寒芳垂著眼皮想了一下,嚴肅地說道:“這裡有大夫,如果你們要是說謊,我可不饒你們!”
“小的不敢,小的確實腹疼難忍。”兩個奴隸再次叩頭。
許寒芳目光掃向大夫,大夫忙走到近前給兩個奴隸把脈。
大夫在許寒芳的授意下診治完畢,恭敬地說:“他們沒有病!”
許寒芳皺著眉頭,狐疑的看著兩個奴隸,冷冷地問道:“你們還有何話講?”憑自己的觀察,總感覺奴隸不像說謊。
旁邊的工頭一臉幸災樂禍地瞅著兩個奴隸,等待著對他們進行更加嚴厲的制裁。
兩個奴隸的臉更加煞白,冷汗直流,連連磕頭道:“小的沒有扯謊。近來丹場許多人都得了這種病。有些人已經倒下了。”
許寒芳猛地想起剛才被抬出去的幾個奴隸,詢問地望著工頭:“他說的是真的嗎?”
“這……”一個工頭期期艾艾地回答:“這些奴隸總是誇大其詞……”
許寒芳冷笑一聲:“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是不是誇大其詞看看就知道了。”又掃了一眼院內所有的人,低頭對兩個奴隸沉聲命令:“病人都在哪裡?前面帶路。”哼!我非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搞不清楚,我許寒芳乾脆捲鋪蓋滾蛋算了!
兩個奴隸忙忍痛爬起來,躬身走在前面帶路。
離工棚還很遠,一股難聞的氣味就撲面而來。挑簾進入工棚,工棚內橫七豎八躺著不斷呻吟的奴隸。這些奴隸和工蟻一樣,生命中除了做苦工以外,沒有其它的目的。
氣味難聞的令人作嘔。許寒芳只看了幾眼就忍不住退出了工棚,走了沒幾步,乾嘔起來。
這氣味太難聞了!像什麼?豬圈?如果豬圈是這樣,下輩子還是不要投胎成豬好了!還沒長胖,就被燻得一命嗚呼了!
嬴義忙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