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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不約而同地想:這麼晚了還會有什麼人來?不覺都屏住了呼吸。
耳邊聽到輕輕的腳步聲,腳步越來越近,在空蕩蕩的院內激起迴音,在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詭異。
許寒芳不由捂住了嘴,不知為何渾身居然開始發抖。
嬴義感覺到她在顫抖,有力的臂膀遲疑著輕輕擁了她一下,見她沒有抗拒,不覺用力地摟緊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睛還是盯著房門。
許寒芳靠在有力的臂彎裡,突然覺得鎮靜踏實了許多。不覺把頭也靠在嬴義身上,臉貼在他結實的胸肌上。然後就聽到了他強有力的心跳。
這心跳好像開始加快?許寒芳在懷裡仰視嬴義,他炯炯有神的眼睛依舊盯著房門,嚴肅的表情突然嘴角有些上翹……他在想什麼?是否和自己一樣有了什麼異樣的感覺?
正迷濛間,門吱呀一聲開來,燈影兒一晃,進來一個人。
許寒芳嚇得差點喊出聲來,雙手突然摟緊了嬴義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裡,不敢再看。
因為進來的分明不是人,是鬼!是一個沒有頭的鬼!……許寒芳把頭深深埋在嬴義寬廣的懷裡,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停了片刻,她感覺嬴義的大手在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許寒芳把深埋在他懷裡的臉稍稍仰起一些,正好和嬴義的目光對視,看到嬴義正關心地俯視著她。許寒芳感激地笑笑。
嬴義用眼神示意許寒芳看看外面。
許寒芳用力搖搖頭,用眼神回答自己不敢,又要把頭埋下。
嬴義笑了,笑得很溫存,再次用眼神示意和鼓勵她看一看。
許寒芳壯著膽子,遲疑著探頭往外看。然後又差點笑出來。鬼怎麼會有腳步聲?鬼怎麼會挑燈籠?自己真是膽小鬼!她仰起臉對嬴義笑了笑,不覺手又抱了抱。
嬴義正微笑著望著她。
來的不是鬼,是人。只是來人寬大的黑斗篷罩著全身,看不清頭臉,看不清身材,難怪剛才把來人當成了無頭的鬼。此人是誰?
二人又同時把臉轉向外面,認真檢視。
黑衣人進到屋內,站了片刻,放下手裡的提籃,用紗燈裡的燭火點燃了油燈,然後緩緩去掉頭上的斗篷,轉過身來。
許寒芳嬴義二人從門縫裡一看,都大吃一驚:怎麼會是她!
來的不是別人,看頭飾就知道是巴清。只是她的臉上戴著一個黃金的面具。面具在昏黃油燈的照耀下發出黃金特有的璀璨光澤。在昏暗的屋內更顯得詭異,離奇。
她從提籃裡取出一些祭品,在几案上擺放整齊。然後咕咕嚕嚕說著些什麼。許寒芳感覺她看起來有些像電視裡的女巫。
聽不懂巴清說些什麼,也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只能透過聲音聽出來她很虔誠,只能透過面具後的眼睛看出來她很虔誠。
巴清咕嚕了一陣,伏在地上頂禮膜拜。然後才站起身來,收拾好祭品,把它又從新放進竹籃裡。然後取下了面具。的ae
昏黃的燈光下,巴清的臉顯得很蒼白。臉上還寫滿了憂傷和無奈。她靜靜坐在几案邊許久都沒有動。
“梆梆……梆梆……”外面傳來四更天的竹梆響。
巴清輕嘆了一口氣。聲音在屋內繞樑迴響。氣息吹得油燈跳了幾跳。耀的她的臉色也一閃一閃,看起來一陰一晴。的dc
巴清緩緩站了起來。重新用黑色的斗篷罩住了頭,提起提籃,挑起燈籠,吹滅油燈,開門邁步走了出去。
燈光越來越遠,燈影晃動出了院子。然後聽到院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
許寒芳和嬴義暗吐了一口氣。都在忘神地思索:巴清為什麼三更半夜如此神秘、詭異的出現在這裡?她和巴福的死有什麼關係?她剛才的舉動是在幹什麼?
一陣寒風從門縫灌了進來,許寒芳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這才發現自己還躲在嬴義寬廣有力的臂彎裡。不由自主往後一撤身子。
嬴義此時也回過神來,忙鬆開了手臂。
二人想起剛才的舉動,都有些尷尬。嬴義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寒芳揉揉鼻子,想打破這種尷尬,輕聲說:“我們回去吧!”抬腳往前走。不妨又被門檻絆了一個趔趄。驚慌中又倒在嬴義有力的臂彎裡。又是嬴義及時地扶助了她。
許寒芳牽強地笑笑,暗怪自己為何總是如此粗心?自己暗自較勁跺了跺腳,手反抓著披風,逃出屋外。
嬴義也不覺揉了揉鼻子,鼻子裡好像還殘存著她身上的幽香。看見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