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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河水的必經之地。
六個虎賁軍護著許寒芳上到高地。不到一炷香時間,所有的人和馬都撤離了谷底上到了山坡的平地上。
不一會兒,就看見奔湧的洪水從上游咆哮而來和山坡上留下的雨水彙集在一起,形成一股洪流,頃刻間吞沒了他們剛才休息的地方。如果他們剛才沒有及時地撤離,此刻只怕已被洶湧的洪水捲走。
許寒芳欣賞地望著嬴義,欣賞他沉穩、幹練的大將風度。笑著讚道:“今天幸虧你反應快,否則大家就都被洪水捲走了呢!”
嬴義恭敬地一點頭,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得十分靦腆。
許寒芳發現嬴義笑起來竟是如此好看,右側臉上竟然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而且總覺似曾相識之感。
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他長的和秦煜一模一樣嗎?秦煜去了哪裡?就是他嗎?許寒芳望著腳下奔湧的洪水想出了神……傾盆大雨下了一上午。
到了下午,天空又突然放晴,太陽又露出了笑臉。
有了這些訓練有素的虎賁軍的守護,許寒方芳連衣服都沒有怎麼溼。可是其他人因為搶著拉馬上山坡,又在雨中淋了幾個時辰,衣服早已溼透。
許寒芳看著淋得水透的虎賁軍,笑著說:“嬴義,讓你的人都把衣服的水都擰一擰,曬一曬吧,溼漉漉的穿著多難受!我回避!”說著笑著走到一邊,今天已經是讓人家第二次脫衣服了,而且還越脫越少。免得到時候士兵以為自己有什麼不良的偷窺癖,就麻煩了。
整理衣服的虎賁軍很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只聽見樹上的鳥在啾啾叫著。許寒芳覺得氣氛沉悶的有些不太習慣,又往前走了幾步。
由於剛下過大雨,上游的水不斷流下,所以河床的水位還是很高,而且水流湍急。許寒芳伸頭望望,要不是上午秦煜有條不紊地指揮得當,這會兒要過這條河恐怕也不太容易。
不一會兒,嬴義快步走了過來,面帶焦急之色稟道:“韓姑娘,探路的虎賁軍回來稟報,前面的棧道被洪水沖壞了。”
許寒芳不明所以的望著嬴義。
嬴義躬身解釋道:“棧道沖壞我們就無法前行了,只能等棧道修好才能走。”
許寒芳覺得挺洩氣,問道:“需要多久能修好?”
嬴義沉思了片刻,謹慎地答道:“這個說不準,或許幾天,或許十天半個月也不一定。或許更長時間。”
許寒芳驚呼:“不會吧?怎麼會這麼久?”被困到這山裡的滋味可是不好受!來的時候已經走了好幾天了,總不能再退回去?如果要是再來幾場大雨,豈不是更走不了?
嬴義進一步稟道:“因為等到棧道那邊的人發現棧道損壞,把情況報告給郡守大人,大人再派人運送木材整修需要一段時日,修復時間長短還要看被沖毀的情況。”
一想起來不知道要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山裡停留多久,許寒芳就莫名的煩躁,旅遊變成了被困!真是倒黴!頹然問到:“難道只有這一條路,就沒有別的路嗎?”
嬴義想了一下,回答:“還有一條以前的山路,但是十分難走,馬車根本無法透過。”頓了一下,遲疑著說:“我們的食物,夠我們等上一段時日。要不,我們還是等等?”樣子看起來有些不自然,似乎略帶緊張。的8c
許韓芳隨口說道:“等?等多久?有個時間也好呀!”心裡尋思是走另一條路,還是等下去。
嬴義慌張地跪下:“末將考慮不周,食物僅夠半個月。請您降罪。”
唉呀!又來了!許寒芳只覺得頭疼的要命。他什麼時候才能不那麼拘謹。這是多大個事兒?值得如此驚慌?
許寒芳看了看一臉惶恐的嬴義,調侃著說:“你不用緊張,誰能想到大雨沖垮棧道,只能說我運氣好,什麼事都趕上了。比這更倒黴的事我都遇到過!這算什麼?”想起在那年自己曾一個人在樹林裡煎熬了好幾個月,這次好歹還有一百個人作伴呢!不禁苦笑。
嬴義不明白許寒芳說話的含義,更顯惶恐。
許寒芳雙手把嬴義扶起來,安慰道:“你已經很辛苦了,別再自責了。真的,我不介意!”還在琢磨走不走另一條路。
嬴義侷促地站起來,望著滿臉笑意的許寒芳,眼睛裡有了感激。
許寒芳望著蒼翠的群山問道:“我們如果走另一條山路,需要多長時間?”腦子裡在分析利弊。體質不如從前,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要是以前會毫不猶豫地選這條路。
嬴義思量著回答:“估計需要半個月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