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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溫馨美好的時刻。
許寒芳不忍心讓嬴政失望,笑了笑,點點頭說:“我去做。”
許寒芳剛走到磨坊,嬴政跟了進來,饒有興致地說:“我幫你!”
磨坊還是以前那個磨坊,石磨還是以前那個石磨,可是一起推磨的人卻不是以前的那個人。
一碗碗豆漿擺在了几案上。
嬴政喝了一口,皺眉不解地問道:“怎麼和我上回喝得感覺不一樣?”
想起來上次他喝變質豆漿的情形,許寒芳忍不住又笑了,解釋道:“因為這次是你自己磨的。當然不一樣!”
嬴政似懂非懂的笑了笑,把一碗豆漿喝得乾乾淨淨。指著剩餘的豆漿對侍衛道:“這些賞你們!”
侍衛忙跪下謝恩,然後恭敬地把豆漿捧走一飲而盡。
看看已過了正午,嬴政問:“餓嗎?我們去吃飯!”
許寒芳看看周圍立得跟人牆一樣的虎賁軍,苦笑著道:“帶這麼多人上哪裡吃飯?存心不讓別人安寧!要不,我給你做吧?”
嬴政欣喜地說:“好呀!——不過不要累著你了。”他看著她蒼白的臉著實心疼。
許寒芳嬌笑道:“我又不是泥巴捏的,哪會那麼嬌氣?我去買菜。”說著站起來,找了一個竹籃子,
嬴政起身道:“我陪你!”
許寒芳搖著頭拒絕:“還是不要了,你這前呼後擁的,早把人嚇跑完了,我也受不了!”頓了一下補充道:“也不要讓人跟著我,我不習慣!”
嬴政想想也覺無趣,只好點頭道:“好!”看見許寒芳出門,眼神示意兩名虎賁軍跟上,隨身護衛。
嬴政獨自一人坐在桃花樹下品著茶,回憶溫馨的過去……許寒芳出了院門想了一下,抬腳往鄰居嬴德家走去。她想打聽一下王翦的下落。可是嬴德家的門是鎖著的。停了一下,想再到屈懷家看看。不經意發現後面跟了兩個侍衛。她停下腳步,轉回身,看著倆個侍衛,不悅地說:“你們不要跟著,回去!”
侍衛左右為難,大王有令不敢回去,又不敢跟的太近,只好遠遠的跟在後面。不敢打擾到她。
到了屈懷家,叩了叩門沒有人回應。輕輕推推,門開了一條縫。許寒芳回頭吩咐虎賁軍侍衛:“你們在這裡等著!”
兩名虎賁軍侍衛對視一眼,剛要說話。
許寒芳把竹籃往地上一撂:“我說等著就等著,聽到沒有?要不你們去買!”這些人真煩人,像個盯梢似的盯著,非得逼得自己發脾氣才行!
虎賁軍侍衛只好躬身領命。這個女人可惹不起!
抬腳進了屈懷家,許寒芳高聲喊道:“屈大哥!屈大哥在家嗎?”
“誰呀?”裡面一個稚嫩的童聲回答。
“是我,韓芳!”許寒芳高聲回答。
從屋內跑出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手裡提著毛筆,粉嘟嘟的小臉上還沾著墨汁,仰著臉說:“韓姑姑好!”
許寒芳一看,是屈懷的獨生兒子屈良,彎腰笑著問:“就你自己在家嗎?幹什麼呢?練字呢?”說著掏出絲帕給屈良擦了擦臉。
“嗯!父親說我每天必須寫一百個字,否則會罰我的。”屈良拉著許寒芳的手往屋內走,走到几案前,拿起竹簡:“姑姑,你看,良兒寫的好不好?”
屈懷的家教很嚴,這個許寒芳是知道的,一個才五、六歲的孩子每天要寫一百個這麼複雜的字,也真夠難為這個孩子!她拿著竹簡看了看,五六歲的孩子,字已經寫的相當公整。讚道:“你寫的真好!”
屈良又已經端坐在几案前,開始認真地練字。
許寒芳看著屈良一筆一劃認真地寫著,問:“你爹呢?他去哪裡了?何時回來?”
屈良仰起小臉想了想回答:“早上聽爹說好像有個重要的事做,午時不回來了!”
許寒芳忍不住問:“那你自己怎麼吃飯啊?”她知道屈良的母親前年已經去世,只剩下父子二人。屈懷經常出門,就只剩下屈良一個人在家,屈懷家境殷實卻堅持不請僕人。
屈良笑了笑:“沒關係,父親安排的有人給我送飯!”
“要不,一會兒你去姑姑那裡吃飯?”許寒芳笑著問。
屈良很懂事的搖搖頭:“不了!謝謝姑姑!我還要抓緊時間練字呢!練完字我想再看看書。”
許寒芳憐愛地摸了摸屈良的頭,讚道:“真乖!真是一個愛學習的好孩子!那姑姑不妨礙你了!”
屈良禮貌地把許寒芳送到門口,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