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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見許寒芳一直看著屈懷,來回扭頭望了望,問屈懷:“你們認識?”
“回侯爺,我們以前是鄰居。而且韓姑娘也是楚國人。”屈懷看起來很恭順,回答完後,有意無意瞄了許寒芳一眼。
嫪毐打著酒嗝,晃了兩步,走到許寒芳面前,呲著牙笑道:“這麼說來,韓姑娘是自己人嘍?”
濃重的酒氣燻得許寒芳皺著眉頭,閃開身子。
不遠處的虎賁軍看到這一幕,手已經放到暗藏的利刃上,只要看到許寒芳一絲不妥,立刻會衝上前去,把對方砍成兩段。
許寒芳笑著諷刺:“長信侯難道忘了,太后可是交待我聽你的吩咐的?當然是自己人了!”言下之意諷刺廖毐靠一個女人來發家。
嫪毐上下打量許寒芳,見她手裡還提了個菜籃子,略顯遺憾地說:“怎麼韓姑娘跟了大王這麼久了,連個封號也沒有?聽說你還差點把命丟了?不如跟著本侯吧,本候保你比現在快活……”
許寒芳怕嫪毐再提起關於胎記的事,打斷說道:“侯爺說話自重,這要是傳到太后耳朵裡只怕不妥!”
廖毐一愣,接著潮紅的臉上露出鄙夷之色,打了個酒嗝撇著嘴嘟嚕:“那個老女人,只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一陣涼風襲來,片刻間清醒。見許寒芳冷冷地看著他,可能突覺酒後失言,又連忙閉上了嘴。
許寒芳揹著手裝作沒聽見,左顧右盼地看看,淡淡地說:“侯爺如果沒有事,我就先告辭了!”說著瞟了眼一直站立在一邊默不作聲的屈懷。
屈懷本來一直低著頭,聽見許寒芳告辭,抬起頭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好多話要講,但又無法開口。
許寒芳雖然不喜歡屈懷和聲名狼藉的嫪毐混到一起,但還是忘不了屈懷曾經賣掉店鋪救自己,友好地笑了笑,屈懷見許寒芳笑也禮貌的笑笑。
許寒芳走了幾步又回頭看看屈懷,屈懷恰巧也在回頭看她,許寒芳又笑了笑,回過頭來。總覺得和上次在王宮裡第一次見到他的感覺一樣,雖然兩個人走在同一條路上,可是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
想起嫪毐說的話,許寒芳又有些替太后感到悲哀。一番痴情給了嫪毐這個無恥小人!
買了菜回去。嬴政早已等得十分焦急。
許寒芳剛進門,嬴政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走過來詢問:“芳,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我能會有什麼事?難得出來一趟,我順便串了串門!”許寒芳知道即使自己不說,兩個侍衛也會如實稟告。
“哦!”嬴政釋懷地點點頭。
“餓了吧?我去做飯!”許寒芳拿起竹籃走到廚房。
嬴政也跟著進來,挽起袖子說:“我來幫你!”
許寒芳懷疑地看著他,難以置信地問:“你行嗎?”
嬴政微微一笑,蹲下身子自去洗菜,生火,竟然十分老練。
許寒芳看傻了,一個君王竟然會做這些?我不是眼花吧?
嬴政蹲在地上仰臉望著發呆的許寒芳笑道:“你不會所有的活都準備讓我做吧?”
許寒芳這才回過神來一起洗菜。
嬴政把洗好的菜撈出來放進竹筐,說道:“你一定奇怪我為何會做這些?”他又看透了她內心的想法!
許寒芳用沉默和微笑代替了回答。
嬴政又拿了幾個碗洗了洗,邊洗邊平靜地說:“小時候,父親回秦國後,我和母親在邯鄲相依為命,那時經常幫母親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臉上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
許寒芳卻從嬴政的眼睛裡看到一些眷戀和哀傷。禁不住想:他那是怎樣的童年?可是並沒有問。想起那晚做惡夢的嬴政,她怎麼忍心去揭他的傷疤?
許寒芳笑笑問:“你愛吃什麼口味的?”
嬴政臉上的笑容燦爛地像個大孩子:“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
許寒芳斜睨著他,嫣然一笑,自去忙碌。
嬴政坐在火邊,添著柴禾,看著許寒芳忙忙碌碌的身影,想起童年時母親也是這樣整天忙忙碌碌,一刻不停。深邃的眼睛被柴火映得閃閃發亮,似乎眼睛裡多了些光芒……
簡單的幾個小菜端上几案,散發著誘人的香味。看得旁邊的虎賁軍暗地裡直咽口水。
嬴政並沒有動筷子的意思,還一直朝門口張望。
許寒芳往門口望了望,問道:“你看什麼呢?等人嗎?”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有人高喊:“哥!哥!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