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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男子二十歲才行冠禮,也就是戴冠、佩劍。可是蚊子同志當天是去中隱老人那裡學習劍術了不是?所以自己帶了一把劍去。要不俺描寫,他像西門吹雪幹什麼?許寒芳從大鄭宮出來,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心情壞到了極點。明明母子二人都還愛著對方,卻因為矜持和固執快要變成了陌生人。甚至於將來更是為了自己的慾望把對方視為了仇人。這宮廷高牆內權利、慾望的鬥爭,難道真的可以泯滅人的良知、親情,甚至是一切?
想到這裡,許寒芳更加煩躁,抬頭看見嬴義威風凜凜地站在殿門外等候著自己,像尊泥塑的神像。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許寒芳走過去勉強笑笑說:“我們走吧!”
嬴義略一點頭,恭敬地跟在後面,感覺有點像一個沒有自我的影子。
許寒芳走了幾步回頭說:“我不習慣你跟在我後面走,我們並排走吧!”她實在是彆扭身後寸步不離地跟個人!
嬴義一愣,惶恐的說:“末將不敢。”
許寒芳不自在地笑笑,嬴政弄了尊這樣的“神”天天膏藥似的貼在自己背後,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又一想,好像突然明白了點什麼……
離開大鄭宮,走在雍地繁華的大街上,到處都能聽到鶯歌燕舞,一派浮華。
許寒芳慢慢在大街上走著,發現雍地的衛兵衣著竟也十分豪華,和咸陽衣著樸素的秦軍截然不同。而且一個個都是不可一世,橫行霸道的嘴臉。哼!真是什麼樣的領導帶什麼樣的兵!每個人都和廖毐的嘴臉一樣,讓人討厭!
許寒芳拒絕了坐馬車,徒步往官驛走。邊走邊觀察。心裡暗歎:看廖毐在雍地的情形,有太后的撐腰,在正式反目之前,恐怕嬴政都奈何不了他。
前面哭喊聲一片。許寒芳好奇的走過去觀看。
嬴義一看人多,忙小心的護在身邊。
一群衛兵押著五六個哭哭啼啼的女子往前走。後面老老少少還跟了一群人,邊哭邊喊邊追趕。路兩邊有百姓不住搖頭嘆息,可是沒有人敢言語。
許寒芳一看,又是典型的強搶民女!心裡暗恨,可是知道在這個時代,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今天管得了一件,管不了更多。即使今天管了把這些女人放了,明天這些女人的命運又如何?躲得了一時能躲得了一世嗎?想到這裡更加洩氣。不是說自己能改變歷史嗎?自己能改變這些嗎?能改變這些女人的地位嗎?
究竟是管還是不管呢?管能管得了嗎?可不管又實在看不下去!許寒芳正在低頭猶豫間,聽見一個衛兵說:“左尉大人,這裡也有個長的不錯!”
一個猥瑣的聲音說:“喲!是不錯,也帶走,給候爺!”不用看,只聽聲音就知道這個左尉不是什麼好鳥!
許寒芳已經明白了,這些女子是給長信侯廖毐的。這個混蛋盡乾點傷天害理的事!真是更想盡快把廖毐這個狼心狗肺、喪盡天良的禍害剷除掉!
衛兵笑嘻嘻向她走了過來,一副無賴模樣地說:“走吧,跟著到候爺府去享福吧!”
許寒芳這才知道衛兵嘴裡的人指的是自己,愣了一下,已握緊了拳頭,準備痛扁這個敗類一頓。哼!只要你敢碰本姑娘一下,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姑奶奶我不姓許!
衛兵已走到近前,抬手就要抓許寒芳。許寒芳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看見衛兵突然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著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啃屎。
原來是身後的嬴義見衛兵要冒犯她,飛起一腳把衛兵踹飛。許寒芳欣賞地瞟了嬴義一眼。這傢伙反應夠迅速!
左尉一看自己手下的人捱了打,居然有人敢打他們?這還是第一次遇到的事。不可一世地叫嚷著走了過來:“什麼人這麼大膽?候爺的衛兵也敢打?拿下!”狗仗人勢的樣子,看得許寒芳氣不打一處來。
嬴義已經緊握雙拳,只等許寒芳一聲令下。
許寒芳盯看著左尉,揹著手昂著頭,冷冷地說:“你拿拿我試試?”
左尉看許寒芳一臉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再看許寒芳身後的嬴義一身甲冑,威風凜凜。雖然他是井底之蛙,也被二人的氣勢所懾,不禁一愣。不敢輕易動手,可就這樣算了,又心有不甘。
雍地的護衛兵,大多是地痞無賴,為了出人頭地,享清福所以投到廖毐門下,每天就是巴解著廖毐飲酒賭錢,尋花問柳,嬉笑作樂。這些衛兵平時都是為非作歹,姦淫擄掠,無惡不作,當地百姓敢怒不敢言。在雍地當兵樂子多的訊息很快傳了出去,於是秦國各地的市井無賴蜂擁到雍地,投到廖毐門下,短短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