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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又拿死來威脅我?就不能換個新花樣?唉!一個掉入男人桃色陷阱的可憐女人!我吐!一個噁心到極點的男人!許寒芳腦子裡飛快的想著,表面不露聲色,也沒耽誤嘴上說話:“回太后,奴婢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欺瞞太后。”
太后目光又望向嫪毐。
這時嫪毐不陰不陽地開口:“我怎麼聽說,大王好像不滿意,為此事大發雷霆?”
難道假太監當久了,說話也變成太監了?這是許寒芳的第一個反應。第二個反應是,不對!那天大殿裡發生的事怎麼傳了出去?還是嬴政在別處發了脾氣?難道嬴政身邊有內奸?
該怎麼應對?腦子飛轉,許寒芳鎮靜地回答:“如果長信侯不信,何必來問我?我沒有聽到就是沒有聽到,你是聽何人所說?你問他好了。”
嫪毐也不是瓤茬兒,嘿嘿一笑,一針見血地道:“在你的大殿裡說的,你會沒聽到?就憑這一點,太后就可以立刻處死你!”許寒芳已經完全可以確定身邊有內奸。
“來人!”嫪毐高喊。
兩個近侍跑了進來,等待命令。眼看許寒芳就要吃虧。
不過太后並沒有發話,只是無奈地看著許寒芳。許寒芳明白,太后現在全聽嫪毐的,她對視著太后問:“太后容我把話說完嗎?”
太后嘆了口氣:“嫪卿家,讓她把話說完不遲。”揮手斥退內侍。
許寒芳躬身施禮:“謝太后!”轉過身,冷冷一笑對廖毐說:“候爺不說那天大殿,我還想不起來,是,不錯,那天大王是發過脾氣。不過他不是針對你——長信侯!”言下之意很明顯,你,廖毐還不夠這個資格。的61
廖毐想發作沒有發作,翻著鼻孔問道:“那是為什麼?”
許寒芳淡淡一笑:“是因為呂相國!大王說,為何呂相國的人都要得到重用?大王在發洩對呂相國的不滿,並不是對你——長信侯!”嬴政在呂不韋手裡操縱當著傀儡國王,這是總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嬴政對呂不韋不滿,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這樣解釋應該合情合理吧?
太后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唉!哀家早給呂相國說過,大王不小了,不再是孩子了。現在果真如此了!”的2b
嫪毐一臉不以為然,冷冷看著許寒芳。
許寒芳嘆了口氣說:“哎!這樣吧,如果長信侯不相信,可以叫人來,我們來對質。”哼!做賊心虛的人是不會來對質的,如果來了,正好把此人揪出來!
“嫪卿家,你錯怪大王了,也錯怪韓姑娘了。”太后的話等於給事情下了定論。
嫪毐還想爭辯,可是一時又找不到話反駁,只好作罷。
“太后,您對奴婢恩重如山,您有何差遣,儘管吩咐奴婢,奴婢願效犬馬之勞。”這個時候該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場吧?要不以後會麻煩不斷的。
太后望望嫪毐,嫪毐點點頭。也不知道二人在打什麼鬼主意。
太后淡淡一笑,對許寒芳說:“這樣,以後有什麼吩咐,哀家讓長信侯告訴你,你按他的意思做就行了。”
“是!太后!”許寒芳嘴上答道,心裡卻在暗罵:媽的,以後不免又要見到這個混蛋了!這個狗仗人勢的傢伙,拿出來太后來壓我!
太后懶散地說:“嫪毐,你去給哀家把那個玉枕取過來。”
廖毐看看許寒芳,極不情願地下去。
大殿有隻剩下了太后和許寒芳二人。太后給許寒芳招招手,許寒芳跑到近前。
太后對許寒芳輕輕說:“政兒是我的兒子,我很清楚他的脾氣和性格。”太后喘息了幾口,接著說:“我也能看出來政兒很喜歡你,以前,他只要每次和我提起你,眼神都不一樣,——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以後我不在他身邊,你替我好好照顧他。”說著把一塊玉佩放在許寒芳手裡,複雜的看了一眼許寒芳,一臉的疲憊。
許寒芳望著太后,發現太后說這話的時候,不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后,而是一個母親,是一個母親的囑託。
她刻意支開嫪毐,是為什麼?她已經被嫪毐牢牢控制?還是陷得無法自拔?她面對嬴政究竟是怎樣一種心情呢?她夾在情人和兒子之間又是怎樣一種感覺?許寒芳無從知道。
看著太后微微隆起的肚子。如果眼前這個女人知道有一天,她兒子終將舉起寶劍對著她的另一個兒子,她又會作何感受?老人不是說我能改變歷史嗎?我能否阻止這一切發生?
許寒芳滿腹無奈地離開甘泉宮。不遠處,一個身影從她眼前一閃而過,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