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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嗎!”邵娜厲聲喝道。
我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邵娜躲閃;而是為自己的大膽感到驚訝:“不幹嗎;談戀愛嘛。”我說。
邵娜罵道:“你這個流氓!”
突然間我覺得自己非常委屈。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竟然浮現出大許他們站在閨女後面撞擊的情形;聲音不由地提高了:“我流氓?大許他們那才流氓呢!”
邵娜說:“你能不能小聲點?福爺爺已經睡下了。”
“你成天福爺爺這福爺爺那的;他不過是一個富農分子;又不是你爺爺;不是你家長!”我說。
“他是大範所有貧下中農的長輩。”邵娜爭辯道。
後來她走過來為我清洗頭髮;胸脯再也沒有壓在我的後背上了;胳膊伸得老長;身體後縮。我感到自己也渾身繃緊;緊咬著牙關;就像是一條隨時會張嘴咬人的狗。
邵娜不無討好地問:“剛才你說大許他們流氓;他們怎麼流氓啦?”我說:“你讓我流氓一下;我就告訴你他們是怎麼流氓的。”我以為邵娜會再次發作;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豁出去了;沒想到她什麼都沒說。用一件舊衣服默默地為我擦乾頭髮;邵娜就走到了棺材前面。她將放在板條箱上的煤油燈調暗;暗到已看不見裡面的火苗。“你過來。”邵娜柔聲地說。
這時;我已經沒有了那樣的想法;只是覺得她坐在黑暗中;坐在那口棺材上;孤零零的很可憐。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敢走過去。我說:“你過來。”邵娜說:“你過來。”就這樣來回說了幾次;邵娜站起身走了過來。
在草披子中間;我們抱在了一起。我覺得自己就像抱著一堆衣服;我的衣服和邵娜的衣服;足有七八件之多。漸漸的;我才有了一些感覺;轉動著腦袋在對方的肩膀上磨來蹭去的;就像要在邵娜的衣服上進一步擦乾頭髮。
只聽邵娜在我的耳邊說:“說啊;大許他們是怎麼流氓的?像你這樣?”
我深受鼓舞;不禁加大了力度;一面磨蹭;一面喃喃地說起了大許、吳剛“幹閨女”的事。
開始的時候邵娜似乎沒聽明白;任憑我動作;好像還很陶醉。後來;她肯定是聽明白了;突然一把就把我推開了。她的力氣非常大;我後退時差點沒撞翻了身後的板凳。
邵娜氣喘吁吁地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人;不是牲口!”
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流氓!你們通通是流氓!”邵娜幾乎喊了起來。
這時隔壁傳來福爺爺的一陣咳嗽聲;那條老嗓子聽上去就像是有幾千斤重。邵娜跺著腳說:“還不快走;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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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青年下放農村;其目的是為了接受貧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