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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聽了白虎的話,一著急要躍身出去,卻見晏姻好好的與趙春她們有說有笑在街上閒逛,結果一個沒剎住,唉!
玩笑開大了,白虎趕緊下來賠了商販銀子了事。
“白虎,本王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你一定要讓王妃給本王跪下賠不是,否則,你便去安西都護府邊境為國守疆吧!”
李鈞抖下身上的菜葉,氣沖沖丟下一句話甩袍去了。
白虎很凌亂。
怎麼又要去為國守疆?
讓王妃給王爺跪下賠禮道歉,這不是王爺自己的事麼,與他何干?
這不行,這鍋得給王爺甩回去。
白虎快步跟上前去,裝作很為李鈞著想道,“王爺,您放心,這事屬下一定替您辦到,且屬下定不會讓王妃知曉您是因為怕她,不敢當面讓她跪下,才讓屬下出面的。”
一語中的,李鈞黑了臉,狠瞪白虎一眼,“你現在應該給本王裝糊塗。”
白虎呵呵笑著,“王爺,屬下一直糊塗著,您說什麼,屬下聽不懂。”
“再裝傻,本王讓你真變成個傻子。”李鈞甩登上馬,直言正色道,“你說吧,王妃正禁足著,本王找個什麼理由再解了她的禁為好?”
白虎打馬跟上,燦笑道,“那讓王妃下跪的事”
“本王自己想辦法,用不著你操心,你只想想找個什麼由頭放王妃出來就好。”李鈞打斷白虎的話,肅臉前行。
人是他關的,他也不能沒個來由就輕易放她出來,畢竟她一句軟話都未說過,甚至在禁足期間提出和離。
如果有可能,他還想在她面前立立他夫君的威,沒得以後被她吃死。
而白虎見鍋已然給李鈞甩回去,方漫不經心道,“有趙春在,您放不放王妃出來也沒甚區別,屬下勸您睜一眼閉一眼得了。”
哪知李鈞聞言怒斥,“怎叫沒甚區別,趙春到底是個女子,翻牆越戶,萬一失手將王妃摔著如何了得?”
白虎被斥責得啞口,他還沒心疼趙春每日挾著百十來斤的重量,飛簷走壁累得慌呢,王爺反應倒這麼大。
只知道心疼自家婆娘。
不過白虎沒把心裡話說出來,李鈞今日邪火大得很,還是不要惹他得好。
想想,白虎道,“屬下走之前聽管家說他女兒這幾日生辰,不如您就藉此機會大賞全府,將靜月閣院門上的鎖去了,您看如何?”
李鈞一喜,如此一來,他就不是刻意去放晏姻出來,而是順手為之,事情辦了,顏面也保住了。
“極好,就按你說的辦。”說著,李鈞打馬疾馳回府。
大將軍貪汙撫卹銀一事,不多時就會塵埃落定,他得回去靜候佳音。
白虎亦跟在後面一路狂奔。
那日他在濠州遇見兩個路過的姑娘問路,哪知被趙春撞見,二話不說對他大打出手,說他對人家姑娘有不軌之心。
白虎百口莫辯,氣惱不過讓她滾。
趙春還真就滾了。
辦完濠州的事,他今日黎明時分才趕回來,可還未回晉王府,就被李鈞截住,早早的在茶樓等著。
現在他得趕緊回去看看,看看趙春是不是把他的屋子砸了個稀巴爛,還將他的衣袍撕成了布條。
之前他聽阿大說過,女人生起氣來都喜歡這麼幹。
主僕二人緊趕回府,李鈞往正堂去了,白虎回他的前院,但進屋內,還是他走之前的擺設,什麼都沒動。
白虎詫異,喊住了一個路過的小廝,忸怩半天才道,“那個誰…誰不是前幾日就回來了麼,她住在哪了?”
小廝知道白虎問什麼,但見他憋得滿臉通紅,心覺好笑,故意裝作不知,問道,“白長史,您說清楚啊,小的不知道那個誰是誰?”
白虎撓撓頭,臉更紅了,“就是那個…我…嗯…夫人,她住哪的?”
唧唧噥噥說完,白虎臉又紅了幾個色號,他和趙春沒拜堂,全憑晏姻一句話,真不好意思公開稱呼她夫人。
且他和趙棘同齡,一直拿趙春當妹妹看,從未想過要娶她,現如今,不說了,就連去濠州一路住客棧,人家掌櫃問都不問直接給他們開的一間屋子。
在外人看來,他們儼然是一對。
小廝一陣悶笑,手裡還有事,也不逗白虎了,道,“白長史,您是問您夫人趙春吧?”
“啊,嗯。”白虎看著地上答了一聲。
“她這幾日住在王妃院裡,聽說王妃募了她做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