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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管家開半日門了。”晏姻不溫不火的答了一聲,“你慌慌張張跑來就為說這事啊,真大可不必,別摔著。”
見晏姻不似想象中的那般高興,慧兒訕笑著又道,“嗨,哪是為這點子小事,是為大將軍府的事呢。”
“事情有進展了?那你快說。”
聽說是為大將軍府的事,晏姻精神提起來了些,坐直身子,拍了拍身邊的坐榻,讓慧兒坐下細說。
慧兒坐了,接著青鸞遞過來的暖爐,方道,“剛才阿大從外面回來,說城門口貼了告示,上面說大將軍曹焯翫忽職守,縱容屬下貪了朝中下發給陣亡將士的撫卹銀子。”
“從一品驃騎大將軍降為五品遊騎將軍,另又責令曹焯填補那一百萬兩的虧空。”
“這會,大理寺的人正往曹家清點財物去了,今日就要將曹家上下驅逐出府,嘖嘖,曹家現在只怕已經人仰馬翻了。”
聽完,晏姻忙喚來趙春,讓她去曹家打探情況,見機行事。
她沒想到事情發展得這麼迅速,又問慧兒,“你可聽說大將軍被降職是何因由?”
“坊間都傳是曹焯的一個小妾偷了他的印章和犯官宅院的地契,私下把那宅院賣給了一個青樓女子,議價時沒談攏,被青樓女子告到衙門,衙門查案時又牽扯出曹焯貪汙一事。”
慧兒答著,又靠近晏姻悄聲道,“您讓萬花樓姑娘們送到衙門去的地契起了作用,可世人口中說的這個小妾,只怕是”
晏姻知道慧兒要說什麼,不待她說完就應道,“若真是曹玉竹孃親,趙春會看著辦的,你去揖翠軒看著些,別讓曹玉竹得了訊息擔心。”
慧兒得令去了。
接著晏姻又讓青鸞去找白虎來。
她總覺這事不過朝夕間就定了案,就像有人準備好了等著這著似的。
曹焯為官這麼多年,又是皇親國戚,不至於一個買賣私宅的官司都應付不了,竟讓大理寺輕易查出他貪汙一事,這其中定有人暗中推波助瀾。
而那暗中之人十有八九是李鈞,畢竟她之前聽慧兒說這幾日李鈞早出晚歸,忙得很。
很快,白虎來了。
但晏姻還未說話,白虎諂笑著先開了口,“呵呵,王妃,您看王爺如今大赦全府,您也可以隨意進出了,這趙春吧,脾氣不好,武功也差得很,斷不夠資格留在您身邊做侍衛,您還是將她趕回前院,由屬下看管著吧。”
晏姻有話問白虎,也不直接回絕他,道了聲好說,便直接問道,“大理寺查辦曹焯貪汙一事,是不是你們王爺所為?”
趙春能不能回前院,還得靠晏姻,白虎也不多費口舌,老實答道,“是,確是王爺所為,他誣陷王爺,被王爺暗中端了窩。”
聞與自己料想一至,晏姻惱了臉,李鈞手裡有證據卻不早做謀劃,非得等至今日,她平白擔心不說,還讓孫含香遭了這多天的罪。
李鈞這廝良心真是大大的壞。
“你們王爺有勝算卻不作為,當真是壞得。”晏姻撅著嘴冷冷甩出幾個字。
事出有因,這事王妃真是錯怪王爺了,白虎為他家王爺喊冤。
“王妃,您真是冤枉王爺了,這段時間屬下不在,王爺親力親為四處收集證據,私底下去戶部核查那些陣亡將士的戶籍,又去兵部核實撫卹銀是否如實下發。”
“一條一條的羅列罪狀整理成冊,本是悄悄送到了御史臺,可御史臺的人一看揭發之人是大將軍,不敢接手倒罷,還將冊子燒了,王爺無奈又重來一遍。”
觀白虎不像在說謊,晏姻臉色好轉了些,清了清嗓子,傲著性子道,“他堂堂一個王爺還需要親自做這些事麼,隨便交給個得力的人去辦不就好了。”
白虎嘆息,“您知道的,咱們王爺成年後常年不在昭陽城,朝中就沒幾個交好的人,再說曹大將軍是皇后的妹夫。”
“雖與皇后多年不來往,但那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朝中哪有敢動他。”
“且王爺也沒有去查他的理由,所謂名不正言不順,這事王爺也只能暗中辦,兩條腿,一個腦子,諸多事,可把王爺累得夠嗆。”
聽到這裡,晏姻心裡微微有些異動。
細感覺,似是一絲心疼,疼裡又略帶著酸,酸中又裹著甜,說甜吧,他又辣嘴,總之五味雜陳。
因著這複雜情緒,晏姻嘴裡碎碎嘀咕著,“誰叫他一天到晚只知帶兵打仗,累死活該。”
白虎見晏姻嘴巴動了動,但又沒聽見聲音,也不管她,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