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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生病受傷需要醫治的話,倒也還方便。
正思量時,院裡傳來聲爽利的回應:“誰啊?門沒鎖,請進來說話。”
聽到這聲音,在我胸間亙了許久的塊壘似略微鬆動了些,嘴角也不禁微微向上揚起:“清菊!我來了。”
急促的腳步聲之後,院門呼啦一下子被大力拉開。
“少奶奶!”清菊又驚又喜的面容出現在我的面前,“少奶奶,我可算又見著您了!”說完,便上前行禮,又一一向我身旁幾人也依禮招呼了,這才一邊喚著屋裡的清竹、橙子,一邊引我們進了院子。
雖說相隔的時日其實並不算長,但如今再次重逢,卻真是覺得已隔半生。清竹倒還好,向來性格內斂沉穩,雖眼眶微紅,但舉止仍不失常態;而橙子是親見了抄家當日境況的,或許那時壓下來的憂慮終於得到機會釋放的緣故吧,一見了我們,尚未說幾句話,便哭得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了。
“橙子,別失了體統,還不趕緊請太太、少奶奶和三姑娘先進屋歇息。”清竹握了橙子的肩,將她向後帶了兩步,又與清菊各自扶了看起來最為虛弱的鄭太太和二少奶奶,向屋裡進去。
我走在最後,將要進門時,見李霏的腳步忽然一頓,似微有驚異之意。
“怎麼是你?!”一個乾巴巴的冷淡聲音幾乎在同時傳進我的耳朵。
我扶著門框抬了頭,一看之下,幾乎連下巴都要驚得掉下來。屋裡竟還有個年輕男人,藍衣木簪,身材削瘦。要單說長相,還勉強可以用清朗形容,但眉宇間卻盡是冷淡中帶著幾分不耐煩的情緒,實在讓人無法覺得親近。
世界也未免太小了些,這人竟是當初在那不知名小鎮上遇到的跛足大夫,這樣想來,隔壁的醫館搞不好就是此人開的。
我暗暗自嘲,現在尚記得當日擠兌他的那些話,真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日居然被他撞見我如此狼狽的樣子,也算讓他扳回一局了。只不過,這人怎麼在這屋裡出現,還一副很是熟絡的樣子?
“我還想問,怎麼你竟到了此處?難不成是把誰治死了,在原籍混不下去生活,不得已才逃到這裡的?”這一連串的驚訝,讓我心中悲愁焦慮倒散去了不少,於是受了方才那副尷尬神情,裝作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