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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離她溫潤的口中,不著痕跡的拂過她柔軟的紅唇,道:“紅色瓷瓶,白色藥丸。”她一點沒變,不是忽視他的提問,就是喜歡反問問題。
“哦!”她想起來了,扔出一張“九筒”。正想回答夏辰兮。
只見朱雀樂呵呵的伸出他黑乎乎的魔爪,厚臉皮的抓進被她遺棄的“九筒”,嘩啦啦一排攤開,高興道:“胡了。”
“我靠!”柳依婷氣絕,以前在現代也沒這麼背過,到了古代就從來沒在麻將上得意過。
夏辰兮揉了揉太陽穴,她又一次無視了他。如果她對他說的每一句話,能像對他的外表一樣,一絲不漏,收進眼底,聽進心裡,他會感到高興。
柳依婷突然轉過頭,不顧在場還有其他人,狠狠地在夏辰兮紅唇上印下一吻,宣誓道:“從現在開始,我輸一局就親你一下,我要是贏一局就跟你舌吻一分鐘。”
眾人沉默。
柳依婷歡快的招呼大家:“來來來,和氣生財。”這下不會輸的捶胸頓足了,怎麼玩都是她贏,心裡美滋滋,表情喜洋洋。
“啊。”她輕叫,終於良心發現,問道:“辰兮,你剛才問我什麼問題來著?”
麻將桌上談公事(9)
夏辰兮凝視她,長長的睫毛上下跳動,美麗的眼眸泛起一層薄薄的霧氣,水潤的朱唇微微開啟,淡淡地說道:“藥。”
朱雀等人背脊發涼,冷汗直冒。
柳依婷抬眼掃視三家:“你們幹嘛?贏錢了該高興嘛。”敲敲腦門道:“藥,魯迅先生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名字叫《藥》。”
夏辰兮靜而不動,斜靠著椅背,蓮茶嫋嫋香氣久久徘徊。他兩指輕捏茶杯,吹去熱氣,抿一口,眼簾輕抬,冰冷的目光瞬間凍結空氣。
朱雀等人屏住呼吸,手腳僵硬。
蝶苒小聲的提醒:“王妃,是您前兩天交給王爺的那個紅色瓷瓶裡的藥。”王爺在生氣!
柳依婷可算記起問題的中心,輕飄飄的說道:“那個藥啊,是師傅給的。就一顆,聽說被老鼠啃了,不過他老人家最近沒空做藥,師孃要師傅調配一種可以有效滅鼠,又不會對人類造成副作用的老鼠藥。”
朱雀等人吞了吞口水,偷偷瞄向夏辰兮。
夏辰兮輕輕搖晃手中的蓮茶,語氣平緩道:“誰是你師傅?”
朱雀等人鬆了口氣,紛紛開始洗牌。
“師傅他不讓我告訴別人我師傅是誰。”柳依婷埋頭洗牌。
夏辰兮輕挑眉。
朱雀等人再一次僵住。
突然,柳依婷轉頭看向夏辰兮,笑吟吟的說道:“不過師傅在大也沒有相公大。師傅住在絕暮崖底,白髮白眉白鬍須,看起來有好幾百歲的樣子。他還有個老婆,就是師孃。師孃看起來只有十八歲,我當時嚇壞了,以為是老夫少妻。誰知道師孃說她有百歲了。”
“啊秋——”絕暮崖底,仙風道骨的老人揉了揉鼻子,繼續磨藥。
夏辰兮靜靜地聽著柳依婷敘述。
柳依婷一把摟住夏辰兮,悲憤的說道:“師孃她太摳門了,怎麼也不肯告訴我留住青春的秘訣。”
麻將桌上談公事(10)
駐顏之術,她不是特別感興趣,純粹好奇而已,好奇心一過也就淡忘了。世界上數以百計的生靈,生老病死,亙古定律。師孃只是一個特例,其實只能停留在十八歲,肯定也會有她的遺憾。
夏辰兮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師傅叫什麼名字?”
白髮白眉白鬚的老人不稀奇,稀奇的是有一位十八歲外貌的妻子,而且他們還居住在神秘的絕暮崖底。
“不知道,他從來沒說過,我也從來沒問過。”柳依婷轉過身,開始碼牌。也許師傅叫獨孤求敗,或者叫東方不敗,噗——
夏辰兮微微皺眉,手指輕捏柳依婷的下巴,把她的眼睛拉回視線當中,與之對視,問:“你一直在絕暮崖底?”他找了三年,聊無音訊。
“對啊。”柳依婷點點頭,腦袋向前傾,直直的盯著夏辰兮捏住杯沿的白淨玉手。
夏辰兮看著她的動作,修長的手臂緩緩伸出,主動將茶湊到她的唇邊,慢慢將蓮茶引入她口中。
茶香繚繞在鼻尖,幽幽地蓮香,淡淡地體香,沁入心脾。
柳依婷怔了下,用一種複雜的神情望向夏辰兮。
放下空茶杯,撫摸她的髮絲,夏辰兮問:“怎麼了?”
柳依婷抿了抿嘴唇,忽有一陣惆悵道:“沒什麼。”他身上散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