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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做決定。如今靖被找來,也是知道自己大概也就是旁聽。
遂抬了抬眸,靖自行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拓跋澤從來都不勉強靖與這些大臣們為伍,於是迴歸了正題,問道:“那你們說,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
此時,一名冷麵的大臣都顏都顏走上前,說道:“我們一致認為,既然有幾個城池已經有些按不住了,那麼我們不若出兵直接將其一舉攻下!”
“那……京城出去的兵馬,不用管嗎?探子們不會來回報,說是沒探出訊息嗎?”拓跋澤又問。
輪到這個問題,眾人一同沉默了一會兒,都顏也想了想,卻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道:“那裡只要有欲答爾在,沒有人能攻破的!區區一個女人,還有連牙縫都塞不住的兵,不足畏懼,還是要以西陵大業為主。何況,我早說那點小蟲,根本不用費那麼多人去探,有著時候,還不如探探越合。拿下東衛後,我們真正的敵人是越合!”
一句話落,拓跋澤的指尖微頓,靖也稍稍停下正端茶杯的手。
都傳拓跋澤大殿下對東衛那女子有興趣,向來是王派的都顏不免揚了下眉,道:“難不成,大殿下還想放下東衛這大油水,用數萬兵馬去擒獲個女人?若是王上知道此事,定是會怒的!別忘了,大殿下現在還不是王上,還要謹慎才是!”
拓跋澤眉心微蹙,實在是討厭這個說法,他正過臉看向都顏,“不是本王出不出兵,是你確定,欲答爾守得住嗎?”
這句話一針見血,都顏輕蔑的冷哼一聲,恰好這時外面人報欲答爾入宮,幾人交換了下視線,便宣了這名被眾大臣看好的彥橋城“太守”。
沒一會兒,便聽一個沉重腳步傳來,影下,映出了一個略有魁梧的身影。那人臉上帶著一個刀疤,相貌猙獰,非常可怖。眼中也有著一種與都顏一樣無比的傲慢,是典型的西陵武將。
拓跋澤見到他,看了看他雙手遞來的近來彥橋城的軍報,而後隨手一放,道:“本王就問你一件事。若是西陵出兵東衛,剿滅譁變只黨。外圍突入之人,你可是守得住?”
欲答爾猙獰一笑,舌頭殘酷的舔了下自己的唇,低沉沙啞的說道:“一塊肉我都不會放過的。但若是不小心殺了叫慕雲若的那個女人,大殿下可要饒我死罪啊。”
欲答爾笑得猙獰。
拓跋澤神情不悅,猛的將面前的案桌踹向了欲答爾,隨著一聲轟響,欲答爾即刻彎身用右手撐住桌子,用如野獸般的眼神看著拓跋澤。
拓跋澤唇角動了動,起身俯視欲答爾,“若是你殺得了,本王絕不會攔,還會大大獎賞。”
言罷,拓跋澤稍看了眼一旁的靖,見他的神情似乎並沒有太多變化,於是便道:“半月後,靖,你隨本王攻破東衛三個譁變城池。”
靖無聲,將茶杯放在放於桌上,終於起了身。
且聽拓跋澤昂首勾了下唇,右手輕掩右頰,獰笑一聲,道:“半月後,西陵東衛,正式開戰。呵呵呵……終於到了這一天了。本王要,親自踏平東衛,以慶賀……本王即將迎來的,登基大典。”
拓跋澤漸漸籠了笑,眼中透出了一股極度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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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墨城的夜,格外寒涼,許是受到東衛下雪的影響。
丫鬟巧月端著一碗剛命廚房做好的熱湯,正小心翼翼地向將軍府裡的主房走去。
當她來到主房外時,看到這位慕將軍恰好並沒在房裡歇息,而是半身倚靠在院外的長椅上,身靠後面的紅柱,她簡單的披著一件白色外袍,單腿微屈,正安靜抬著手看著什麼東西,定睛一見,原是一個正泛著幽光的小球。而她看那小球時的神情,似乎與白日時見到她有些不同,多了些夜的寧靜。還有一縷白日笑顏笑,不曾有過的寂寞。
巧月看的有些出神,晃晃頭,緊忙先去給慕將軍送湯。
聽到巧月的腳步聲,雲若輕側過眼眸,寂寞的神情似乎也在一瞬間消失無蹤,“巧……月?”
巧月連連點頭,將湯放在雲若身畔的石桌上,道:“這幾日慕將軍都沒好好吃上什麼,所以巧月交代廚房給將軍做了些熱湯。”
雲若露出驚喜的神色,而後收了東西,捧場的喝了一口,順道輕讚了幾句。
巧月心裡自是高興,可不知怎的,卻又覺得慕將軍的這份喜悅並非發自內心。於是她啟了唇,輕聲問道:“聽說是要和西陵打仗了,慕將軍這麼晚還不睡,是在擔心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