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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僅是看著她,唇角噙著笑意。
雲若輕輕攥起指尖,揣摩著眼前之人這句話的所有用意,卻無果。
這時一個聲音竄入,打斷了這空前的寧靜:“大殿下,慕大人!”
雲若餘光恰好瞥見正向這邊走來的越合尚丞相,她依舊是看著拓跋澤的,卻同時也啟唇開口,淡淡而道:“尚丞相,雲若似乎還是有些不熟悉王宮,接下來的路,還是丞相為殿下帶路吧。”
尚丞相趕來,看看有些沉悶的氣氛,心中卻是極為擔憂。再怎麼說慕雲若也是東衛的將軍,東衛和西陵的仇恨他早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且剛剛發生了這麼大的動盪,他就是因為怕這二人再出了矛盾,再發生點戰事便不好了,所以這才趕緊來看看。
氣氛果然不對,幸好來得及時!
尚丞相心中長舒口氣,提著官袍趕來,而後對著拓跋澤說了幾句官場上的話。
雲若亦頷首,再對拓跋澤稍稍行禮,而後便準備自她身邊走過。
可就在雲若與拓跋澤腳步的一霎,拓跋澤似乎根本就沒聽見尚丞相的話那般,突然伸手抓住了雲若的腕子,有些發燙的溫度染上指尖,令拓跋澤眉心微動,低語:“早說過泡冷水,會害病的,果然染了風寒。”
雲若蹙了下眉,“不勞拓跋殿下費心。”
“本王方才的話,並非玩笑。”拓跋澤又道。
“抱歉,雲若愚鈍,聽不明白。”說完這句話,雲若猛的將自己的腕子從拓跋澤的手上拽回。
她傲然離去,連頭也沒回。
拓跋澤亦回過身看向她那清凜又剛強的身影,深邃的長眸略微耀過了幽光,他低頭看向觸過她腕子的指,輕用舌尖舔過尖端,而後喃喃自語:“聽不明白,嗎。”
尚丞相一頭霧水,他才是真的看不明白,剛才……剛才慕雲若是和拓跋澤爭吵了嗎?可為甚拓跋殿下看起來心情這般愉悅?
於是他上前想,想要詢問,可恰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大殿下!”
熟悉的聲音響起,拓跋澤側眸,看向了一身緋紅的琦陽。她臉上仍帶病容,可雙目卻耀著喜悅的光芒。
拓跋澤沉了視線,又恢復了先前的冷漠,側頭看去,發現只有她一人,於是道:“靖呢?”
琦陽無奈嘆口氣,直說道:“靖不太喜歡現在的這匹馬,去西郊挑馬去了,先讓琦陽來看看情況,他稍後便到。”
“西郊?”拓跋澤念著這二字,輕點頭,隨後轉身向著前方走去。
尚丞相見狀,緊忙跟上陪同。
琦陽則是狠狠的咬牙撇嘴,身上亦是一陣發寒。
每每與大殿下說話,都會有種透骨的涼意,讓人透不過氣。
“靖,快來吧。”琦陽想起今日喂藥之事,心中微喜,若小女子般指尖拂過雕欄,開心的轉了個圈看向天空,徑自哼了小曲兒,“靖……若是琦陽的男人,該有多好。”
同一時間,雲若匆匆幾步走離了拓跋澤的範圍。驀然停住步子,鬆開了被咬破的唇,腦中仍是回想著方才拓跋澤的話,不覺幸福,只覺一陣慍怒。
而後來到馬廄,欲騎著烈風出去透透氣,忽在這時,發現哪裡有所不對,於是問道:“管事的,看見我的馬了嗎?黑色的那匹。”
管事一愣,恍然道:“剛才宮裡來人,像是西陵的一位大人物要挑馬,在空地試馬,遂有幾匹被牽去西郊了,不知您的馬是不是也在其中。”
“西郊?”雲若反問,覺得大事不好,即刻隨手牽了一匹,轉而向著西郊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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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啥戲,大家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