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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單純的琦陽則大驚失色,不由向後退了半步,“什麼……”
怒意漸漸萌生,齒間也被她咬的作了響。
“此人在哪兒,他定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郎”
拓跋澤輕輕指了指外面,平靜而道:“東面,景隆宮。鉲”
琦陽緊緊咬牙,轉頭便離開了此處。
趙青蓮有些看不明白,走到拓跋澤身邊道:“大殿下,為何如此說?單打獨鬥我自不擔心,可這番說辭,很可能導致四王前去尋仇,那結果不堪設想。”
拓跋澤抻了個懶腰,轉身回了床榻,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在重新拉上紗幔的瞬間,他唇角還是忍不住稍稍勾動了下,“龍炎殿四王,一起去殺一個人,前所未有。難道,你不期待嗎?”
“可是,夏侯靖他還沒有醒過來--”趙青蓮問道。
“那,便看他的命了。”拓跋澤說罷,便揚身又睡了回去。唇角稍稍揚了弧度,然後閉眸,懶懶說道:“出去,帶門,若非天塌下來,不要再吵擾本王。”
趙青蓮身子一僵,緊忙應了,而後緩緩從殿中退出。
帶門關上,拓跋澤安靜了好一會兒,也睡了好一會兒,終於一陣煩躁的低吼一聲,睜開雙眸悶悶不樂道:“果然被打攪一次,便不易入睡了……”
他咋舌,半身坐起,右手按壓了下自己的額,而那低沉的氣息,也將這個空殿的溫度驟然降低了不少。
半晌,他猶是想到什麼,唇角勾起了明顯的弧,而那遮面的指尖縫隙中,亦同時透出了一縷冰藍的光暈,“罷。還是去看場好戲吧。順道,給新的朋友,準備身衣裳。”他輕笑,笑得開懷。
離開了大殿,趙青蓮一路向著景隆宮走去,途中遇到了亦正在往那邊走去的拓跋睿,於是上了兩步趕上他的步伐,從旁而道:“二殿下,方才看到龍炎殿那幾個人了嗎?”
拓跋睿動了下眼眸,冷聲言道:“似乎看見了。”
“急著去救摯友嗎?”趙青蓮稍稍調侃,卻換來了拓跋睿的一記冰冷的視線。
半晌,他倏而停住步子,若有所思的喃喃而道:“或許……就這樣不管,反而好些。”
“抱歉二殿下,您方才……說了什麼?”趙青蓮沒聽清,遂恭敬反問。
拓跋睿有些懊惱自己的想法,也沒有理會趙青蓮,終還是舒了口氣,徑自向著景隆宮走去,想來,龍炎殿的幾人大致快要到了。
望著他冰冷而去的步伐,趙青蓮眉頭緊鎖,露出了煩躁的神情,而後也加快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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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龍炎殿趕來的近千人馬,已經浩浩蕩蕩的趕到了景隆宮前,走前面的自然是怒氣衝衝的琦陽,丹合、冷玉、邪鷹緊隨其後,卻也各有心思。
抬頭一看,“景隆宮”三個字的大匾已在面前,琦陽眯了下眼,抽出微彎的佩刀便要向內闖入。
這時正帶著一個兵衛,打了一盆水向著這裡而行的答呂晏齊感覺出氣氛不對,頓時一驚,踉蹌幾步攔在了琦陽的前面,
“你們,你們不能進去啊!”答呂晏齊大喊。
琦陽本就怒髮衝冠,再加還被這麼個人攔截,氣憤由升,一下便推開了答呂晏齊,狠狠說道:“滾開!再敢上前別怪我殺了你!”
“裡面之人尚有重傷未愈,還不能與各位見面,還請各位賣老夫個人情,有什麼事待他傷好再談!”答呂晏齊依舊執著,哪怕跌倒,也要生生抱住琦陽的腰際,不許她前行。
琦陽一怒,提起刀對向答呂晏齊,可最終還是沒狠下心,又將刀收了回去,狠狠踹開答呂晏齊。
而這一面,一聽裡面的人受了重傷,丹含首先揚起一抹詭笑,與其他幾人稍稍對視,便上前護住琦陽,對著答呂晏齊冷語道:“我們是來尋仇,並非是來談判,他的傷勢好不好,與我們無關!”
“就是的,我們要闖!!”丹含一下便將那些西陵兵衛調動,大聲齊呼,均是一派怒氣衝衝。
答呂晏齊不同意,仍是跪回來抓著琦陽,“不能去,你們不能去!”
琦陽動了動唇角,冷哼:“罷了,既然如此,便別怪我真的動手了!”
琦陽沒動刀,卻揚起手就要收拾答呂晏齊,然就在這時,倏而自旁邊傳來一個極其冷攝的聲音:“誰敢動當朝太傅,大殿下的老師!”
這一聲,滿是威嚴,眾人看去,即刻已經跪在地上。
“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