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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事,延續了整整一天一.夜,朝日露頭,周圍的喊殺聲已經微弱了許多。
除去因為有許多將士已經無力喊殺之外,還因為已經有許多人已經永遠無法站起,永遠的被南雪這片土地所掩埋。
然而隨著戰事的推進,東衛的優勢似乎愈發的明顯,向來以強者自居的西陵兵衛竟然節節敗退,甚是加上四大家族的人,都根本無法動搖夏侯泰的兵力妲。
這樣的差距讓拓跋陵第一次感到心慌,究竟為什麼會與夏侯泰差距這麼大,他是如何也無法琢磨明白的。
終於迫到極限,在最後一擊之後,拓跋陵狠狠向後滑動三步,用長刀撐住身子,看向前方好似依舊冷靜的夏侯泰窀。
夏侯泰也有些微喘,可是比起拓跋陵,則要從容了許多,此時他身上早已染滿了血紅,映在朝露中,顯得尊貴又可怖,而最讓拓跋陵也感到心中發寒的是,面對如此戰事,夏侯泰竟能冷靜到唇角始終噙著一絲淡笑,猶如這一天一.夜所發生的事,不過是他平日裡最正常的練兵。
腦中嗡嗡作響,那種逐漸生寒的想法在拓跋陵的心裡不斷的折磨著他。抬眸間,竟意外的發現自己已經向後退開了好幾步,而這好幾步,皆是無意識的。
驀地狠咬了下自己的唇,迫使自己清醒過來。拓跋陵重新看向夏侯泰,再一次的向前發起攻擊。
可是當他右腳剛剛邁出一步的時候,他卻突然趕到一陣痛楚,使得他霎時扳倒單膝跪地。
“怎麼……回事……”拓跋陵驚呼。
夏侯泰則是冷冷俯視著單膝跪地的他,道:“西陵訓兵,向來是有問題的。今日,可是給你上了一課。一味的追求強,並不一定就強,說不定還會妨礙你變強。”夏侯泰說著,舉起長劍,再度冷漠的向著拓跋陵刺去。
那一下接一下的力道,拓跋陵吃力的抵擋,終於在最後關頭勉強撐.開,躲去一邊。
他重新抬頭看向周圍,發現那原本數萬黑衣的西陵兵,此時已經不到幾千,雖還在奮力抵抗,可面對仍有數萬的東衛兵士,根本不可能再翻盤。
西陵,竟然在南雪,輸給了東衛!
“西陵,已經輸了,四大家族也完了。南雪,不可能再是西陵的了。”夏侯泰這時開口,將長劍換了一個姿勢拿著,也就是說,接下來將會是給拓跋陵的最後一擊。
是了,對於現在的夏侯泰來說,若是能在此時摘得拓跋陵的頭顱,也許東衛和西陵的戰事,就要就此止住。至少近年來,西陵不敢有太大作為。
西陵就拓跋陵一位皇子這一點,拓跋陵也一清二楚。
若是他就這麼死了,那麼西陵很有可能就要走向滅亡。
但,要他低頭,絕不可能!
拓跋陵狠狠抽.動了下唇,側過頭看向夏侯泰,狠狠喊道:“既然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身為皇子,竟然呈了英雄。本王敬佩。但……”夏侯泰凝住雙眸,“本王從不認為,這該是皇子的作為。”
言罷,夏侯泰突然執劍上前,趁著一陣雪風襲來,他順風轉身,反手狠狠向著拓跋陵而去。
這一次,拓跋陵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開,下意識咬住牙等待那一擊。
然而就在長劍即將落下的瞬間,只見一把雙刃長刀忽然擋在了夏侯泰的劍前,也是以另一陣攻勢阻擋了夏侯泰的攻擊。
“夠了,泰!”已經了結了四大家族的千雪忽而上前再度用力將夏侯泰的力道ding回,然後雙手伸開護在拓跋陵的前方,“泰,這個人有恩於千雪,既然此時是在我南雪,可否不要對他趕盡殺絕。”
千雪氣喘吁吁,右手用力擦拭了下眼角旁的血與汗,緊張而害怕的看著夏侯泰。
夏侯泰有那麼一瞬的不悅,壓低眸子道:“他幫四大家族與你敵對,你竟還要護他。”
千雪也有些躊躇,知道若是救了西陵的皇子,對於東衛來說將會是怎樣的隱患,可是……她要報恩是其一,其二,納蘭一族當年也與西陵交好,若是因為她而滅國,納蘭千雪又如何能去做這等忘恩負義的千古罪人。
咬咬牙,千雪說道:“泰,千雪願將南雪交予全權交予東衛,而不是合盟。若是如此,可放拓跋陵一條生路嗎?”
這樣的籌碼突然驚住了包括夏侯泰、拓跋陵在內的兩方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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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合盟,而是全權得到,也就是說,南雪一切的土地,將會併入東衛,成為東衛的一部分。
“千雪,你——!”身後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