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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那我就給你講一個關於屁的笑話。把音樂關小點,免得打擾我思路,可聽好了,小李子,別說話了,注意聽講!說某日,公司召開財務會議。總經理慷慨陳詞講了半天,不知哪位金剛男士清氣上升,濁氣下降,實在抵擋不住,一叮噹響屁衝貫而出,繞場一週才落地而失。眾人側目,有兩位年輕女士不覺掩口私下竊語,甲說:這屁太響,比總經理講話聲音還大。乙說:有屁不放,憋壞心臟。放屁之人正襟危坐,還臉不紅心不跳地對旁邊人說:這個屁放得有水平,沒一點味道。總經理見人都在議論這屁,就慢慢拉長聲音漸停了講話,拿眼瞟著主持今天會議的總會計師。見上司有些不悅,總會計師有些慌不擇言,對眾人厲聲喝道:不就是一個屁嗎,也值得討論,聽總經理講話!全當狗放屁。啊,眾人一聽不覺大驚,回看總經理,總經理畢竟是有修養之人,臉色發白卻不慍不火,慢聲問道:你剛才說誰放屁?總會計師方覺口誤,不禁紅了臉,說:我放屁,我放屁!總經理微微一笑,說:屁話!”
提婭還未說完,柴經理和師老頭就笑得前仰後合。都問這個笑話哪來的,提婭說:“我編的。”柴經理忽然指著老師頭說:“你剛才說誰放屁?”
老師頭略有所悟,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提婭說:“四毛子放的屁。”
柴經理笑得直擦眼睛,說:“屁話。屁話,”私下裡輕輕地掐了一下提婭的小臉蛋,說:“你這四毛子,跟個精靈似的,真是瞎了人才了。嘖嘖!”
師老頭還想讓提婭接著講,提婭說:“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午夜二十三時三十分整。柴經理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電話多少有點緊張,告訴提婭把音響的聲音調沒了。然後示意別人不要作聲。
“啊,淑英啊,我現在外面,談事呢。和誰?唉,不和你說了嗎?客戶。對了,還有師會計,不信?我還能騙你嗎?要不,讓他跟你說幾句。”柴經理用手掩住手機聽筒向師老頭一努嘴,
師老頭會意一笑,接了過來。“啊,弟妹呀,我和柴經理在外面談事呢。談木樨地那個億元專案的事,和誰?和對方專案負責人唄,這不馬上收尾了嘛。上歌廳?嗨,那地方我們哪能去呀,我們可都是黨員啊,我們可是百毒不侵,刀槍不入,再說上那地方也不是談生意的地方啊。沒有!真沒有!唬弄你我是孫子……”
放下電話,柴經理用手一捅師老頭,“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孫子?”
師老頭一拍腦袋,說:“你看我這個口頭語兒,都習慣了,這不是為了給你開脫嗎,省得你回家受審。上回咱們出來玩,過後你老婆看見我還說:你們談生意怎麼旁邊還有女的呀?電話裡我都聽見了。我說那是負責倒水的服務員。這瞎話說了一句,後邊就得準備一百句。唉,孫子就孫子吧,沒聽人說四大鐵嗎?一起扛過槍的,下過鄉的,同過窗的,進過包廂的。我得跟你統一戰線,是不是?”他用手狎暱地摸了一下身邊小姐的臉蛋。
其實那最後的那一條不是“進過包廂的”而是“一同嫖過娼的”。
小李子叫埋單,柴經理衝師老頭使了個眼色。師老頭會意,起身攔住了他,說:“不能總你花錢,這回我來。”
在前臺,何薇問:“師哥玩得如何?”“爽!”老頭一揚瘦得青筋暴起的長脖子。“老規矩,別忘寫招待費,把大上回我們玩的那個發票給我補上。”
開發票時,何薇問:“開多少?”
“照量著開吧。”
何薇沒再說話,撕一張發票給了師老頭。師老頭也很講究,從手中的餘錢中抽了兩張百元鈔票給了何薇。何薇給了師老頭一個甜蜜的微笑。
師老頭站在包間中央,手裡舉著二百塊錢要求陪他的小姐還親他兩下,那小姐也不含糊,搬過他的瘦臉,左一下右一下來了兩個清脆的響吻。他忙用手去擦,並問旁邊的柴經理:“沒蓋章吧?”到提婭這,他沒好意思提,提婭主動說:“我的口紅沾上可就塗不掉的,師哥,要不我給你蓋個私章咱試試?”
老師頭一聽嚇得脖子向後挺著,活像個燒雞,連說:“可別,千萬別,要不你讓柴經理試試!”提婭一躥高,從師老頭手中拿過了那兩百塊錢。
“什麼沾上塗不掉,要是真沾我這兒怎麼還能掉你那兒去!”提婭暗覺好笑。
小李子還有些意猶未盡:“最後一曲,再來一句,就一句!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
“照什麼照,回家照去吧!”師老頭搶下了他的話筒。
師老頭臨出門又從包裡拿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