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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元錢,給服務員。“給你的,小丫頭,服務得不錯,有點瞎人才了!”服務員有些不好意思接,師老頭有些怪怪地看著他:“這玩意兒咬人不是?”
提婭搶前一步,奪過錢:“不要我要!”然後借勢塞到了服務員手裡。
“慢走,師大爺!”提婭調皮地一揮手。
“什麼師大爺,叫師哥!”師老頭有些正色地說道。
“是,師兄!”提婭原地打了一個立正,耳邊的手卻在那彎曲著像撓癢癢。
“這個四毛子!”師老頭樂了。
一群人打著哈哈下樓去了。提婭到前臺交臺費,何薇特意讓提婭在自己面前三百六十度轉身,邊看邊說:“我怎麼就有點不相信昨晚上那事兒呢。你可真夠神的了,誰找了你做老婆是真幸運,遇難能呈祥,逢兇能化吉。”
提婭笑,說:“在這裡各類的魔鬼男人都被我遇到了,我還怕他什麼‘馬路天使’嗎?”
何薇點頭,讚許地說:“嗯,有道理,絕對有道理!”
一樓還有一些客人沒有走。但唱歌的少了,曲樂悠揚,帶著薩克斯情調的慢步舞曲低迷迴旋,加上搖曳不定的燈光,一切都昏昏然,舞池中的幾對男女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自我的陶然,都腳步遲疑甚至個別的會偶爾的零亂。
何薇坐在吧檯邊的高腳椅上,輕揚著下巴頜,手中是一高杯的檸檬茶,因為吸管的不時攪動,黃色的檸檬片在杯中來回翻騰著,吧檯上方的那束橘黃的孔燈從正方斜照下來,正好灑在吧檯的四周,使這個略有些暗淡的角落多了幾分的寧靜。何薇就這樣警醒地坐在那裡,她沒有一絲夜生活的疲憊,甚至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光亮的東西。也許這就是她的全部,她的視覺、聽覺、味覺、感覺只有在暗夜裡能夠得到全方位調動併發揮到極至。
有幾位客人從二樓下來結賬,何薇從椅子上下來,禮貌地打著招呼,可能是因為比較熟悉的緣故,有位喝得舌頭有點大的客人嬉笑著拍了一下何薇的肩,說:“薇子,當年要不是林松平這小子他媽的下手早,你就是我的。今兒想起來我特不平衡,真不平衡!告訴林松平,對你好點,要不然,老子明兒個就把你娶家去。”
何薇笑著攙了一下那男的,說:“張哥您慢點!”說這話的是林松平一好哥們。
一高一矮兩個女孩子從樓上下來,細高挑的長得有點像甜歌星的就是白小秦。窪眼高顴尖下巴的就是李雪梅。她們剛剛在洗手間洗過臉,臉上的鉛華洗盡後她們換上了一身便裝,乍一看上去有點畫素素的鄰家女孩。
“白小秦,過來交臺費。”何薇衝白小秦道。“天天都得我催你們,不能自覺點。說你八百回了!看人家李雪梅,天天沒下臺就交,誰像你!”
白小秦翻了半天口袋,除了兩張百元整鈔外沒有零錢。她有點怯,聲音嗲嗲的:“薇姐,明天一起交不行嗎?”
“不行!你想讓我喝西北風去?把一百的給我,我找給你!”何薇有些兇巴巴的。
白小秦在揹包裡摸了半天,不情願地把一百元遞上去,何薇找她八十塊錢零錢。
“你老公沒來接你呀?”何薇口氣緩和了些,轉頭問李雪梅。
“沒有,他剛接了一個工程,在工地忙著呢。我都好幾天沒見著他人影了。”李雪梅講話速度有些快,而且帶著濃濃的四川口音。
“不會是又看上哪位小妞把你甩了吧?李雪梅,你可當心嘍!”
“你不怕林總把你甩了呀?”李雪梅反問道。
“我才不怕呢,這年頭說不上誰甩誰呢,你說是不?”何薇一臉的不屑。
李雪梅在那甜甜地笑,女人們都在心照不宣地笑。
“你們小心點,太晚了最好搭伴走,這段時間小區裡不是太安全。前天有個小姐下夜班走在小橋那被人搶包了,聽說還讓人捅了一刀。而且,昨天還有小姐被劫了,後來打了110才逃脫了。”何薇很負責任地叮囑道。
李雪梅面露幾分驚恐,下意識地攥緊了自己的包。
白小秦訕訕地問何薇:“你今天不回去住呀?”
“不回去,我有好幾天沒回去了,再說這幾天客人走得晚,我得陪到底。你們陪完了有人給小費,我這是陪了個連本上倉。”何薇打著哈欠說。
“呵,薇姐,你可別哭窮了,您要是那樣,我們還有得活嗎?天天那麼多的流水還有小姐的臺費,還沒你分的?”李雪梅撇撇嘴。
“流水管什麼用,十八隻眼盯著呢,再說真要把我弄的太肥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