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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三米、兩米。終於我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好。”我微笑著說。
“你好。”龍澤回應道。不過他一臉困惑。那眼神分明是在說,這個厚臉皮的阿姨是誰呢。旁邊的人替我解圍說:“這位是作家林真理子女士。”但他還是那副表情:“啊,是嗎。”他這麼年輕,不可能知道我是誰。但我並沒有退縮。還要努力。得找點什麼共通之處或是什麼話題。
“你知道《安安》吧。我每週都在上面寫隨筆的。”
我再一次笑著說。但仍然不起任何作用。
“《安安》?……”
他現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後來我對遲來的哲夫提起此事,他失望地說:“是嗎,龍澤,他已經忘了。我們曾採訪過他呢。”也許他知道《安安》,但並不清楚最後的頁碼是什麼內容。這時,柴門也來了。決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我們請正巧來採訪的雜誌社的攝影師秋元給我們拍了照。我和柴門分別站在龍澤的兩邊。
“麻煩您了,請給我們拍一張。”
我要把這張照片放大,拿給大家炫耀一下。哲夫不解地說:“歲數也不小了,還幹這種事兒。”這時的會場,一個人正被中年的工作人員和年輕的小夥子們團團圍著轉,那不是別人,正是森光子①小姐。身穿櫻花圖案的和服,光彩照人。出色的女性,即使上了點年紀仍要尊敬她,這不正是賈尼斯的老傳統嗎。我暗自想:“什麼時候自己也能被他們瞭解,和他們做朋友就好了。”不過,龍澤本人真的很精神。能見到真人,真是太好了,謝謝你,秋元先生。
18 以牙還牙
我和北川悅吏子、柴門三個人一起出去吃晚飯。三個人都很忙,所以好長時間沒有這樣見面了。這兩個人都是有錢的主,但她們都說今年還沒有吃河豚。於是,我們決定去我瞭解的一家比較便宜的河豚店。當然,我們各自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