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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意的時候。我總是穿著土氣,當時有人把《安安》摔到我面前:“好好看看這個,跟人家學學!”
但是當我翻到彩頁時,還是糊里糊塗。總之那似乎是一個離我很遠的世界,但我還是努力地試圖接近它。每當那時,我的心情就會變得很複雜,人真是捉摸不透啊。
每當打扮入時的服裝設計師、模特頻頻露面時,我就會極度反感。“哼,討厭。擺出一副名人架子。跟男人打得火熱。德行!”
現在也是如此,雜誌社的人們在私生活中,也是很講究的,去喝酒時,在遠處就能看出來。還有些地方以此為招牌,對外宣傳說:“《布魯塔斯》編輯部的人將要來此喝酒。”“《安安》的人常在這裡吃飯。”
看到這種情況,我就要發出一連串的“哼”。受自卑感左右的偏執女人,很可怕吧。
“總是穿一件怪怪的黑衣服,哪兒好看啊。”我尖刻地指責道。
一天,透過熟人的介紹,我受到邀請接受採訪。
“請接受我們的採訪,主題是:廣告創意員是什麼樣的工作。怎麼樣?”
我高興極了。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好呢,足足琢磨了三天。結果我把自己弄得頭髮又硬又直,穿著費奧盧其牌銀色的無袖連衣裙,就是這樣的一副打扮。現在想來當時我根本就不理解那種前衛的服裝是否適合自己。說白了,就是從鄉下的土氣,轉為東京同行人的土氣。
但是儘管如此,《安安》的人們對我還真不錯,後來多次來採訪我。我也出版了處女作,多少有了些名氣。
終於,決定命運的日子來臨了。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這一次去你那裡採訪的編輯可是雜誌社最帥的人啊。見一次面絕沒什麼壞處。”
那是一個個子高高的、臉色黧黑的年輕人。他是後來才進入雜誌社的,好像那時他工作才第二年。
他來到我工作的地方——南青山,順便去根津美術館去玩。途中,路過一家肉食店。
“哎,這裡的火腿排和炸肉餅好吃極了。”
聽到我的話,他冷冷地應了句:“是嗎?”
於是買來了火腿排和炸肉餅,在我的工作間一起吃了。當時我覺得他是一個老實不錯的人,其實我真是錯了。
那是距今十五年前的事了。那個年輕人現在也年過四十了,現任《安安》的總編輯。他就是哲夫。
十五年過去了。我的歷史,正好是《安安》歷史的一半。
我出現的次數,在日本脂粉陣中,一路領先,名列第一。超過《安安》的女神級人物——基基,成績相當不錯吧。
我希望自己人到中年,在《安安》上露面,仍會令人感到親切自然。
本週是三十週年紀念,為此我也格調高雅地感悟了一番。
17 見到了龍澤本人!
秋元康執導的電影《像河水流逝》拍攝完畢,舉行了試映式。
這樣熱烈的場面我很少出席。心裡沒底,只好與柴門一起去。
“也許葉氏姐妹①也在場。”柴門期待地說。東京會場的樓梯上鋪著鮮紅的地毯,(也許平時也是這樣)周圍滿是記者。走上那樣的地方需要極大的勇氣。演藝界人士我不清楚,像我這樣的人還是老老實實走普通人用的邊側的自動扶梯吧。
賈尼斯音樂公司的很多人紛紛走上舞臺寒暄。其中,龍澤秀明②最搶眼。在拍完電影后,仍然肌膚光豔,目光閃閃,非常迷人。
“好帥氣,好可愛啊。”我不由得慨嘆道。
試映式後設有晚會。客人們換一個場所,可以充分享受一下了。柴門本來說孩子在等著,所以不參加晚會,看完電影,就改了主意。
“還是得親眼看到龍澤本人。”
晚會也間或有名人、演藝界人士參加,不過大多是相關的中年男士。所以沒有什麼吸引力。像我們這樣愛湊熱鬧的看來很少,賈尼斯音樂公司的年輕人,無事可做的樣子,站在會場的正中間。
真是太難得的機會了。周圍空空的,沒人。但是像我這樣歲數不小的人,馬上湊過去實在不好看。此時的會場,在邊上設有講壇,旁邊給新聞界人士劃出一塊地方。攝影師和記者們在圍有繩子的會場裡一個挨著一個地站著。客人們似乎討厭被拍進電視裡去,在邊上緊緊地聚在一起。也就是說,龍澤他們所在的地方,非常寬敞,反而不好靠近。
但這時,我便開動腦筋。不遠處有一個熟人,我就朝她走過去,一邊和她打招呼一邊向龍澤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