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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要它做什麼?謝坑長不是在辦公室裡給你留了一張單人床嗎?擺張長凳子多可磣!”
“床又給抬走了,可能怕我整天睡覺不幹活吧!”王國成開著玩笑說。
“哦,抬走了。人家那是怕你在辦公室裡另外再安個家”李有庫是個愛開玩笑的人,開始在新領導跟前還有點兒拘束,這工夫見王國成主動和他說笑,他也來了勁兒。裝著傻呵呵的樣子用兩隻大手使勁地撓著腦袋,大嘴一咧鼻樑上的肌肉擰成了疙瘩,站在那兒呆呆地衝著王國成嘿嘿直樂。
王國成被他的怪模怪樣給逗樂了。一轉眼又憋住了笑容,換了一付嚴肅的面孔對李有庫說:“不許瞎說,被家長聽到回家你去替我挨罰跪搓衣板?”
“哈哈!我說王坑長怎麼總也不回家,原來是懼內呀!”
“用詞不當!怎麼叫‘懼內’?難聽死了。我那叫好孩子,聽話!不過說歸說笑歸笑,剛才和你說的可是正經事兒,一定得辦好。我抽出工夫上來好睡一覺,拜託啦!”王國成說
51。
完便徑自朝提升工段那邊走了過去。
王國成的辦公室是個裡外套間。裡屋原來是謝德標的辦公室。外間較大,坐得下二十多個人。原來是坑口乾部們開會、學習的場所。王國成來到一坑後,這兒就隨著王國成改做了即將掛牌的豎井工程指揮部。謝德標臨走給王國成留下一張床,供他午間休息一會兒緩緩神。沒想到這張床成了他“以礦為家”的有利條件,幾天晚上都沒回過家。謝德標知道後,就吩咐人把床給他撤回了庫房,並且交代保管員:如果他來要誰也不許給他,就說我新立的規矩,今後辦公室裡一律不得安床。王國成自從領了豎井下掘的任務,感到肩上擔子的沉重,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已過不惑之年的他,經歷過許多的艱難坎坷,如今又在進行著生命中的再一次拼搏。特別要強的性格讓他遠離了享受,促使他品嚐了比常人多出幾倍的酸甜苦辣,但他不服輸,不願意放棄任何博的機會。他並不是盲目冒險,他是盡最大的努力來發揮自身的所有潛能。這幾天他除了到坑口的伙房去吃媳婦給他送來的飯菜,其餘白天黑夜大部分時間都幾乎在井下檢視各處的生產情況和裝置情況,和工友們商討如何提高工效、確保安全生產,協助解決隨時遇到的施工難題。實在困急了才回辦公室裡和衣對付一小覺。這哪行?鐵人也架不住這麼折騰!老謝勸他不聽,索性把床給他撤掉,逼他下班回家去休息。
提升工段的工人們都在議論王國成剛才在會上對乘罐制度所作的新規定和工資分配方案。王國成進屋後,幾個訊號工首先向他提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王坑長,新的乘罐規定能行得通嗎?比如說班中礦長、坑長、還有其他領導要下井檢查工作,也不給罐嗎?”
王國成堅決地回答說:“不給!剛才我在會上已經說得很清楚:除了交接班的一小時時間和突發事故搶救搶修外,只有安全檢查人員、運送裝置和爆破器材人員、攜帶儀器的工程技術人員以及經工程指揮部批准的特殊情況可以給罐。其餘不論是誰,一律爬梯子”
“那個計件工資加獎金的方案確實不錯,不知道是臨時的還是長久的,豎井完工後還能保留嗎?”
“我想這樣試驗一下,還沒有絕對的把握,現在還只是個草案,還沒有報到礦裡審批,還要根據運作過程中的具體情況進一步補充完善。遇到調資還得進行調整。礦裡同意我們先搞個試點,以後再在全坑口乃至全礦所有生產單位鋪開。如果我們這次搞砸了,當然就得重新來。你們現在主要是討論一下這個方案有沒有什麼弊病””王國成解釋說。
“我們這麼搞,取消了各人之間的等級差別,原來級別高的人有意見,說這是搞平均主義,大鍋飯!”有人提出了疑義。
“這是暫時的認識問題。實際上採取這種分配方案主要在於開展班組間的生產競賽以提高效率。在一個班組裡,大家工資底數都一樣,這體現了同工同酬、按勞分配的原則。但在各個班組之間則存在著激烈的競爭。隨著生產任務完成量的區別,肯定會拉開工資上的距離,絕不會是平均主義。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們除了計件工資還有獎金。而獎金的分配則是區別不同等級的。它是按照承擔責任的大小、技術水平的高低、勞動強度的大小和完成任務的好壞等因素而劃分了十個檔次,最高檔次與最抵擋次的差距達到好幾倍,這就更沒有平均主義而言。”
“還分什麼工資獎金,反正都是錢,擱到一起多省事,幹嗎弄那麼羅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