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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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戀人的名譽,岡島以拼命一樣的表情又加上了這麼一句,透說了句“我知道了”苦笑了起來。
“那麼在滑雪合宿結束之後,你就和西山提出了分手嗎?”
“不。寒假結束之後馬上就是後期考試了。考試時期裡我和西山都在忙著準備,沒有考慮其他事情的時間。提出分手是在春假的時候。”
“可是那傢伙死不放手,好不容易才把他甩開,等沙知給我OK答覆的時候,都已經是六月二十七日的傍晚了。”
“這樣嗎。那麼你們開始交往還沒多久,暑假的時候你們也沒有回去是吧。不過虧你能把日期記得這麼清楚。”
岡島在旁邊補上一句,純也看著他,感嘆一樣地把眼睛睜得老大。
“那你就不記得了?”
岡島把話題扔回給他,純也立刻就“怎麼可能忘掉!”地挺起了胸膛。
“我們初次結合是在我想忘也忘不了的八月二十九日深夜!那風暴一樣激烈燃燒的一夜,現在也是一樣那麼鮮明——好疼!”
見純也說得忘形,渾身一僵的透隔著桌子狠狠地一腳蹦在他小腿上,純也頓時冒出了眼淚,可是透的制止還是晚了那麼一點點。
“……等一下,八月二十九日?你這傢伙,那不就在那一天嗎!”
在稍稍地回溯了一下記憶之後,岡島就驚訝地叫了起來。 ’
實際上,那夜是個颱風之夜。因為宿舍停電,所以岡島早早就上床睡覺了,但是純也的叫門卻把他給敲了起來。純也衝進來說透忽然發病,自己要去請醫生,拜託他來照顧透。
當時岡島還根本不認識透,只是作為住宿生和學校裡的名人能把臉跟名字對到一起的程度而已。
會知道他們真正的關係,也是偶然目擊到了他們搬家的現場而已。覺得他們離開宿舍之後還繼續同住,實在是很奇怪,所以一問純也之下,問出了事情的原委。
“那個時候水城因為身體不舒服在臥床,而你居然襲擊了不能抵抗的病人!你簡直是個禽獸嘛!”
“你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我跟透可是互相同意才……”
沙知一下子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盯著兩個還沒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的男人。旁邊的透因為過於憤怒和羞恥臉上泛起了紅潮,咯吱吱地咬緊了牙關。
“草薙先生和水城先生——兩個人是這種關係嗎?”
沙知呆然間說出的話,讓純也和岡島終於回過神來,兩個人這才知道不好了。特別是純也的臉一下子整個變成了青色。他戰戰兢兢地偏跟看向透,但是,為時已晚。
“……那麼說,你在與這個人開始交往的六月末以後,西山就一直在騷擾你了嗎?”
透努力地裝出冷靜的樣子,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默殺掉了沙知的問題,繼續詢問道。雖然他不準備當場把純也罵個狗血淋頭體無完膚,但是他把深深的憤怒隱藏在了平靜的假面後面這一點,根本是不言自明。
表情已經從那張過於端正的面孔上消失了,換成了一種難以接近的氛圍。從他那全身都飄蕩出來的尖銳的拒絕氣壓中,沙知明白了一件事,還是避免再次觸及他們的私人問題來得比較好些。
如果是純也和岡島教的那群女學生的話,她們根本不會顧慮對方的心情,只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拼命地刨根問底下去吧。但她卻看出透對這種事情羞恥到近乎神經質的地步,就當即停止了追問。
“……不。短時間內什麼事情也沒有。但是在暑假結束的時候,他開始給我打電話發郵件說‘讓我們和好,再重新開始吧’,在教室裡的時候也像以前一樣,做出親密的樣子。”
看沙知並沒有繼續追問,岡島和純也都放下了心,但是要說最松 一口氣的,還是透了。
是知道對方領會了自己的意思而產生了好感吧,透投向沙知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變得柔和了一些。
“你拒絕了他,所以他就對你懷恨在心了是吧。”
“是的。我不知道說了多少次讓他離我遠一點,但是一點用也沒有。上次我清楚地跟他說了你給我添了麻煩,請你不要再跟著我’。然後他就不跟我說話了,可是……”
“代之地開始了騷擾行為嗎?”
“可是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他做的。”
沙知以精疲力盡的表情嘆息著。
“他沒有跟蹤尾隨我,也沒有在哪裡盯著我,更沒有在大學以外的地方露過面。我們是同一個學科,偶爾會一起上課,但是他卻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