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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過我,也沒有跟我對看過。

而寫著他監視我的證據的信件不管正文還是署名都是打字機打出來的,信封也是再普通不過的茶色信封。郵戳每次都會變。電話裡他也一聲都不出,根本沒法錄音。還有蟲子和動物的屍體也——”

“沒人目擊到是那個男人放的是吧。而且也不能說絕對就是誰放的,如果對方強調只是偶然死在那裡的話,要追究就很難了。”

“是的……”

透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沙知點了點頭。

“包括他造謠中傷這一點也是,不抓到他散播謠言的現場證據,就設法指認他。”

對這個巧妙的犯人,岡島悔恨地咬緊了嘴唇。

“電話公司應該提供了很多防止騷擾電話的措施啊。雖然受害的人還要多付出一筆費用,的確讓人很不甘心,但是隻要花一些錢就能解決,總比一直忍受不快要好多了。有沒有采取什麼措施呢?”

“不知道對方的電話號碼,也就無法遮蔽的,而且如果對方用公共電話的話那就根本無法阻止的。就算他打完之後再登入操作‘拒絕騷擾電話服務’,不再接這個號碼來的電話,但他每次都在完全不同的地方打來,所以一點效果也沒有。

我也想過換個電話號碼,但是要通知大家太麻煩了……而且萬一換了之後,家人聯絡不上我,問起理由來的話,會讓他們擔心的。所以我最後也沒有換號碼。”

“……怎麼這麼麻煩啊。”

她的話充分顯示出了犯人的準備有多麼周到,而且又是多麼執拗,純也的臉孔在不覺間扭歪了。

“啊,對了。我要給你看照片的。請稍等一下。”

為了甩掉這種沉重的氣氛,純也站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膝上型電腦拿了過來。

“就是這一張——怎麼樣?雖然頭髮比現在短一些,但是是你吧?”

他開啟郵件系統,把Hikaru發來的最後一封郵件附帶的照片檔案顯示了出來。

“討厭。真的是我。到底是誰……”

“如果是照片的話,還可能是藏起來偷拍的,但是大頭貼就不可能了。”

越過很厭惡地低聲說著的沙知的肩頭,岡島也發出了不快的聲音。

“你能不能看出來,到底是什麼時候拍下來的?”

透問道,沙知凝視著螢幕考慮了一會兒。

“這個——”

那纖細的手指終於抬了起來,指著大頭貼上胸口的部分。圖片的解析度很低,看不太清楚,但是那開得大大的胸口上有著一條鏈子,下面似乎墜著什麼東西,因為鑲嵌著寶石而放著光。

“這個鍊墜,是去年生日的時候西山送給我的。因為黃玉是我的誕生石。”

“既然是黃玉的話,那麼你的生日在九月吧。而你是在春假,也就是下一年的二月到三月提出分手的。因為討厭而分手的人送你的東西,我想你是不會在分手之後還戴著的吧?”

“是的。本想分手的時候還給他,但是他說還他的話還不如立刻扔掉。我也不想真按他說的這麼做,結果就一直鎖在抽屜裡面。那之後我再也沒有戴過。”

“……也就是說,這個大頭貼是和他交往的時候拍的了。從服裝上來看,大概是初秋的時候吧?”

純也表情嚴峻地交抱起了雙手。

“所謂大頭貼就是拍來跟朋友們交換的東西,那傢伙自然也會有的吧?”

“喂。你不會是說,寫這個郵件的就是那傢伙吧?這也是那傢伙報復沙知的一環?還是說,還有其他人用沙知的名字和麵孔來騙人……?”

“怎麼會——”

岡島和沙知一起睜大了眼睛。但受到了衝擊的可不只他們兩個而已。

“可惡!那我果然是被網妖給捉弄了!”

只有透一個人側眼打量著捶胸頓足的純也,他似乎開始考慮起了什麼事情來。

第二天早上,沙知和岡島到警察局去報警了。但是如今他們沒有任何能夠確定犯人的證據,警方甚至連警告對方都做不到。

只能等著對方再做出在門上亂塗,撒播中傷的傳單,或者放置小動物的屍體之類的行動,到那時再抓現行了。

雖然警官們會定期巡視,但是這一陣子要準備大學祭,回家會很、遲。沙知決定暫時租車站前面的按周計價的公寓來住。

那裡的公寓強調的是即使單身女性也能放心居住,所以有工作人員常駐,而且玄關也有帶密碼的中控門鎖,房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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