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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楚佑寧找出來再說。”
“等你想到啊!”沈忌嘲笑他後知後覺。“昊天早早掌握她的芳蹤了,他只是脾氣硬,火氣大,到現在還不肯原諒人家,所以就算是思念得快發瘋了,還是按兵不動。”
“這是什麼跟什麼嘛?”龐傑性情較急,說風就是雨。“我現在就去找他,要他面對現實。”
“你以為他會聽你的?”陸昊天的脾氣沈忌是再清楚不過,除非他自己走出死衚衕,否則誰勸也沒用。
“大不了幹上一架,”明明是下下策,龐傑卻越想越覺得可行。“拳頭雖解決不了事情,卻可以教人腦筋清楚,思緒澄明。”
“哪門子歪理?我不贊成。”沈忌趕緊擋在他面前,預防他去做傻事。
“請讓開,我保證點到為止。”古時候的人不也常常動不動就比武嗎,有啥好大驚小怪的?!
“不行,除非你先把我撂倒。”
唉唉唉,怎麼公親變事主了。反對暴力是天經地義的事嘛,嘿,他摩拳擦掌,這是幹什麼?
“打就打,誰怕誰?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對手。”沈忌也惱火了。
“都給我住手。”陸昊天陡然出現在門口,把他們活生生地嚇了一大跳。
闔上手中的報紙,楚佑寧一手叉著腰,蹣跚地從搖椅上站了起來。
回到日本以後,她就發現自己懷了身孕,如今肚子裡面的胎兒已經快五個月大了。
初春的東京,櫻花樹已結成一粒粒的花苞,等著漫山偏野地怒放。
嚴寒的天候讓人們幾個星期不見陽光了,今天難得碧空如洗,臨近午時,上面還著溫暖芳菲的霞光。
圈子裡的繁花矮樹,一株株努力地冒著新芽,放眼望去,盡是希望無窮的生命。
“姐。”弟弟端著一碗著氣騰騰的雞湯,從後方的花徑走來。“天氣冷,別在外頭待太久。”
回到東京這三個多月,都是弟弟尚義在照顧她。
是一種責任感的驅使吧,楚佑寧覺得他改變了好多,不再像以前那樣,一句話不中聽馬上翻臉咆哮,跟她惡言相向。
而且他還在百貨公司找了一份夜間的工作,自食其力之外,還能撥出時間來陪伴她。
“謝謝你,難得有點陽光嘛。”聞到雞湯的味道,楚佑寧馬上皺緊眉頭。“又是人參烏骨雞?”
“這次換成八珍,”他說:“阿姨特地交代,不能給你吃太多人參。”
她食量不大,卻硬是讓他給撐胖了。
“喝雞湯前,先梳梳頭,看你,都快成了天下第一邋遢婦了。”尚義拿出預先放在口袋裡的梳子,體貼地為她梳理長髮。
“有什麼關係。”她現在不必美麗給任何人欣賞了,有好些時候,她甚至努力想忘記自己是誰,最好從今爾後,把一切愛恨情愁都拋到九霄雲外,大家就這麼兩相忘也好,誰也不要記得誰。
“不行,今天中午我們家會有客人來。”尚義的手很巧,三兩下就幫她紮成了一個整齊、漂亮的髮髻。
“阿姨又要帶東西來了?”阿姨實在太寵他們了,簡直就跟親媽媽沒兩樣。
“不是阿姨,是臺灣來的朋友。”他的話令楚佑寧霍地睜大眼睛。
“別這樣,你遲早要跟他面對面把話說清楚,你肚子裡的孩子畢竟是他的。”
“要你來多管閒事。”雞湯送到嘴巴,一把被她丟回托盤裡,湯汁濺得到處都是。“你寫信給他,要他來的?”也不對,尚義根本就不認識陸昊天那個人。
見她恍然一愕,尚義沒好氣的說:“想清楚了?我怎麼可能跟他聯絡,是他找上門來的。”
“就知道你胡說八道,亂給你的外甥認親爹。”
“你在臺灣有很多男友嗎?始終愛你如一的男友?”
尚義忍著氣,拿來抹布把石桌上的湯汁一一拭淨。
“這話是誰說的?”
“他說的。”
楚佑寧臉上慢慢有了微妙的變化,左手輕輕撫著微突的小腹,兩眼恍惚而迷離地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兩泓淚水靜靜地在秋瞳內凝聚。
“他是真的這樣跟你說的嗎?”
唉,第一次看到他姐姐如此悲喜交加,尚義心想,那個尚未謀面的男人必定是相當不同凡響。
“你很愛他?”簡直就是一句優話,不愛他會懷了人家的孩子嗎?“既然那麼愛他,又何必——”
“別問,總之我不要見他,你幫我去跟他說,我到北海道旅遊,需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