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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剛要說,一看見方蕾從廚房出來了,就不言語了。我覺得納悶,他們倆之間難道還有什麼秘密?想了想,我指使方蕾,“方蕾,想吃拌黃瓜了。”
方蕾進了廚房到冰箱裡給我翻黃瓜,出來告訴我,沒了。我說,那你受累到樓下菜市場買點吧。她極其不情願地穿上大衣出去買了,走過客廳的時候星光揚起手對著方蕾的大屁股一巴掌打下去,告訴她:“快點回來啊,別感冒了。”
方蕾一走,星光就湊近了跟我說:“張元兒,不是我多事,這回你可有麻煩了。”
“什麼麻煩,我本人怎麼不知道?”我看著星光一臉的神秘有些錯愕。
“不是你本人的事,是你們家梁小舟。”星光的臉不由自主的湊到我耳朵邊上,馬上又反應過來方蕾不在屋裡,把距離拉開了,“我們醫院新分來一個實習醫生,跟著我,前兒我們一塊出去吃飯,她非要掏錢,她掏錢的時候我正好看見她錢包裡的照片,跟個男的摟著在公園裡照的,那男的是你們家梁小舟……”他終於把這個秘密說出來了似的,長舒了口氣,“我都沒敢跟方蕾說,跟她一說,她一準兒跟個炮仗似的炸了,非得上我們單位找那實習醫生不行。”
星光的話我聽著都新鮮,梁小舟成天跟個蒼蠅似的天馬行空的那麼飛來飛去還有功夫泡妞兒!心裡這麼想,我卻沒說出來,還一個勁兒地跟星光致謝。
那天從星光家回去,我給梁小舟打了一個電話,他剛飛完了墨爾本的航班,正準備回家,他問我什麼事,我說沒什麼事,就是聽說你嗅了一個蜂蜜,還是醫科大學的高材生,梁小舟說既然你都知道了,看來我也只有坦白這一條路了。梁小舟的語氣逗得我哈哈直笑,我說你快別磨蹭了,早點開完了會,早點回家,晚上我給你做排骨,紅燒的。
梁小舟嘴裡答應著,放了電話,那天晚上他回來得很晚,排骨涼了,米飯也讓我給做糊了。
還像往常一樣,梁小舟每次飛墨爾本回來都帶個毛絨的考拉,他從來不像其他的飛行員總能從國外的機場免稅店裡帶回香水,化妝品和時裝等等,他說那些東西合適送給水一樣妖嬈的女子,放到我這裡就等於被打進了冷宮,如果不能物盡其用就是浪費,浪費可恥。他每次都說得義憤填膺。其實我喜歡香水,每次出門之前我都會噴灑一些在衣服上,我總覺得陌生人會對帶香味兒的女子產生好感,梳妝檯上那瓶從法國買來的古瓷香水是靚仔送給我的,剛買回來的時候他還遭到了梁小舟的一通嘲諷:“靚仔,沒你這麼浪費資源的,給她送香水?”
接下去的話梁小舟沒敢說,因為我已經伸出了拳頭,只等他把話說完,看見我的架勢,他對這靚仔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去看足球了。
這瓶香水我用了很久了,因為我單獨出門的機會並不多,梁小舟在的時候我從來不用,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我在梁小舟面前一貫的自信。
從墨爾本回來之後,梁小舟有兩天的假期,這兩天裡我因為忙著給一家出版公司趕稿子把自己關在小屋裡守著電腦,偶爾出來透口氣,在客廳裡喝一杯咖啡或者看會電視的空隙裡,我發現梁小舟都在臥室裡整理東西,他把所有他喜歡的衣服和心愛的小玩意兒都歸置在了一起,隨時準備去遠行似的。我透過虛掩的門看著他不知疲倦的在那鼓搗,我忽然就有了一種預感,看來這小子要單飛了。
第二天的傍晚,靚仔來了,看見梁小舟忙碌的背影,他大吼了一聲:“哥們,你這是要鬧獨立呀!”梁小舟一臉悲壯地拍打著靚仔的肩膀:“兄弟,我想通了。”靚仔一拳頭打在梁小舟胸口的地方:“敢做夢總是好的。”
靚仔是梁小舟他們宿舍第一個百萬富翁,他和他的一個親戚合夥開了一個文化公司,想請我抽空去給他盯著點,這小子剛當上了一家加拿大通訊公司的副總,在技術方面是公司的“大拿”,賺錢的心思重得很。他酷愛表演藝術,大學剛畢業的時候,削尖了腦袋想混到文藝工作者的隊伍裡,未果。
我已經兩天沒洗澡了,趁著他跟梁小舟瞎白活的空隙,我去衝了個澡。回來的時候,他正跟梁小舟壓低了嗓門商量著什麼重大的事情,看見我,他忽然高聲地大笑起來:“別逗了你,想換工作,太難了,你還是踏實的當你的飛行員算了!”他拍打著梁小舟的肩膀,繼而又轉向我:“張元,梁小舟最近的思想波動很大,他居然想換工作,我正做他的思想工作呢,真是沒事找事,你換什麼換吶?都幹了這麼多年了,你就捨得?捨得離開……離開工作崗位?
不是我說你呀梁小舟,你這一換,什麼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