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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太子殿下,下官的藥方需經高院使過目,才是穩妥。”蘇毓出聲提醒。
“高院使?”太子不怎麼清楚太醫院的規矩,也就沒阻攔,“那你拿回去給他吧。”
“是。”
××××
回四合院途中,走的是僻靜街道,道上無往來行人,我便不再隱形。
有些鬱鬱寡歡,我不過幾次沒有跟去義診,他卻能鬧得如此風生水起,而我一無所知。但想來,畢竟他是一個個體,我不能總是貼身跟著他滿京師跑,來把握他在做什麼,揣測他在想什麼,實在太累。
可能我們的智商本來就不在同一水平線上,關注的也不同,他能把握的機會,我永遠也想不出怎麼把握。況且我已過世很久,名利心生前就少,死後更是半點沒有。
“今天義診時收了幾壺美酒,適才來不及拿給你。”蘇毓拖起我的手,“等回去後給你。”
“蘇毓,為何你要跟太子說,把藥方給高老頭過目?”因為不喜歡高院使,我便總以“老頭”稱呼之。
“你說高院使會不會壓下我藥方?”
“應該會吧。”
“若是太子喝到的藥和我開的一樣,藥方卻被換成高院使的章。”他拉我近他身旁,“太子會不知道其中李代桃僵的緣故?”
高院使不在現場,自是不知道藥方早被太子瞧過,也不知道太子對於蘇毓的賞識,若如往常一般壓下藥方,再抄襲一張的話,只會恰得其反,撞在槍口上。
我掙離蘇毓的懷抱,“別抱我了,我身上冷。”
若是夏日,我倒是塊天然冰塊,全身的冰肌玉骨,然而冬日中,這一身的冰冷卻總是讓我自己都厭惡起自己來。
小倩總說我和蘇毓這般連體嬰兒,遲早談崩,這年頭流行距離產生美,我不能再這麼來膩著他了,不該看見的不見,不該聽見的不聽,或許會好些。
自此,院落中的盆栽有好一陣子都放在西面。
越矩敗露
回地府休養沒幾日,便被鬼頭大哥堵到。算算好久沒和他碰面了,自從得知他申請高階鬼頭失敗後,也沒想到去安慰安慰他,我覺得有些心虛。
“七七,你這就不厚道了。”一上來,他便道破我的心事。
我尷尬極了,若能臉紅的話,恐怕此時已紅成西紅柿,“不好意思,鬼頭大哥,我知道你申請高階鬼頭失敗的事,還沒早點來安慰你。”
鬼頭大哥一愣,“七七,這都是四年多以前的事了,你怎麼還記得?”
“那你不是說這事?”
他搖頭,“我是說,你居然拿了鶴歸來酒樓的半價貴賓卡,卻從來沒想到請我老吳去吃喝一頓。”
原來是這事,我的確早忘了。
鶴歸來酒樓的門面很大,並排可開十二扇門,這排場不是其它酒樓可比的,當然法力上的價位也不弱,我和鬼頭大哥在二樓找了空位坐下。
“唉……那高階鬼頭的事,我也不指望了。”鬼頭大哥仔細看著選單,“你說咱們點個滿漢全席成不?”
點當然可以點。
在地府,就算我們兩個解決一桌菜,肚子也不會撐到。但……我琢磨了一下,最近我隱形用掉很多法力後,不知夠不夠來奢侈一頓的,是不是吃完了,就要在酒樓廚房洗碗?地府中可以洗碗抵債的嗎?
在我細想的當口,鬼頭大哥暴笑出來,“七七,你怎麼還這麼認真,這麼老實?”他招來小二,點了簡單的酒菜,“我是和你開玩笑來著。”
我無語,我是真的有點愧疚這四年老在明朝,差點都忘了鬼頭大哥這個朋友,想補償他,他倒來消遣我。
“最近有個大新聞。”鬼頭大哥神秘地眨眨眼。
“什麼新聞?”地府一如以往的井然有序,真沒看出有什麼事發生。
待酒菜上齊,吊足我胃口後,他才告訴我,“是關於小蔣的。”
鬼使小蔣?
“聽說他犯了事,被上頭罰了。”鬼頭大哥並不知道席德是閻王,也不知道他其實早在嫻淑婚禮上已經和閻王同桌吃喜酒。
他對於上頭高官,有種敬畏心理。他覺得他們總是不升他級,一定是些嚴厲至極、猙獰至極、高傲至極的鬼官,而這些畏懼全反應在他臉上了。
“我沒聽小倩說過這事。”小倩也算是地府的包打聽了,近日碰面時,她並未提起。
“小倩那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他不屑地撇嘴,“這事是前天剛出的,我也是人脈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