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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代表了逾越身份,超越職責範圍,罔顧地府法則的責罰。
“七七,我先去填了,我還是去二十四世紀好了。”小倩怕二十四世紀報名的人太多,決定先下手為強。
“我和你一塊去。”我跟上她去拿申請表。
“你也要去二十四世紀?”
我笑她,“放心,我不是跟你搶,我想去康熙年間。”隨手變出一隻筆,我填上與蘇毓的空間相同的空間號,但時間是兩百多年後。
“七七……你不填明朝了嗎?不是那賭約還有機會嗎?”小倩擔憂地看向我。
我搖頭,“六年前,我曾要求蘇毓義診,他答應了;三年前,我讓他不要媚惑其它女子,他也答應了;但我不會再要求他第三次,”
我聳聳肩,故作輕鬆,“讓蘇毓自由發展五年吧,我也該期待一下,他是否能活得更精彩。”即便五年後他是站在權力的頂峰,也是他真心想要的。
對不起,蘇毓,不是賭約,而是我自己選擇了離開。
蘇毓外傳
蘇毓遇到她時,才十歲。
他對她出現的方式印象很模糊,估計應是一如既往地如神仙般憑空出現,引起騷動,轉瞬平息。她畢竟不是神仙,她沒有救到他妹妹,儘管如此,他在傷痛中也能隱約察覺到跪在他們面前的她的悲哀。
他直覺,她的心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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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河縣多次遇到她,對蘇毓來說是個有趣的經歷,他隨丁師傅四處看診,而她居然在每位死者的親友人群中都有出現。
蘇毓開始沒注意到她,但在一群哭號中唯一一個沒發聲的,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她和他只說幾句話,他就想起她不就是那個法力很低,救不了人的妖怪?
他覺得她有些神秘,他不清楚她是不是活人,他甚至看不清她的臉,記不住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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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逐漸夜夜出現在蘇毓的床旁,當然,如果那木板能算上是床的話。
開頭半年蘇毓覺得她真是古怪,又不出聲,又不睡覺。他不喜歡別人發覺他的用功,他喜歡私塾老師誇讚他是神童。而她老是看著他默默溫習功課,讓他很是彆扭。即便這樣,他仍不想開口趕她。
他發現,那蜷縮在一角的寂寞身影,讓他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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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歲的那個夜晚是個噩夢。
被她拉著往城外逃的蘇毓,身上還濺著血跡,有一滴濺在脖子上,他覺得那血很是燙人。他無數次面對屍體,孃親的、妹妹的、病人的、還有很多乞丐的,但這次丁師傅是為他而死的。他很憤怒,卻無從發洩,如果面前站著那個達官貴人,而他又有一把刀,他不懷疑會捅進對方身軀。
這個想法,他沒有告訴善良的她,怕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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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生老病死,被十四歲的蘇毓記在了心上。
當他由上至下俯視著,被救活的阿毛時,他覺得,自己與她更近了一步。
他沒告訴過她,當他發現她能隨意獲取任何知識時,居然在她面前,頭回感覺到了卑微。是的,卑微。原來,這世上的確是有人無所不能的,有人不用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刻苦的鑽研就能隨時獲取知識。
知識,在那種年代,從來是屬於富人的,窮人註定抱著無知愚昧仰人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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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永遠是個尷尬的年紀,十七歲的蘇毓,第一次在床榻上畫了地圖。
事後,蘇毓用他神童級的腦袋,理性的分析,怎麼都沒想通,明明就是個平板身材,他到底在渴望什麼?
他自然也聽同藥房的藥童們圍在一起,討論著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但他從來都沒在這方面多花心思聯想。他見過兩類女子,一種急欲嫁出,且未讀過四書五經,說出的話皆粗俗淺薄;一種是讀過四書五經,卻恪守禮教,綁著小腳的大家閨秀。
她是特別的,她知曉事理,她有學識,她甚至略知經商之道,她看似老實巴交,其實愛自己偷偷取樂,她的活潑要很細心才能看出,顯得異常可愛。
她是蘇毓一個人的,旁人注意不到她,搶不走她,這樣的歸屬感,讓他充滿男性的驕傲。
他要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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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毓愛把玩她冰冷的手,曾有古人形容女子冰肌玉骨,她全身上下才是名副其實。在炎炎夏日,他動起了有關那身冰肌玉骨的主意。
蘇毓心裡對自己的美貌是清楚的,他雖著意收斂,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