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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只會在成功裡體現。只有把我變得一文不值,成為一隻卑微的螞蟻,才談得上摧毀。肖騰,你要知道,我天生就不是一個會為情所困的人。”
“說得好。”男人撥了下劉海,嘴角勾起的弧度讓人心醉,“那我答應。”
隨之俯身,在他耳邊:“但是我也有個條件。”
華澤元感到壓下來的陰影,就像夜幕降臨,沒有一寸土地可以逃過黑暗的蠶食。
“其實我也不想亂搞啊,華總,但你大腹便便的樣子,如何能滿足我的生理需求?我又不是禁慾的修道士,是你自己安慰不了我,怎麼可以怪我沒有節操呢?”
說話剛落,手就被捉住,身下的受害人居然一臉捕獵者才有的冷酷,所綻放的驚豔是讓人一眼看不穿也看不夠的:“誰說不能做?你以為我會怕你?”
勢均力敵總是別有一番風趣,肖騰顯然被這樣的快意刺激到了:“是嗎?但我有特殊癖好,不知道華總是否承受得了?我可不想做到一半你就流產,這不是自找晦氣?”
終於恢復回覆華華本色了……不過代價就是會被SM……
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85 SM~
這些話很難聽,但現在要做的並非為此而反胃,是冷靜。要說冷靜其實並不輕鬆,在談判桌上倒可以心不跳臉不紅,不管對手的攻勢有多麼猛烈,但是對付肖騰,就得十萬個小心了。
要說精明,肖騰和那些在商場上打滾幾十年的老城府根本沒得比,可一旦髒話連篇,就拿他沒轍。他最怕就是男人拿他要懷胎十月的肚子和特殊性徵說事。
“閉……閉嘴……”努力讓自己不那麼羞惱,但男人說的又是不爭的事實,雖然看上去彷彿他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本事,底牌也足夠神秘,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其實他一直都是在打賭而已。
肖騰似乎有點喜歡他死忍著羞恥的樣子,眼裡流露出冷淡的玩味,準確的說他已經在期待勝券在握的優越感了,眼神的每個轉動都顯得傲慢並且不知足。
接著男人看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抬起手掌,慢慢擊了兩下。
這個動作的含義淺顯易懂,華澤元趕快將腿閉攏,在他最後一絲春光被成功掩住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兩個西裝男,抬著一口大箱子進來,放在地上,然後目不斜視地轉身而去。
肖騰冷笑一聲,將躲人窺視而往他背後靠的孕夫抓了出來:“華總,遊戲開始了,你還不到床上去?”
他俯身看著對方為掩飾怯弱而偽裝出的桀驁,開口:“不知剛才是誰說,要遵守遊戲規則的?”
華澤元又回到那張大床上。
大概是這張床承載了太多甜蜜的回憶,總是給人一種特別柔軟的味道。
曾經的激|情彷彿並沒消失,而是沈澱在身下的質感裡,等待著和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的情事產生共鳴。
但是今夜,只有痛苦和痛苦的陰影,它們形影相弔,它們不離不棄。
被男人銬起來時,華澤元聽到心底似乎在發出嗚咽的聲音。
“今天你隨便怎麼玩,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肖騰對他的得寸進尺露出有些忍無可忍的表情,接著把它整個變作好整以暇的鄙夷:“我看不需要,放心,我不會把你弄死,你這般心甘情願,我自然會體貼到底。”
華澤元回覆:“你當然不會弄死我,弄死我對你沒有好處,至少現在,我還有利用價值。”
冷笑一聲,肖騰拿起一個小巧的藥瓶:“有道理,那你不妨說說,那個條件究竟是什麼。”
“不準用你手上那個東西。”
“哦,”將玻璃瓶拿到眼前晃了晃,肖騰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很抱歉,不對我們的華總下點藥,那這場SM還有什麼樂趣呢?”
不等他反駁,就分開他的雙腿,將瓶口摁入花|穴,全數傾進甬道里頭。
“你……”華澤元憤怒地蹬了幾下腿,卻仍是無法阻止春藥的滲入。最後那玩意是一滴未漏,很快就被飢渴的內壁所吸收。
突然就有種崩潰的感覺,他本以為崩潰永遠是在最後。但沒有什麼比既定的失敗更令人心寒,本來懷孕的身體已經很敏感,哪裡還經得起春藥變本加厲的摧殘。
SM的第一道菜,就是裸縛。
如果只是用鐐銬銬住手腳未免顯得太單調了,完美的面板被麻繩殘酷的勒捆,那副受虐的美景才足夠開胃。無處可逃才是承歡的先決條件,動彈不了的獵物等待著痛苦像神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