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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肖騰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娼妓,彷彿已經發現他和李先媾合的證據,卻不削於去揭穿,而等著他自己做賊心虛主動將淫賤的罪行坐實。
這樣的氣氛曖昧到令人崩潰,肖騰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那種極具針對性的眼神已是一種甚於大開殺戒的進逼。華澤元只覺呼吸困難,憤怒呼之欲出,彷彿下一秒就是發難的時刻,但是又遲遲無法突破這無聲的膠著。
從浴室帶出的熱氣,早就在這具身體接觸到來者的冷漠時全部散去,及膝的單衣並沒有保暖的功能,面板很快在慘淡的暮色中凍得發紫。
華澤元別開臉,甩掉那抹目光無聊透頂的糾纏,準備回屋歇息,不料肖騰抓著他的手並沒放開,而是用力將他拽過來,摔進沙發,然後用膝蓋擋住他奮力撐起的身體。
“你幹什麼?!”保持絕對的鎮定,華澤元一字一句地問他,低垂的銳利眼神像一把利器,似乎只要抬起來就會傷人於無形。
肖騰並不怕他此刻為了自衛而迸發出的狠,自己的模樣雖然看上去要比對方虛軟許多,實質上骨子裡比他狠一百倍。
“你問我?我該你問你幹過什麼!”話音剛落,肩膀就被制住,隨之大腿被男人從晃動的衣衫裡拽了出來,華澤元只覺下面一冷,心中頓時膨脹出一股子驚怒,但立刻被強行熄滅於那羞辱意味濃厚的指尖。
一陣窸窸窣窣的抓扯聲,在沉悶的空氣裡掀了起來,華澤元顯然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沒幾下就被狠狠壓在下頭,姿勢難看,狼狽不堪,剛才洗了澡並沒穿上內褲而等待被風乾的下身露了出來,包括爆開的衣釦間隆起的腹部也隱約能看見小麥色的半圓。
“放開!放開我!”華澤元徒勞掙扎著,他控制不了事態的發展,本來他最善於的周旋,如今只能襯托出自己的無助,縱容男人的施虐。
和掙得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孕夫相比,肖騰只是無傷大雅地亂了衣襟。他的瞳孔不知何時變作了危險的深色,和那張不動予衷到極點的怒顏,共同組成一片陰晦的殘忍。
不斷在晃動的視線讓華澤元仿若置身於剎車和方向盤同時失靈那個危險的時刻,車毀人亡就在眼前卻什麼也做不了的驚恐。像是時空錯亂,糾結出的漩渦中,肖騰的臉出現了。
他突然停止了掙扎,讓男人反剪住他的手,已經分不清現實和錯覺,只是覺得眼前那醞釀著瘋狂的眉眼不該是他所熟悉,所深愛的。肖騰怎會有這樣猙獰且不動聲色的表情?始終不得而知的是不是隻有我?
“他一走你就趕快洗澡,是不是怕我發現你們的姦情?瞧,下面這麼溼,你還說沒有被他插過?”
令他奇怪的是,華澤元的臉上並沒半分羞惱的神色,也沒戴上狀似麻木的面具。只是看著他,帶點疑惑,帶點冷漠。
肖騰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他的髮絲以那種只要稍微用力就會讓他感到痛楚的壓迫方式將他圈緊:“怎麼?無話可說了?”
華澤元沉默不語,遂更加沉默地閉上眼睛,再睜開時,裡面沒有任何可以讓他誤解為軟弱的情緒。
他並不和他在這個無意義的問題上爭論,而是靠那種微妙的振作來佔卻上風:“肖騰,我想你忘了,我們曾經約法三章,我可以把公司給你,你也有來去自如的權力,但是有一點,不準搞女人!現在,你最好給我解釋解釋身上的香水味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沒想到被反將一軍,男人一愣,繼而失笑地:“現在我才明白,什麼是真人不露相,我還以為華總你會跟著我的劇本走,繼續演你受苦受難又大慈大悲的角色,沒想到貌似被我整怕了的你居然有朝一日跟我爭奪主動權。”
只聽華澤元回答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底線。你要對我宣戰,那麼首先就要遵從遊戲規則。雖然我把公司給了你,但是大部分股權仍在我手中,如果你想要,儘管拿去,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眉梢一動,肖騰問:“什麼條件?”
華澤元說:“從現在起,不準再到處鬼混,我要你呆在我身邊。”
肖騰笑:“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開啟天窗說亮話,如今你在我手裡,我高興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需要向你報備,”抬高下巴,挑釁地對上他的雙眼,“難道不是?”
只要上了談判桌,主動權永遠只會在華澤元手裡,可惜男人還不明白,“不,最關鍵的砝碼,最後的勝者不能沒有它。”華澤元不徐不慢地說,“沒錢沒勢,是不可能扳倒我的。即使我願意被你掰倒,你也無法獲得最終的勝利。你必須剝奪我的一切。我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