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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華澤元雖然生氣,還沒有衝動到‘謀殺親夫’的全無理智。肖騰用無形的手拍了拍胸口,告誡自己這個時候千萬千萬不能只想著如何下臺階。
一個在車外大擺造型,擠眉弄眼地挑釁,一個則分外冷靜,眼裡透著地地道道的不削。兩人就這麼耗著,誰也不讓誰,最後到底是華澤元體力不支,和他瞪著瞪著便伏在方向盤上睡了。
肖騰見男人困極偷奸耍滑地打盹去了,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走回來拉了拉車門,象徵性地撒了撒氣。獨角戲唱得久了,漸漸他也有點厭了,便靠在車上掏出根菸,一邊吸一邊偏頭看他,那人一動不動的樣子,很有些蒼涼的,寂寞的氣息。竟然把他看得難受起來,覺得自己能忍讓還是該多忍讓些。
就在他自作多情,試著去體會睡著的那具身體裡,深深的孤寂時,靠著的車身突然一下振動,轟然一響,駕駛員像個殭屍一樣坐起來飆車而去,肖騰猝不及防身體被帶得轉了個圈,摔了個狗啃屎,灰頭土臉的他爬起來火氣也跟著一蹦三尺,咬牙切齒地在原地罵罵咧咧。
還好肖騰是打不死的小強,雖然被人擺了一道很快就振作起來,發誓要將那妖孽收拾得服服帖帖,最好給自己端茶認錯。
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華澤元當豬頭踢當猴子耍,簡直是奇恥大辱!同樣他也明白,要他跪在面前唱征服,肯定得使出主傳絕招的。
等他做好一切準備,確定不管是外表還是情緒都萬無一失,才雄赳赳氣昂昂地跑到華澤元的公司去算賬。
男人似乎知道他會來鬧事,在他闖進辦公室時沒有太多的驚訝,一塊冰似地坐在那頭,辦著自己的公事。
肖騰給自己打了打氣,勇往直前絲毫不懼被秒殺的可能性。來到華澤元身邊,‘砰’地一聲將飯盒放下,又撈出幾瓶藥扔在邊上,轉身以王者的氣勢把住他的旋轉座椅,還吊兒郎當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你還真是有性格,今早我算見識到華總的厲害了。這出奇制勝的招數我玩了多少年也沒你這麼如火純清。要不是看到昨天你被我幹成那樣我才懶得管你是跑了還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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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席不輕不重卻暗暗陰損的話,還是沒成功地讓男人抽空看他。華澤元惘若未聞,當他是透明的,正襟危坐,思路清晰地核對著手裡的資料。
碰了顆軟釘子,肖騰的臉微微變色,硬著頭皮維持著瀟灑的造型。發現自己被當空氣似乎要當到底,終於忍無可忍地,伸手‘啪嚓’一聲蓋住他的手提,抓住男人的領子就惡狠狠地吻過去。
沒想到華澤元卻像靈魂出竅似的,任他蹂躪,只是那眼裡透著一股子決絕的冷,而捏得椅子扶手咯咯作響的指頭還是洩露了他的恨意。肖騰似乎聽見了那些細微的聲音,移開嘴唇,若有所思地對上他的眼睛,手將他扭曲的指頭一根一根掰開,聲音帶著輕輕的責備以及甜甜的哀求:“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寶貝?昨天是我的錯,這總夠意思了?你別那麼恨我,我最怕這個。”
一個大男人抱著別人的腿,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特別無辜,偶爾還夾雜著個媚眼什麼的,外加情深意切地捉著對方的手,就差一身毛茸茸和腦袋上的兩隻耳朵,便與一隻姿勢挺有愛,模樣特乞憐的大狗無異了。
其實這並不是肖騰的初衷,他打算玩的是持久,向來是輸人不輸皮,就算要軟也要軟得有骨氣。但看到華澤元一副又冷又硬怎麼也戳不動的樣子,像是對自己恨入骨髓萬念俱灰了,就覺得難受,就算是明白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依然是憂心如焚,生怕一輩子就這樣了。
所以說計劃趕不上變化,誰叫他可以吃苦挨痛就是受不了對方的閉門羹呢。於是尊嚴像脫褲子般一垮,嬉皮笑臉就上去了。
肖騰蹲在男人面前,上半身爬上了他的膝蓋,故意將寬闊結實的胸膛蹭出半敞的衣襟,再配上慵懶的風情和迷人的微笑,玩起了美男計,不厭其煩地秀著欲讓人捧腹大笑的勾引。華澤元終於把眼睛落在了他身上,臉上盡是見了鬼的神情,面前這個自戀狂加悶騷精,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他鄙夷地慢慢握住了嘴,下一刻就嘔地一聲將那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白痴徹底摧毀。
肖騰撲哧笑了一聲,收起連自己都有點受不住的搞怪,站起來狠狠抱住男人,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十分愉快地:“好啦,別生氣了,我承認昨天是我不對,瞧我不是一直在給你道歉嘛。”前幾句還順耳,後面的話則讓人聽了直想拿烙鐵招呼他的嘴巴,“再說,你也不是爽到了嗎,嗓子都叫啞了,不然今天怎麼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