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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傳》載:嘉禾四年(魏明帝青龍三年;235年),“魏使以馬求易珠璣、翡翠、瑇瑁。權曰:‘此皆孤所不用,而可得馬,何苦而不聽其交易’”。從以上兩次魏吳交易可知,曹丕、曹叡父子所感興趣的東西是海外珍玩,而孫權所需要的則是戰馬等軍用之物。魏吳之間時有互掠對方人口財物的事,但二國交界線很長,且有江河水運之便,加以南北產物有異,因之以所有易所無的需要必然會促進相互貿易。唯當時只有最高統治者始敢公開與外交易,其他人私自對外交易是非法的。故當魏大將軍曹爽附絹三十匹讓江夏太守王經交市於吳時,王經不發書而棄官歸。縱然如此,魏吳邊境間的互市,還是未曾中斷過。據《晉書》卷61《周浚傳》載:
初,吳之未平也,浚在弋陽(今河南潢川西),南北為互市,而諸將多相襲奪以為功。吳將蔡敏守於沔中,其兄珪為將在秣陵,與敏書曰:“古者兵交,使在其間,軍國固當舉信義以相高。而聞疆場之上,往往襲奪互市,甚不可行。弟慎無為小利,而忘大備也”。候者得珪書,以呈浚,浚曰:“君子也”。
由上可知,縱然在兩國邊防軍相對峙時,與軍民生活攸關的商品交換仍在經常進行,唯常有互相襲奪行為。另外,在本國內地駐軍中也有所謂軍市。如《三國志》卷16《倉慈傳》注引《魏略》載顏斐為京兆太守時事:
青龍中,司馬宣王在長安立軍市,而軍中吏士多侵侮縣民,裴以白宣王,宣王乃發怒召軍市候,便於斐前杖一百……宣王遂嚴持吏士,自是之後,軍營、郡縣各得其分。
可見在軍市中縣民常受軍吏侵侮,當時管理軍市的官吏,叫軍市候。
在邊境地區的貿易中,有地方豪強侵凌異域胡商之事。《倉慈傳》言倉慈為敦煌太守時:
常日,西域雜胡欲來貢獻,而諸豪族多逆斷絕。既與貿遷,欺詐侮易,多不得分明。胡常怨望。慈皆勞之。欲詣洛者,為封過所;欲從郡還者,官為平取。輒以府見物與共交市,使吏民護送道路,由是民夷翕然稱其德惠。數年卒官。吏民悲感,如喪親戚,圖畫其形,思其遺象。及西域諸胡聞慈死,悉共會聚於戊己校尉及長吏治下發哀,或有以刀劃面,以明血誠;又為立嗣,遙共祠之。
由上可知,在同西域胡商貿易中,敦煌豪族多侵侮胡商,而胡漢商民對善於扶助正常貿易的清官廉吏多懷感戴,視之為受大恩惠。可知大多數商民是衷心維護民族間和睦共處、貿遷有無的。只有少數地痞流氓才見利忘義、唯眼前的財利是圖。倉慈與西域客商的融洽和睦關係,堪稱古代貿易史上的佳話之一。
前已述及,魏、吳兩國中後期,典農官令其部屬營商之事都很普遍。這種情況表明社會生產有所恢復,也顯示了貴族官吏帶頭掀起的奢靡之風已經抬頭。突出的事例是魏晉之際身任荊州刺史的石崇,竟靠“劫遠使客商而致富不貲”。對石崇的貪暴行徑,作為最高統治者的司馬炎不僅不予以懲處,甚至還幫助大官僚皇戚王愷給石崇爭靡鬥富。從石崇成為著名鉅富的事,也足以證明當時遠使客商來荊州的眾多及攜帶商品的珍奇貴重,否則,石崇怎能靠劫奪就發了橫財呢?
富商大賈同貴族官吏既有相互排斥的一面,也有彼此勾搭以圖更大利益的一面。兩漢時,商人“交通王侯”、擠身政界的事例已屢見不鮮。漢末戰亂,這種情況更屬常見。例如中山大商張世平、蘇雙到涿郡販馬,因看中劉備有政治前途,遂多與之金財,使之合聚徒眾。後來劉備在徐州遭遇重大挫敗,“祖世貨殖”的麋竺又“進妹於備為夫人,奴客二千,金銀貨幣,以助軍資”。劉備賴此軍勢復振。史言麋竺“幹翮非所長”,可是因他貲財雄厚,仍能受到曹操、陶謙等青睞。麋竺先為徐州牧陶謙別駕,謙死,竺遵謙遺囑,率州人迎劉備為徐州牧。後跟備投奔曹操,操用竺為嬴郡太守,竺弟芳為彭城相。麋氏兄弟寧願跟隨劉備,而不就職。史言公孫瓚:“所寵愛,類多商販庸兒”。其中“販繒李移子、賈人樂何當”,“富皆巨億”。由於行商坐賈遍及各地,所以魏、吳派出間者到對方去時,常冒充商賈以行計。凡此都說明三國時雖常有戰爭,商業並未停滯,商人的活動依然存在。
三、曹魏與倭人的和平友好往來
關於曹魏與周圍各民族的貿易,本書在魏與少數民族的關係中當論及,現只談一下魏與倭人——即三國時之日本的和平友好往來。
中國古籍有關日本的最早記載是戰國時人所撰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