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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算是這歐羅大洲上的修道之士了。但打扮上和中原的道士尼姑卻完全南轅北轍,穿著一身緊身黑袍,將粉嫩的肩膀和頸項露在外面還不算,連胸前那一道深溝都若隱若現,晃得人眼花繚亂,連夏明清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等風光放在大趙,非得是青樓之上臥房之中才能得見,剛才張大鬍子手下的幾個兵士一見之下險些把眼珠子都瞪到那溝裡去。
“這洋婆子道士還這等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和俺們大趙江湖上那些合歡宗的一個路數~!夏兄弟你要和她印證道法,切磋修為,光用嘴怎麼能行?哈哈哈哈”
“哪裡哪裡,這位女道士如此打扮,也只是這歐羅大陸的風俗和我中原迥異而已。我出家之人”
“嗨。你小子又不是上清重陽宮,真武大殿裡那些煉丹辟穀不近女色的真人仙師。就算真人仙師,龍虎山張天師那一脈還不是子孫相傳?不和女道友切磋切磋,哪來的子孫道統?坦誠相見,深入切磋,不是比這口頭言語更來得有用?這女洋道士的既然都相上了你,那也就別給她客氣了,浪費這大好機緣。這些洋婆子看起來**都是夠大,屁股夠挺,皮也夠白,就是他媽的身上的毛有點多,揉起來不咋嫩。”
“張大哥有話不妨直說。”夏明清看了看張大鬍子,一笑說。
在中原江湖上闖蕩了二十來年,夏明清這看人識人的眼光早就打磨得精熟無比。這張大鬍子外表看起來是個丘八大老粗,內中卻是很有些心計城府的,做事精熟圓滑,若不是眼光狹小了些對銀錢看的太重,倒也算是個人物。胡言亂語只為口舌上佔佔便宜那是那些愣頭青的把戲,在這種老滑頭口中,即便是俗俚笑話,背後必定也有另外的意思。
“夏兄弟說話就是痛快。”果然,張大鬍子嘿嘿一笑,嘆上一口氣,整容說。“不瞞你說,我還真是有事需夏兄弟你幫上一幫。”
“張大哥但說無妨,但凡小弟力之能及,定不推辭。”這倒不是客氣話,雖然是給了兩百兩紋銀的,但張大鬍子帶他出海這忙也確實幫得夠大,夠及時。
“夏兄弟且聽我慢慢道來從中原到這歐羅夷州數千裡海路,一路之上風浪顛簸之苦那是不用說了,還有颶風暴雨,妖魔出沒,往來一趟極是不易,這個夏兄弟你一路之上也是親身所感,你說可是?”
“確實如此。”夏明清點頭。若非如此,中原的絲綢瓷器在這裡也賣不了那麼貴。
“這差事如此辛苦危險,理藩院那些賊鳥人給兄弟們發下的軍餉就那麼一點點,不自己販運些東西搞些油水,萬一在路上出了啥意外葬在那無邊無際的大洋中了,家中老母妻兒豈不就是沒了依靠?所以說,我帶領兄弟們做些買賣,這也是天經地義,人之常情,你說可是?”
“這是。”連自己也是這‘油水’之一,夏明清總不好說不是。
“兄弟我這一次乃是舉了債來當的本錢,就靠著運來的這一批東西給我和手下的幾個兄弟弄些安家的棺材本。實在是不容有失,但是這歐羅夷州人生地不熟,我們也是身有公職在身,哪裡能去和尋常商人一般細細擇選賣出?只有私下託人尋這女洋道士來買。細瓷綢緞什麼的也都罷了,這批貨物中有一件要緊事物,我卻是不清楚價錢的,這女洋道士雖出的價也不算低,但老子總懷疑她言之不盡不實。便要託夏兄弟你去將這女洋道士的底細給掏出來了。”
“原來如此只是我也和這女道友只是今日才初見,交情泛泛”
“此事卻是好辦了。聽說這西洋番邦的女子和那些苗女,西域女子沒甚區別,沒那些啥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禮數,只要王八對綠豆對上眼了,還不等你花心思,她自己都能來叫你去睏覺。我觀這女道士和夏兄弟你頗為投契,接下來怕是就是這些路數了罷?夏兄弟你也莫要推辭,就給她來個順水推舟,花些心思功夫,一是不要折損了俺中原男人的威風,二來就是要將那貨物的底細給弄清楚。這女道士如此年輕,能有多深的城府?只要將她弄得舒坦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額這”
“怎麼了?你的同伴說什麼?是對我們的交易有什麼問題嗎?”女法師聽不懂兩人的中原漢話,只看得到夏明清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咳,沒什麼,我朋友他說我們雖然是來自兩個完全不同的文化,但都是走在追求真理的路上的人,應該加深交流,互相探討學習才是。只是他措辭有些古怪,讓我吃驚。”
只是轉眼間夏明清的表情就重新輕鬆自然了下來,淡淡一笑,依然風度十足。就算道法武功可能還入不得一流或者連二流也還差些,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