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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太太,下樓去,立即按鈴召來崔威爾。“崔威爾,阿夫瑞什麼時候離職的?”“大概一個月以前,小姐。”“他為什麼離職?”“是他自己的意願,小姐。我相信他是上倫敦去了。我並沒有對他有任何不滿。我想你會發現新來的僕役約翰非常令人滿意。他好像相當稱職,而且急於表現令人滿意。”“他來自什麼地方?”“他的資歷極好,小姐。他的前任僱主是孟凡能伯爵。”“原來如此。”疾如風若有所思地說。她想起了孟凡能伯爵目前正在東非遊獵。“他姓什麼,崔威爾?”“包爾,小姐。”崔威爾等了一會兒,然後知道疾如風已經問完了,悄悄地離開。疾如風仍然陷入沉思中。約翰在她回來的那天替她開過門,她曾暗地裡特別注意過他。他顯然是個完美的僕人,訓練精良,面無表情,或許,他比大部分的僕役都更有軍人樣,而且他的後腦袋形狀有點古怪。不過疾如風瞭解到,這些細節幾乎扯不上什麼關係。她坐在那裡,皺起眉頭望著面前的吸墨紙。她手裡拿著一支鉛筆,懶洋洋地一再寫著BOWER包爾這個姓。美然,一個念頭湧現,她停住筆,凝視著她所寫的字。然後她再度召來崔威爾。“崔威爾,包爾這個姓怎麼拼?”“B一A一U一E一R,小姐。”“那不是英國姓氏。”“我相信他是瑞士血統,小姐。”“噢!沒事了,崔威爾,謝謝你。”瑞士血統?不,德國!那軍人的架勢,那平板的後腦袋。而且他在傑瑞·衛德死前兩週來到“煙囪屋”。疾如風站了起來。這裡她能做的都做到了。現在繼續其他的事!她去找她父親,“我又要走了,”她說,“我得去見見瑪西亞嬸嬸。”“去見瑪西亞?”卡特漢伯爵語氣充滿了驚愕,“可憐的孩子,你是怎麼非去見她不可?”“只此一次,”疾如風說,“我正好想去見見她,完全出自我的自由意志。”卡特漢伯爵驚奇地看著她。任何人誠心想要去見他那位可怕的嫂嫂對他來說都是難以理解的。瑪西亞·卡特漢伯爵夫人,他哥哥亨利的遺孀,是個非常卓越的人物。卡特漢伯爵承認她是亨利令人羨慕的妻子,要不是她,他絕不可能當上外交部長。就另一方面來說,他總是認為亨利的早死是一大解脫。在他看來,疾如風這不啻是把頭伸進獅子口裡的愚行。“噢!啊呀,”他說,“你知道,如果是我。我不會做這種事。你不知道這可能導致什麼。”“我知道這將導致我所希望的,”疾如風說,“我沒事,爸爸,你不用替我擔心。”卡特漢伯爵嘆了一口氣,換個較舒適的坐姿。他回到他精讀的書籍上。然而一兩分鐘之後,疾如風突然再度探頭進來。“對不起,”她說,“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問你,歐斯華·庫特爵士是什麼人?”“我告訴過你了——一個蒸氣壓路機。”“我不是問你個人對他的印象。他是怎麼賺到錢的——做鈕釦、銅床或什麼的?”“噢!我懂了。他搞鋼鐵,鋼和鐵。他有一家全英格蘭最大的鋼鐵工廠或什麼的,隨便你叫它什麼都可以。當然,他現在並沒親自主持業務。是一家公司或幾家連鎖公司。他把我搞去當董事或什麼的,對我來說是非常好的事業——什麼事都不用做,除了每年一兩次進城去那些大飯店之類的地方——卡儂街或利物浦街——圍坐在一張他們擺著非常好的新穎吸墨紙的桌旁。然後庫特或某個一臉精明的傢伙發表全是一大堆數字的演說,不過幸好不用聽——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會後經常有頓非常好的午餐。”疾如風對卡特漢所說的午餐沒興趣,在他說完之前就又離開了。在回倫敦的路上,她試著把一切事情串連起來。據她所能瞭解的,鋼鐵和兒童福利似乎扯不到一塊兒。那麼,這兩者有一個只是幌子——想必是後者。瑪卡達太太和那個匈牙利女爵不值一顧。她們只是用來作偽裝。不,整個事情的中樞點似乎是那不吸引人的艾伯哈德先生。他似乎不是那種喬治·羅馬克斯在正常情況下會邀請的型別。比爾含糊他說過他從事發明。再有航空部長和搞鋼鐵的歐斯華·庫特爵士。這些人不知為什麼都湊在一起。由於進一步思索下去是毫無用處的,因此疾如風放棄了這條思路,專心想著即將來到的她和卡特漢伯爵夫人的面談。伯爵夫人住在倫敦高階住宅區一幢幽暗的大房子裡。房裡有股封蠟、鳥食和有點腐敗的花味。卡特漢夫人是個大女人——各方面都大。她的身材比例與其說是大,不如說是“堂皇”。她有個鉤形大鼻,戴著金邊夾鼻眼鏡,她的上唇令人有點懷疑是不是長著鬍子。她見到她侄女有點感到訝異,不過還是把她冰冷的臉頰湊過去,讓疾如風適禮地親一下。“這真是相當意外,艾琳。”她冷冷地說。“我們才剛回來不久,瑪西亞嬸嬸。” “我知道。你父親好嗎?跟往常一樣?” 她的語氣帶著輕蔑。她對亞拉斯泰·愛德華·布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