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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屈膝陪倒,踉蹌退到樓門口,切齒低吼道:“你……你真想用重手對付我?哼……”他探手人囊。
姑娘用手在腰下一抄,手上多了三枚五彩光華如電的小匕首,冷冰冰地說:“畜生!你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想用你那傷天害理的毒霧計算我,你在做夢!你如能達得過我這三把飛虹匕,算你祖上有德。”
安鈞的手抽出來了,但手上沒有東西,他憤怒地說:“表妹,你怎麼把一家人都損了,你不是家中的………”
“住口!我是吳家的人,誰與你是一家?你這無恥之徒,總有一天你會自食其果。”
“總有一天,你會在我面前活討饒……”
安鈞恨恨地說,不等說完,一溜煙逃下樓去了。
他早有準備,逃得夠快.姑娘聽出他話中暗隱淫褻,正想出手,卻被他逃掉了.
安鈞出了二進院,劈撞上急闖而來的兩個黑影,心中一怔,站在院中間,“誰?怎麼亂闖?怕房子起火嗎?”
兩黑影倏然站住,右首那人說:“安鈞弟嗎?你何時趕到的?”
“哦!是春哥,我一個時辰前到的,事情怎樣了?”安鈞不醉了,向兩人走去。
春哥突然低聲道:“各方面全佈置好了,那有師父主持其事,安鈞弟,有空嗎?”“怎麼?我空著哩。”
“走!咱們找快活去。”春哥聲音放得更低了。
“在目下風雨涎城之際,不太好吧?”
“管他娘!我在嘉魚釘住了一艘畫舫,那裡面的貨色,乖乖!真他孃的要人老命。”
“哼!我不信,有表妹美嗎?”
“你這傢伙真麻木。那種美怎能用黃毛丫頭去比?晤……”他突然臉一沉,聲音奇冷,又道:“晤,你又轉她的念頭了是嗎?”
安鈞臉色一變,卻矢口否認道:“不!不!春哥別誤會,我………我對這黃毛丫頭不感興趣。”
春哥冷哼一聲,陰森森地說:“我警告你,你打肥水不落外人田的荒謬主意,她是我的,明年我要佔了她,你如果動了動她一根汗毛……不!汗毛不用提,只消動她一衣一帶,我剁掉你的手。”
安鈞臉上泛起了無窮殺機,但黑夜中不易看到,口中卻陪笑道:“春哥放心,小弟天膽也不敢存此奢望。”
“走,畫舫泊在望江門上游偏僻處,咱們先去探道,覓機下手。”
“小弟奉陪,這兩天沒人消遣,正悶得發慌。”
三個人出了大門,飛越吊橋,向北馳去。
望江門西南里餘江彎下,畫船遠離市區,泊在偏僻的湖彎中,離岸十餘丈,靜靜池浮在水面,艙中燈光俱無,謹船樓門口吊著一盞黃色的氣死風燈,被江風吹得不住搖擺看不到半個人影,人都睡了已是三更!
江岸野外,有一排矮林;有十多名黑衣大漢樹縱中,向船上窺探。
三人蛇行鷹伏到了林中,用暗號招呼了黑衣大漢們,便在林緣伏下,春哥向身畔一名穿綢子水靠的大漢問:“姜兄,可曾得到訊息?”
姜兄在黑暗中搖頭,低聲說:“好教於兄見笑,咱們雲羅五蛟實在無法可施,船上人根本不露面,連那個絕色美女也從未在視窗出現,委實無法可施。”
“哼!你不會派小舟前往盤詰嗎?”
“不成,在下試過了。小船一靠近,裡面便轉出冷峻的聲音,說是再來騷擾,便將人捆送楚王府治罪,口氣之大,令人摸不明來路.”
“哼!你真是飯桶,雲羅五蛟如此不濟,委實令人失望。”
“於兄。委實是對方狡獪,當然,在下也不得不承認無用。”姜兄語氣也有點不悅之意。
“快派人下水去一探,”安鈞也介面了,有點冒火。
姜兄猛地站起,沉聲道:“我姜某人論交情,方應兩位的長輩之召前來助拳,而非前來做探路小賊的。告辭了。”
他一站起,十餘名大漢全站起了。姓於的正是一枝花於春,他也倏然站起厲聲問:“姜老大,你竟敢無禮?”
姜老大冷笑一聲,冷冷地說。“姜某乃是奉令師之召,前相助奪劍,衝令師金面故而抽空果協,在下無能。只好告辭。”說完,轉身便走。
“天龍,宰了他們。”於春向虯鬚中年人叫。
天龍應喏一聲,撤下了厚背紫金刀,正待撲上。
姜老大舉手一揮,十多個人全撤下了刀劍,眼看激鬥將觸即發。
安鈞這時反而清醒了,他趕忙擺手道:“且慢!咱們一鬧,豈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