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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伏魔神音,功力深厚之人使用,可以音克敵,令人任其宰割,委實可怕,他夫妻兩名列寰宇四侶,乃是當今宇內第一高手,有他出面,誰敢在這兒攘奪?”
葛海文在他說話時,眼神一直未離開他的臉,當他直呼“諸葛明”三字時,小傢伙臉上頓露出不悅的容色。
中原也一直用目光在二人臉上注視,海文的臉上及微變化,逃不過他的神目,心中有點困惑不解,他們像是在敘說古人,為何他會有不悅的神色流露?
安鈞的江湖經驗更為豐富,自然也發覺了海文的表情,一面說,一面用目光有意無意地,移向海文腰帶內微突在下之物,又泰然將目光移開。
等安鈞說完,海文介面道:據小弟所知的江湖所知,他老人家以簫成鎮江湖,一生從未用劍,也不會起意奪劍,小弟知猜想不錯,安兄定然也想參予此舉,是嗎?”
安鈞臉上一熱。訕訕地說:“兄弟確有此念。”
中原這傻小子突然介面道:“安兄有此意,小弟願助一臂之力。”
安鈞抱拳一禮,笑道:“愚兄確有此意,不敢請耳,賢弟如且相助,愚兄當有厚報。”
海文知道被他扣住了,介面道:“安兄,咱們有言在先,相助並無困難,但我兄弟兩卻不願公開出面。”
兄弟自下入手不夠,但亦不敢勞卻兩位出面至冠山出手,只消這兩位賢弟在山下暗中攔阻與會之人,足矣夠矣!”
海文在心裡冷笑,心說:“你分明是怕咱們渾水摸魚,居心可惡,你把咱們當孩玩弄嗎?哼!”
但他已打定生意,口中卻說:“屆期但請安兄吩咐,絕不推辭,只是中原哥的事,尚請鼎力成全。”
安鈞大喜過望,拍胸保證:“不勞兩位懸念,全在愚兄身上,咱們吃一杯,為咱們未來的合作先期慶賀,他站起來舉杯仰面乾了,向兩人照杯。”
酒足飯飽,撤席上茶,三人再聊一些江湖見聞,安鈞道了聲是晚安辭去。
他帶著微醺,直趨四進院後的大樓下大庭,庭中原有一場宴會,這時已宴終人散,只有四盞小燈籠,發出黯暗淡光芒,庭門內暗影中,站著兩個懸刀戒備擔任守望的大漢這兒的警衛.確是夠森嚴了。
他仗著七分酒意,躡手躡腳直上三樓,他臉上因為多喝了些酒,不但不乏血色,反而浮青,眼中的神光已減,換上了一種古怪的神采。
夜已深,樓上還有燈光,從近北一座雕花月洞中射出,光線極為柔和。
他悄悄向月洞走去,像在做賊。
月洞門人影一閃,轉出中兩個十五六歲俏丫環,迎面一站,居然擋住了去路,說:“好大的膽。”
他眯著醉眼,臉上現出古怪的笑容,在兩女身前站住了,低語道:“唷!又是你們兩個,怎麼總是你們與我作對?咱們該和平相處,日後我不會忘記了你們,怎樣?”
右首俏丫環撇撇嘴似笑非笑地說:“表少爺,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小婢乃是下人,不受抬舉,小姐一聽王才傳來你的趕回訊息,便要乘舟返宅,不願在這逗留,可見討厭你已深,表少爺你喝了酒,大概又同那些壞朋友鬼混去了吧,不然,表少小姐將要你爬……〃
安鈞奇怪的喉音低笑,搶著說:“你這小妖精牙尖嘴利,愈來愈放肆,今晚本少爺志在必得,你們攔我不住,哼!你們再打岔,小心我用春羅飛霧讓你快活。”
“表少爺,你試試看?小姐要不將你廢了才算怪事。”
俏丫環冰著臉說,安鈞打了一聲酒呃,忽然疾出右手指中食指直取她的左乳下期門穴,他動手硬闖了……
兩個丫環,身手也夠高明,兩面一分快如電光石火,一指落空。
驀地香風四蕩,白影乍現,月洞門出現了一個花朵般嬌美的少女,三丫環,遠山柳葉眉,有一雙鑽石般晶瑩的大眼,瑤鼻朱唇,桃腮嫩如花瓣,胸前雙峰尖秀,蠻腰只勝一握,身上是玉色窄袖子圍衫,下身是同色長裙,隱約的現出一雙繡鳳水紅繡花鞋,小得可憐。
她現身洞門,黧眉一挑,桃腮帶煞,目中泛上重重殺機,白影一閃,她已閃電似射到,一聲不吭伸出右手五隻纖纖柔荑,猛攻安鈞胸前七坎左右的致命重穴。
安鈞酒醒了一大半,向左疾閃,右手一拂,封住了中宮,並叫道:“表妹……”
“你這畜生!”姑娘切齒叫,跟蹤閃到,一掌斜揮,攻向對方的右脅下。
安鈞知道躲不開,右手也急揮而出,“拍”一聲脆響,姑娘退了兩步,安鈞卻飛掠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