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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洋洋的。
兩人在門口一站,五個大小蒙人都驚叫出聲,火速站起.兩個中年蒙人夫婦,伸手去褥下拔出兩把長刀,兩個美麗少女也在枕下拿出兩支尺長的亮晶晶短刀,小娃娃卻在懷中掏出一支匕首。
中原與姑娘不為所動,讓他們亂,所有的刀全出了鞘,中原方沉靜的問:“有人會漢語麼……”
語聲未落,小娃娃一聲怪吼,奇快衝到,一刀向中原肚下扎到。
中原伸兩個指頭兒一夾,夾住了刀身,信手一抖,小娃娃筋斗跌回原先所坐處,躺在地上張目結舌,中原左手一彈,匕首“得”一聲輕響,插入帳柱上,齊偃而沒,帳柱僅輕微地略為顫動。
兩個中年男女也撲到,中原大弓前指,淡淡一笑道:“退回去,我不想你們死。”
“錚錚”兩聲脆響,兩把長刀同時讓弓鞘擊中,兇猛潛力將鋼刀擊落褥上,兩男女同時驚叫,踉蹌後退,臉色泛灰,幾乎坐倒。
“有人會說漢語麼?”海蕙說話了,她的話十分悅耳,清脆而聲如銀鈴不象是個男人。
而少女剛走出兩步,想撲上去拼小命,中年蒙人一聲輕喝,將他們喝住了。
聽了海蕙的話,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現出恐怖的神色,不敢回話。
中原放下弓,雙手支在弓鞘上,笑道:“你們的神色已告知我們,你們不但聽漢語,也會說漢語。”
“五雙眼睛都向他瞧,他更為了然。又道:“我們不想殺你們,但你們必須消去敵意,兔得雙方誤會死了太冤。”
“你們是什麼人?”中年人用漢語問了,居然咬字極清,略帶京師口音,只是咬腔太硬了些。
中原善意的一笑,說。“我們是到這兒找人的,有兩件事找你們商量請教。”
有事請說,如未能辦得到,願效微勞。中年人果然敵意全消,客氣的話。
“第一件事,想借一席之地,住上一宵,我們的馬死了,帳幕也丟了。”
中年人笑了笑說:“草原中任何一個帳暮,皆可留宿客人,算不了一件事。”
中原也笑道:“不錯,任何帳幕皆可留客,這客卻不是指漢人。”
中年人搖頭苦笑,說:“尊駕所說確是事實,但也不盡然,自從可汗脫脫不花昇天後,各族都有野心勃勃的人,但其中不乏願與漢人和平相處的明智之士,想當年也先謀舉,可汗就曾經說過。“吾儕服食,多資大明,何忍為此?”以本帳來說,就從未興兵進關與你們作對。”
“閣下是那一族的人?貴姓大名能否見告?”
“我叫阿克巴,屬於烏河圖可汗的一支。”
“哦!你們是真正達達可汗族人。”
“是的,我們這一族人已經凋零,我這一支從克魯遷來,想進關依附大明。可惜,眼下來的不是時候,便在這兒暫住,等風聲不緊時,再為打算。”
“你們共有多少族人?”中原往下問。
“男丁三十六,孺婦四十。”
“你們豈敢在這兒停留?這兒是滿都魯的地盤吧。”
“滿都魯在西南,毛裡孩在西北,這一帶往東,則是零星各族的臨時居所,我們曾向滿都魯納了駝馬,也向阿卡罪納了金珠,已得哈倫活佛的恩准,可在這兒停留至明年寺間,這期間不會有人騷擾們我。”
“七八里外那座廟,有多少喇嘛?”
“有六十餘名,三名活佛,哈倫活佛是這一帶大各鼎鼎的聖僧,三五百里內的人都怕……都敬畏他。”
“請問,這兒到緩鹽池有多遠?”
“遠著哩,往西南行,約有八百里左右,如果找人,從這兒往北,約百餘里路就是原來的東勝城,那兒住有不少人,打聽比較容易,兩位請座,還未請教過兩位貴姓大名呢。”
姑娘轉身出外拿了馬包,兩人便在左右寢褥上盤膝座了,中原說:“我姓祝,名中原,這位是敝義兄海蕙。”
阿巴克也將妻小向兩人引見了,他的妻子,與兩個女兒,小兒子是唯一的後代,他說:“其餘的五家,人丁也不多,壯年人大多已經戰死草原,在另一處山角下,還有另五家,距這兒還有二十里。”
中原一面開啟馬包,一面說。“我兄弟打擾你們一宵,明日一早起程西行,有一事向阿巴克情商,可否讓兩匹健馬代步?”
“馬,小意思,兩位明晨可以自行挑選。”
中原在包裹內取出一大包茶葉。送給阿巴克說:“這是最好的陝茶,打擾賢夫婦,無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