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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一隊隊穿梭於無憂城外圍,而蠻族麋鷹亦越過無憂城上空偵查冥族動向。儘管無憂城外住紮著五萬老弱病殘的殷鹿國援軍,卻似被兩族無視,明目張膽賓士於殷鹿*隊周圍。
無憂城內士兵不過區區五千之多,此般情景之下,無憂城主六書快馬請求皇城救援,殷鹿國王無奈之下,籌集半月竟僅遣出如此老弱殘軍作無憂城援兵,殷鹿國援軍勢弱,目睹漫山遍野如洪流般的蠻冥兩軍,猙獰可怖如蠻族,陰暗鬼魅如冥族,使得皇城援軍營內人心惶惶,軍心渙散。若非殷鹿國懲處逃兵之刑極其嚴厲,皇城援軍早已無攻自破、潰不成軍。於周遭兩族探者竟未能施加阻攔,任其逍遙馳聘。
無憂城主府,皇城援軍與無憂城諸多將領齊聚,一人盔甲鮮亮,腮胡滿面,手託額頭坐於首位上,座下文人武將均垂首而立,大廳寂靜異常,落針可聞。已經許久,大廳內竟一直陷入沉默之中。
首座上之人一拍額頭,抬頭望向眾多文人武將, “怎麼?平日裡竟只會誇誇其談。如此危急存亡之際,此刻卻都閉口不言,在座諸位皆與無憂城共存亡,如若無憂城敗。諸位性命亦難保全,若是有何良策倒是儘快說說?”
廳內之人無不垂首,一名武將懾嚅著道,“全、全憑大人作主”。
首座之人猛然拍案而起,聲色俱厲,“諸位也親眼目睹了蠻冥兩軍如何驍勇,若不盡快作出決定,無憂城遲早破滅,此刻竟無人作聲,那便與無憂城一起消亡吧”。
“報”。一聲高呼打破了此般僵局,一位無憂城士兵極速奔來,單膝著地,道,“府外一人自稱劍皇門下欲見將軍”。
頓時眾人不知所以,交頭接耳言論紛紛。
其中一身著官服之人道。“劍皇門?此處竟會出現劍皇門之人?他們意欲何為?”
另一銀色盔甲之人道,“傳聞,劍皇門以除魔衛道為己任,視天下安危為己責,此人前來應當不會對無憂城不利”。
又一人道,“劍皇門下個個身手非凡,一夫當關。萬夫莫敵,如若此人真是劍皇門人,求得他相助,無憂城便可安然矣”。
“劍皇門從未效忠於任何勢力,天荒城亦未曾出現劍皇門人,如今卻如何肯相助於無憂城?”
……
首座之上。將軍揮手止住了眾說紛紜的眾文武,道,“有請劍皇門人”。
將軍語畢,跪於地上計程車兵奔出議事廳,良久。只見一人頭戴斗笠、面罩黑紗緩步而入。不是溯月又是何人?
上百文武皆睜大雙眼望向傳聞中的劍皇門人,然而,令許多人失望的是,所謂劍皇門人亦未生有三頭六臂,也不曾高大挺拔,身軀較於常人反而瘦弱許多。
首座上,將軍半信半疑,卻不敢顯擺任何架勢,只是快步上前,恭聲道,“小人殷鹿國援軍統領申卓,見過大人”。
溯月自是不與之客套,環視大廳一圈,望著眼前盔甲鮮亮之人,道,“我乃劍皇門下大弟子溯月,此番前來協助無憂城拒敵,將軍此番可有何良策退敵?”
眾文武聽得此言,無不喜上眉梢、心情舒暢。劍皇門若肯出手,無憂城之危又豈在話下?
然而如此直截了當的話語使得全場文武垂首汗顏,申卓更是羞愧難當。面對劍皇門,他亦只能厚著臉皮道,“我等此番正值商議之中,如今大人在此,一切由大人作主便是,我等願甘腦塗地追隨大人,諸位說是與不是?”。說著目光掃向周圍眾人。
“我等願甘腦塗地,追隨大人”。整齊高昂的聲音傳遍整個議事廳。
申卓猶豫片刻,絮絮叨叨的道,“並非我等不相信大人,而是無憂城事關重大,可否、可否請大人展示神通,也好讓在此諸位信服大人真是劍皇門下之人”。
大廳內霎時靜若寒蟬,眾人面面相覷,誰曾想到此人就一定是劍皇門人,若此人打著劍皇門的名聲招搖撞騙,這諾大的無憂城安危豈非落入一個欺世盜名之輩手裡?
溯月巡視著眾人質疑的目光,忽然衣袍表層漸漸亮起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整個身軀緩緩離地,升向大廳上空。整個人如一輪明日般耀眼,腳下眾人皆如螻蟻般脆弱不堪。
溯月瞬間拔出飲月劍向前刺出,僅僅眨眼間,藍色飲月劍便在空中刺出了無數殘影,速度之快直令腳下眾人目瞪口呆。
只聽“哐“的一聲,溯月刺出劍影變成了“劍皇門”三個金光耀眼的大字。
大廳內頓時鴉雀無聲,眾人均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望著凜然於大廳上空的溯月。
“這、這便是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