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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們至此稍抑悲傷,而軍隊幹部們則歡呼雀躍,太昊軍隊在族中的地位由此得到質的提高。
6月19日,噩耗傳來:贏伯還是沒能等到今年的秋收,於6月5日過世了。
這本是意料中的事,卻仍讓我在宗廟內痛心良久。
到這個世紀之後,少昊族長是第一個讓我明白部族大事的人,此前我對整個時代的部族分佈和相互關係一直在摸索階段,但少昊族長的出現讓我眼前豁然開朗,並從此離開大元城地圈子,邁入太昊這一輪地發展迴圈,文明建設與傳播進入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平臺和時期。
從大元紀年到太昊紀年,不僅是一個計時方式的轉變,更是對文明發展不同階段的重新標記。
如今,大河諸部族在太昊文明地驅動下,正加速融合與交流,並以整體的力量對外部文明進行對抗,應該說,這裡面有贏伯的一份潛在的功勞。
從贏伯那裡,我第一次收起了對原始人“情商”的輕視之心,認識到即使在原始部落首領中,也有心胸開闊,泱泱大度者。能在這個時代放下世仇,致力消融殺伐,換來部族平安地首領,實在不可多得,即使是姜由的野心勃勃和公孫乾地沉穩持重,都沒能讓我產生比贏伯更好的映像。
因此,從主持太昊族開始,我就不敢以少昊宗族族長的身份面對贏伯,而是以兄弟之族對待少昊,對贏伯更是禮之如兄長,敬之如師友,不敢輕忽視之。
如今一旦天人永隔,怎麼能不讓我感傷!
為不泯滅贏伯歸祭太昊的美意,我讓風餘將贏伯作為太昊部族的族長逝世記入宗廟大事紀錄,並在主殿內供其神位,配享祖神之側,永受後世子孫尊崇祭祀。
傷痛之餘,卻忽而疑惑起來。
按說少昊城到太昊城不過7天左右的路程,少昊長老們到太昊來是太昊騎兵從銅碼頭一路送過來的,其間只花了四天時間,加上從少裡到鹽碼頭不到三天的路程,怎麼也不需要14天時間啊?
為什麼少昊長老會在贏伯死後七天,才開始派遣人到太昊來?
這時候應該還沒有什麼做“頭七”法事之類的瑣碎事項耽誤啊?
贏伯死後的頭七天內,少昊人在做什麼?
按少昊長老的說法,贏伯死後的第二天,就按贏伯生前要求,化灰入甕,七天時間,骨灰都已經冷透了,難道贏伯沒有交待,死後什麼向我報喪嗎?
不對!
把所有前來報喪的長老請到議事殿,風餘作陪,我得跟這些長老們交流交流了。
或者說是訊問也不過份,只是場面寬鬆一點而已。
但我和風餘的表情,以及我讓所有宗廟衛士隔阻其他人進出的安排,讓少昊長老們感受到了這次談話的不同尋常。
“兄長臨死前,有什麼要長老們轉告我的事情嗎?”我凝聲問道。
這時候還沒有茶,我只是給每位長老倒了一杯水。
可就是這杯水暴露了少昊長老們的隱秘。
我的話剛一出口,“啪啪”聲傳來,竟然有兩位長老的杯子掉到地上摔碎,好幾位長老杯中的水也盪到了身上。
“有”,
“不!沒有!”
好傢伙!竟然有兩個相反的答案!
第二百三十一章 … 少昊靖亂
自相矛盾的答案讓少昊長老們破綻頓顯。
接下來的溝通就很容易了。
果然如去年秋天上一批長老來所說的那樣,贏伯死前沒有指定少昊族長,而是向長老們下令,一旦身殞,立即向我報喪,並由我去處理後事,然後按太昊部族方式處理少昊事務。
但一俟贏伯過世,族中頓時亂作一團,贏氏固然不願意將本屬於少昊宗族的族長指定權交出來,其他部族也對歸宗太昊不無疑慮,加上贏氏內部的紛爭,頗有希望擔任族長的幾名“青年才俊”在長老們的挑唆下,自相沖突起來。
少昊內諸部族在這種情況下,被迫在諸競爭者中“選邊站”,有的支援這個,有的支援那個,還有的強族,如伯益族則直接置疑贏氏的宗族地位,不願意承認任何一位繼承者,而是推薦皋陶族長擔任新的少昊族長,如此將水攪得更渾。
六七天內,少昊城人心惶惶,族人不知所措。
眼看亂象已成,族中老成持重者才攸然醒悟:悔不聽族長臨終之言!
又是一番爭執之下,眼看不能得到族長之位的贏氏族人也頗有存魚死網破念頭者。
“既然我得不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