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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族的,連這一塊洗臉絕對嫌小的布條,也要一隻羊才能換,而且太小隻的絕對不行。
我看著“鯊魚”,感覺在紡織業和時裝方面將要誕生一位大腕了。
接下來的數天裡,大元城裡的青年婦女同志幾乎都統一換了新裝:下身獸皮裙,上身麻布抹胸。帥哥們對此評頭品足,卻沒有一個想從“鯊魚”那裡要麻布來做衣服,可能一是覺得村長那是不能輕易學的,二來覺得我那身衣服沒有梅梅的好看。
(沒眼光!我在心裡鄙視了一下!)
木青開始回過味來——敢情村長從去年鼓搗到現在,原來是為了這塊抹布?
他立碼讓人去給那片大麻地加固籬笆牆去了。
回過頭來我開始關注另一件事,就是紙的問題,在有麻布之前,造紙是不可能的,因為最早期的造紙法也需要一個最不可少的工具:篩網。
直到東漢,造紙的技術才在蔡倫手裡得到完善,之前最早的紀錄文字的方法,是甲骨文——刻寫在獸或人的骨頭上,同時在陶器和後期的青銅器上出現了燒或鑄的文字。但那時文字多是用於祭祀的巫師和後來的貴族記錄事情所用,成本很高,產量很少,而且製作不易。
春秋之前的文化傳播,主要的載體是木簡或竹簡,現在這種情形已經開始出現端倪——“大元學校”裡的學生覺得獸皮不易刻寫和儲存,已經開始有學生將文字刻寫在小塊的木板上了。
這個發明是那些同時在土魯那裡學木工的學生引進的,隨後形成了一陣風潮,相信如果我不加干預,最早的木簡——只需要把木板做小一點,再加上獸皮或獸筋串聯一下——就要誕生了。
但這種文字傳播形式也直接導致了在數千年裡面,文字都只能為少數人所掌握,畢竟木簡的製作也很費時費力。
所以,造紙對於當前的教育工作是很重要的一環。
實際上在去年的生產麻纖維工作中,就已經開始具備了製造紙的基本條件,漚麻池同時也可以用來生產紙漿,只是工序上還有一些需要改進的地方。
首先是製作篩網。
我讓“鯊魚”用剩下不多的麻線給我做幾塊特殊的“麻布”,要求緯線不要那麼密實,只比經線稍多一點就行了。為了不出錯,這幾塊“布”是我親自守著完成的。
然後是叫土魯做了幾個木框,有80厘米長,40厘米寬的樣子,將這幾塊“布”蒙在上面。“鯊魚”拿起來看了一下——透光啊!她很不解地放在那裡。
呵呵!我要的就是這個有點稀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