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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著倒在洞口的贏鷙,他可能感到命已不久,已經臉色死灰,渾身發抖。
第二天,我們找到萊夷人放牧的營帳,少昊族戰士將萊夷族所有地長老都帶回了少昊神山,交給盈伯發落。
盈伯看著石臺下跪了一地的老頭子,心中不忍,嘆了口氣:“萊夷族是我少昊族中地最早分封部族之一,為少昊族當年立足有大功,但如今少昊與太昊為兄弟之族,萊夷族人卻是不肯與太昊和睦相處。”
“盈伯!你忘了祖上的大仇了嗎?!”一名萊夷長老大叫起來。
“罷了!既然萊夷一族如此放不下,那就到北方去吧!少昊的祖神必會庇佑萊夷一族代代興盛!”
在長老們的率領下,萊夷族人祭過神山,在無奈和不甘中開始了舉族的大遷移。
我和木駝率騎兵在遠處的森林中看著這支遷移的隊伍,卻沒有一點同情之心。只要萊夷一支還在少昊,太昊與少昊就不可能真正聯合起來,成為兄弟之族。
當然,贏鷙我們並沒有交給盈伯處理,現在他就雙手反捆,放在空出來的一匹馬背上,就算他沒有殺掉風氏長老,也得有人我為們的騎兵戰士償命!
我還得趕快將他帶回太昊,向死了長老的兩個小族交待。
因為很快,盈伯就將帶長老團回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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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 洪水滔滔
入夏以後,大雨綿綿,草原一片澤國,盈伯的行程也為此一推再推。
太昊族神山下的帳篷都遷到了坡地上,並按我的要求,挖好了大量的排水溝,才勉強為族人提供了棲身之地,早前土魯的徒弟們按我的要求建設的十多間糧倉已經全部先充作了住房,但建房工作卻不得不因為暴雨停了下來,因為土坯牆在大雨中沒有辦法築起來。
太昊族的牲畜已經全部趕往了山地上的森林中避洪,但神山所在的丘陵地區幾乎被水包圍,23000多畝粟苗已經有4000多畝浸在了水中,早前一望而卻步無際的大草原,此刻彷彿成了一個巨大的湖面,一米多高的牧草只有不到一尺冒出了水面,草梢隨浪起伏。
神山下的石臺還沒有被水漫過,我在大帳內倒也夷然無懼,但看著綿綿的大雨還是有點“坐困愁城”的感覺。
還好有先見之明,沒有讓木駝把梅梅她們帶過來,不然以梅梅的性子,一片汪洋中無處可去,非憋出毛病不可。
其實我也有點開始想念梓樺和元方了。
元昊那裡好久沒去,不知道漢土城的建設進度如何了,希望不會因為這場大雨耽誤了才好。
另外進山避洪的太昊族人和牲畜也讓我放心不下。
太昊元年五月下旬,連綿20多天的大雨終於停了下來。
洪水離神山的石臺已經近在咫尺,草原已經只能看到青草的塵梢了,離離青草只能在水下隨波擺動,木駝甚至在離石臺不遠的地方網到了一條5斤多的大魚。
不等洪水退去,我就想騎龍雲前往山地裡,看看避洪的族人和牲畜。但云龍在近1米深的水中跋涉艱難,跟我一起折騰了一個上午,也還在神山附近,無奈之下,只得返回。
粟地的損失更讓我神傷。已經只有13000畝左右的農業用地還在水面之上了。
風餘見我愁苦,也暗自發急,卻無計可施,只有木駝是個樂天派。只要每天看到他地馬匹安好,便樂得清閒。
大隊的騎兵早已經打發回貿易城去了,那裡依山而建。海拔較高,加上排水建設完善,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五天以後,水勢漸消,我終於忍不住,和木駝一起,趕往20多公里以外的山上。
其實說是山地。也不過就是坡度平緩,海拔不超過100米的山坡,但在大雨過後,卻不受洪水殃及。這裡已經是牛羊鳴叫,人畜兩歡地場景。
相較之下,我已經打定主意,日後的太昊城,一定不能築在神山腳下,那裡就建上個有一定防禦能力的宗廟吧。但大規模地太昊城一定得海拔高一點,不然遇到一場稍大一點的雨。土坯城牆可以經得起淋,卻未見得經得起泡!
但山上放牧的族人處境卻相當不妙,我趕到的時候,正大面積的爆發疾病!
這讓我有些束手無策。
在山上搭的簡易帳篷裡,生活條件本就不好,大雨中連乾柴也難以收集到,熟食難以保證,加上還得不時冒雨去追回跑失的牛羊。我進入帳篷區時,100多名發燒流鼻涕地族人正在苦挨。
沒有大元城的大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