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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動機卻極為低下。
謝嘉樹在那邊都摔杯子擼袖管,隨時準備過招了,楚凜這邊還淡定異常,酒杯裡的酒還在以一個慣性幅度在他手裡旋轉著,一圈一圈似乎都在取笑謝嘉樹的毛躁。
“前幾天,陸清羽來我家給喬喬看病。我一提起你,人家可是飛也似的跑了。不知道要是知道你嘴裡anna的腰——”
“你見到小羽毛了?她現在在哪?”果然,謝嘉樹聽到這個名字,逐漸安分下來。
楚凜搖頭,一副替他惋惜的表情,“可能知道你在找她,又會換住處了吧。”
“……女人!都是奇怪的動物!”謝嘉樹煩躁地開了瓶新酒。
楚凜失笑。
“哎,話說回來,這個點你不該在家抱老婆麼,怎麼來我這喝悶酒?”謝嘉樹摟著他的肩,一臉壞笑。
楚凜顯然習慣了這麼張帥氣的臉龐露出猥瑣的表情,不動聲色地拍開他的胳膊,“喬喬生理期。”
“你們要不要給單身狗留條活路?”謝嘉樹快去撓牆了。本想兩個天涯淪落人,對吹酒瓶也不錯,誰想到人家是偶爾出來放鬆,而自己是夜夜孤獨。
眾醉我醒。寂寞如雪。
謝嘉樹憂鬱了。
楚宅。
一天下來,徐沐喬渾身乏力,一陣陣犯困。覺得到了點該去刷個牙洗把臉,聞到水果味的牙膏,肚子又開始叫起來。
是不是能吃牙膏呢。
她記得以前上小學,愚人節時捉弄楚凜,做了牙膏餅乾。中間的檸檬味淡黃色半固體完全就是自己的兒童牙膏,楚凜卻吃得面無表情。
。。。
 ;。。。 ; ; 她要是想借著醉酒催情之由,行夫妻之實,改了那頑劣難馴的性子,讓自己原諒她。楚凜當然會考慮考慮。
可惜,徐沐喬根本不會這樣想。
她看著藥效發作,楚凜趴在餐桌上昏睡,還好心地給他蓋了件外套。
“我看出來了,你懷疑這酒不對。”徐沐喬歡快地說,“但是我也喝了,你就不會懷疑了。不過藥確實有,只是不在酒裡,在你的杯子上。”
正事要緊。徐沐喬迅速上了樓,打算進書房再搞一份檔案。
想要拉開那格抽屜時才發現,居然已經被鎖上了。徐沐喬心裡突然有些失落和憤憤然,這種被提防的感覺……
得,搞不到檔案,還是先跑吧。
徐沐喬打定了注意就下樓去,拉開門便被十個黑衣保鏢震了一跳。
僵持一瞬,徐沐喬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語調急切地說道,“你們看著我幹嘛?阿凜生病了,你們快進去看看他,快打120!”
心裡是後悔莫及,早知道就撕個床單結成繩,從臥房爬下去好了!一了百了!明明是跑路的,還蠢到要走正門……真是沒救了。
如果她知道楚宅前前後後都有守衛,一定更覺得自己是異想天開。楚凜不想讓她跑,她要是活著,只能插翅難飛。
“生病?沒有啊。倒是喬喬,你這是想去哪?”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徐沐喬後背僵直。
楚凜明明是說笑的語氣,眼神卻帶著冷意,“大冬天穿這麼少,還是回臥室吧。”
……又一次被現場抓包。
徐沐喬做壞事的次數不多,但稀罕的是每次都能成功。可是到了楚凜這裡卻屢屢失敗。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無限死迴圈。
楚凜扯著一臉想不通的徐沐喬上了樓,把她扒拉扒拉之後,扔進放滿了水的浴缸裡,“泡著吧。”
徐沐喬揉著被抓疼了的手腕,戳著浴缸上漂浮的幾個大泡泡,問他,“你不是昏了嘛……”
“想讓我暈過去還沒那麼容易。或許你可以到床上試試。”
楚凜丟下這麼句有無限含義的話就關了浴室的門,留徐沐喬一個人繼續怨念地戳泡泡。
看來她恢復的不錯……楚凜看著窗外夜色,心想,或許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有了孩子,不信她還有精力胡思亂想,到處闖禍,時刻念著往外跑。
徐沐喬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一具熱乎乎的人體壓住了自己。
鬼打床一樣地從美夢中醒過來,徐沐喬瞪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身上的物體,赫然就是麻醉藥都迷不倒的楚凜。
“你幹什麼?”說到後面那個軟綿綿的麼字,徐沐喬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玩欲擒故縱了。
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