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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正往門外走,他下樓需要半分鐘,李嫂上來需要半分鐘,少算一點,她有50秒的作案時間,或許可以偷偷吃個灌湯包,喝口粥……
楚凜走到門口了!
手摸到門把了!
開門了!
出去了!
滴滴滴。警報解除!
徐沐喬飛速地捏起一隻灌湯包,正要往嘴裡送,啪嗒一聲,門又開了,楚凜看著她,表情很意外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不用麻煩李嫂,我自己收拾就行。”
徐沐喬頭皮發麻,把沒到嘴的包子放回原處。
“……我是看看湯包的皮有沒有破。”
楚凜收起簡易餐桌時,聽到她先是訕訕地解釋,隨即像只小動物一樣縮回去。控制著自己才沒有笑出聲來。
徐沐喬低著頭不去看他。臉丟光了!丟光了!光了!了!
自然錯過了楚凜喉結不停抖動,憋笑的樣子。
“第一天開始了。祝你絕食愉快。”臨上班前,楚凜是這麼說的,“家裡有李嫂,外面有保鏢,別動歪腦筋偷吃或者逃跑,不然後果很嚴重……”
徐沐喬沒聽進去別的,整個注意力都放在了‘第一天’上。現在知道著急了,“第一天?昨天不算嗎?!”
“昨天你不是吃巧克力了麼。”楚凜說得坦蕩,一臉理所當然。
徐沐喬無話。
好不容易餓過去的一天就這樣泡湯了,光是想想就覺得更餓了。捂著空空如也的肚皮躺在床上,她算是看出來,楚凜對心理戰術極為擅長。這才第一天早晨,她的心理防線就快崩塌了。
徐沐喬不知道,楚凜真想玩死她的話,會在第三天晚上告訴她。而不是剛開始。
在以為折磨要結束時,告訴那人你還有一半路沒走,絕對是毀滅性打擊。
退一萬步說,如果徐沐喬是別人,楚凜不會一本正經地跟她玩這種過家家一樣的把戲。
更別提討價還價。
如果想留下一個人,楚凜有無數種方法。絕食算什麼?打營養針打到瘦得皮包骨頭,他不讓你走,你就一步也別妄想離開。
楚凜此時尚且身在局中,沒有醒悟對徐沐喬他已經破了多少原則。
更別提一根筋往外跑的徐沐喬。
公司下班,楚凜不想回家聽徐沐喬的肚皮唱空城計,聽著聽著就會心煩意亂,有時看著她清秀中帶著點妖嬈的小臉,竟然會心軟地想,就這樣放她走吧。
這不是個好徵兆。對楚凜來說。
他是生意人,早就學會了冷血無情。楚氏剛開始和黑道的關係錯綜複雜,連他自己,手上也沾了鮮血。以一個常年流放在外的遺腹子身份,一步步走上高位,當上楚氏的董事,他自然知道手段的重要性。
為了達到目的,付出點代價,在所難免。
所以,儘管徐沐喬痛苦的時候楚凜也不好受,但作為讓她留下乖乖跟自己過日子的代價,他覺得這代價尚且能忍,於是便忍了。
可是這樣衝動地在回家的半道拐個彎來到poison,確實不像他平日的作風。
謝嘉樹恰好也在,見楚凜隔這麼久才來賞光,佯裝惱怒地捶了他一拳。過陣子又說要打個電話讓徐峻楊和吳姑蘇也過來,被楚凜拒絕了。
謝嘉樹也不惱,直接拉著楚凜進了貴賓房。
“要找個小妞來麼?最近新來了幾個,水靈靈的,大大的有,也有大波妹子yo~”謝嘉樹死性不改,依然那麼盪漾。
楚凜冷冷地看他一眼,看得謝嘉樹心驚肉跳,以為自己哪裡觸了他老人家逆鱗。
靈光一閃,一拍大腿,“噢,想起來了!你們家小喬不也是從我這發現的!”
“……喝你的酒,哪那麼多廢話。”
謝嘉樹鬱悶。除了楚凜,哪有人在他posion開個最貴的房間,就悶悶地喝幾瓶的?
半分鐘後。
“我跟你說,那個anna的腰——”
謝嘉樹的話在看到楚凜的眼神之後硬生生像便秘一樣卡住了,楚凜搖晃手中的酒杯,閒適地靠在沙發裡,氣勢卻像隨時捕獵的獅子那樣危險,“你是開酒吧,還是當媽媽?”
謝嘉樹的臉色一瞬變得極為難看,他是流氓了點,那也是高水準的流氓好麼,他手上也是有y大文憑的好麼。當即捲起袖子,“你這意思我明白了。幹一架?”
楚凜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會說,越是高文化水平的流氓越可怕,犯罪手段和頭腦直線上升,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