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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嘴裡的糖的緣故,話還說得模模糊糊,吐字不清。要是在家裡,是肯定不允許的。
“真的?我也是!”謝開花一臉不敢置信:“不要告訴我你也是建師的。”
荊山也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
謝開花讀懂了他的表情,很誇張地嘆了口氣:“天哪,等等,那你總不能也念的對外漢語……”
這下荊山是真的怔住了。
他怔住,謝開花也怔住。兩個人相互看著,一時驚訝得什麼話都說不上來。
其實這一切都巧合到過分。如果換做平常,荊山多少也要疑惑一二,但是看著謝開花那張快活的臉,他卻怎麼也疑惑不起來。
大概真的只能用緣分二字來解釋。
他最後甚至還先開口,很突兀地說了一句俏皮話。
“看來我們以後要一直呆一塊了。”
這句話一說,連荊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但謝開花顯然不覺得他這句話有什麼,也回過神,開始大叫。“真的?你也念外漢?真的?”他聲音響得周圍的人全都給他行注目禮,可他卻好像一點都不在乎,臉上笑容明亮得刺目:“天哪,天哪!這真是——這真是——”
“這真是”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真是什麼出來,謝開花隻手指靈巧地又剝了顆糖,硬塞進荊山的嘴巴:“——那請你吃糖!”
嘴裡有兩顆糖了。那種味道,甜得荊山的頭隱隱發暈。
發暈到他也沒能再去多想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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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鐵並沒多少別的優點,但好歹速度還算是快的,一個多鐘頭就到了建京。一個多鐘頭也已經足夠謝開花交朋友,雖然不知道荊山是怎麼想,但謝開花顯然已經拿荊山當做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死黨了。
兩人一道出了站,就看到略顯沉悶的開闊大廳裡,幾十個舉著牌子的大學生在那邊柱子一樣地站著,都是各個高校各個院系派出來接新生的。
謝開花眼尖,一眼就望見建師國教院的牌子,忙扯了扯荊山的衣袖,兩個人匆匆走過去。
舉牌子的是個學姐。很算得上是大美人了,一雙泛著秋波的眼睛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勾人,一身白皙通透的肌膚,在這會兒熱到誇張的日頭下面,居然還一滴汗都沒有流。
謝開花扯著荊山走到她跟前,笑道:“學姐好。”
那美人學姐愣了愣。大概是沒料到眼前這兩個會是來報到的大一新生——畢竟別人都是大包小包,還有家長陪同,偏偏他們兩個是輕裝簡騎到過分。
而且荊山和謝開花兩人,一個冷峭英俊、一個天真清秀,質量優秀得簡直不像是師大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