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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綿綿看在眼裡,總算心上更舒服一些。她畢竟是全校知名的校花級人物,自尊心還是很強的。
“不叨擾,只是有一點……”胡綿綿貝齒輕咬下唇,粉嫩粉嫩的唇瓣,當真是花朵一樣:“你要幫我把荊山也帶著。”
她把聲音壓得很輕,輕得彷彿夏天的風,像是生怕後邊荊山耳朵尖能聽到一樣。
謝開花眉毛一挑:“荊山?”
他正要問為什麼,荊山忽然邁前一步,道:“到了。”
謝開花抬眼看,果然就見一座端端正正的教學樓,底下天井裡擺了好幾張桌子,正是國教院並外院的報名地點。天井前邊豎了兩張好大的告示牌,上邊密密麻麻的名字,但好一大半倒是外院的——他們這個院系只有一個專業,唸的人委實不多。
相比起外院人山人海,國教院的那一張桌子,更是人丁稀落,別有一股孤苦伶仃。但隨著謝開花三個往國教院桌子前邊一站,立刻就把男男女女的眼神都勾過來了。
沒辦法,這三位實在長相出眾,讓人想忽視也不容易。
建師新生報名講究新生自己行動,好一連串要填的表格,父母朋友都不能幫忙。荊山和謝開花就都低頭彎腰地在那邊填表,外院的幾個女生,卻趁機溜過來。
“這兩個是誰?”都衝著荊山兩個偷偷地指指點點,和胡綿綿要好的還和她咬耳朵:“你們院今年不得了啊……”
胡綿綿不說話,只笑。是不得了。她覷了荊山寬闊的後背一眼,又是擔憂、又是羨慕、又是害怕。
外院的姐妹淘還在說:“這個高個子的,冷冰冰的好酷,還有點兒眼熟……”
胡綿綿忍不住了,把發花痴的姐妹腦袋一拍:“幹什麼幹什麼,這麼老套的搭訕詞都弄出來啦?還眼熟,是不是前世是你相公啊?”
幾個女生都笑做一堆。
謝開花正好表格填完,腳步一溜就溜到學姐們中間,睜著一雙天真無辜的眼睛問:“學姐們說什麼呢?這麼好笑?”
他面板白皙,容貌可愛,惹得學姐們母性大發,正要將其調戲,卻被胡綿綿假公濟私,揮手全趕開了。
於是謝開花笑眯眯的臉就正正對上了胡綿綿。
他笑得過於好看,彷彿田野裡盛放的太陽花,有種明亮奪目的光彩。饒是胡綿綿各色美人看得多了,猝不及防的,也是一愣。
可終歸只是個普通人……她收拾了一下心思,下巴點點還在彎腰寫著的荊山:“他還沒好?”
謝開花笑道:“好像是填錯了什麼東西,被老師拎著重填呢。”話音落下,頓了一頓,又說:“剛才學姐沒回答我。為什麼要特意帶著荊山啊?”
胡綿綿就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真是風情萬種,嫵媚流芳,盈盈眼波彷彿滿溢的春水,又好像一碗濃濃的迷魂湯。
“荊山麼……”她低聲道:“他長得好像我以前的初戀……”
她聲音是越來越低,說完更是臉上升起兩朵紅雲,襯著潔白如玉的肌膚,當真豔麗無匹。
謝開花看得目不轉睛,嘴裡嘖嘖讚歎:“看不出學姐倒是很專情的人。”
“別說笑啦。”美女學姐羞羞怯怯的,“叫別人聽了笑話。”
聽了笑話倒不一定,但羨慕嫉妒恨荊山這毛頭小子是一定的。謝開花眼裡笑意滿滿,轉臉看到荊山終於把表哥填好,領了學生證校園卡等一應事物,往謝開花這裡走來。
“學弟領好東西了?那我帶你們去宿舍。”胡綿綿委實熱情。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荊山對美女的抵抗力真是頂呱呱的,眼睛也不往胡綿綿那裡看一眼,只微微低頭從謝開花那裡把他的包拿回手上。
胡綿綿也不尷尬,抬手抹了把汗,笑道:“那就走吧?”
“誒,等等等等!”謝開花忙擺擺手:“我有點渴了,去那邊買瓶水,你們等等我。”
他指指不遠處角落裡擺著的自動販售機。
又問荊山和胡綿綿:“你們要不要喝什麼?”
胡綿綿搖搖頭,荊山卻道:“我去吧。”也不等謝開花推辭,轉身就走向販賣機。
胡綿綿心下不由大為感慨,但面上還是沒有露很多神色,只笑說:“荊山對別人冷冷淡淡的,和你可真好。你們一定很早就認識了吧?”
謝開花抿唇笑了。片刻搖搖頭:“沒有的事?我和他大概兩三個鐘頭前才認識。”
胡綿綿這倒是真沒料到。吃驚之下眼睛也瞪圓了,倒是總算露出了一個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