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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山,我們等下去哪裡參觀?”
“嶽泓。”荊山看了她一眼。
嶽泓哼一聲,不甘不願地把手拿開。他們大四快要畢業,今天來荊家的一家公司實習。雖然荊山吩咐了不要大動,但少爺大駕光臨,沒有一個董事敢真的把少爺晾在那兒,董事長親自過來領著荊山把公司逛了一圈。
荊山也只能領受好意。參觀完財務部,本來打算去人事部看看;但董事長忽然有事,只能連連道歉地撤走。留下荊山和嶽泓兩個。
本來說是讓人事部的經理過來找他們。但等了十來分鐘,人還沒有見到。嶽泓就有些煩。
她是這一年才重新見到荊山。荊山從建師退學,改上了北大,被荊家人一絲不苟地保護著,誰也不準輕見。嶽泓因為是荊小婉的好友,又很知進退,才託著荊小婉和荊山從新搭上了關係。
為此她還特地考了北師的交換生。
但荊山還是不領情。他對她始終不假辭色。嶽泓心裡懊惱的很,可是看到那些只能遠遠看著荊山垂涎的女生,又覺得特別得意。
有時候,她偶爾會想起謝開花。但也只是想一想。沒有人提起這個名字。就好像謝開花,突然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很好。她想:這最好了。
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氣喘吁吁地趕過來。
“荊、荊少……嶽小姐……失禮了失禮了,剛才有些事情。讓你們久等了。”男人小心翼翼地給兩人賠禮。他沒什麼後臺,如果得罪荊家少爺,這一輩子就不用混了。
好在荊少爺並不是那麼難搞的人。
“沒事。工作要緊。”荊山笑了一笑。人事部經理頓時受寵若驚,態度愈發恭敬,帶著荊山和嶽泓往十二樓的人事部走。
一邊解釋道:“我們今天正好招一批實習生。剛剛來了一些,都比較優秀,我親自去面的試,所以晚了……”
荊山點點頭。這個經理做事還是很認真的,實習生也親自去招聘。
幾人出了電梯,忽然見到一個職業美女慌慌張張地跑過來。經理一慌,連忙把她攔住:“小李,怎麼了,這麼急?”
那美女見到經理,鬆了口氣,指了指手上拎著的一個登山包:“剛才一個實習生落下的。”
經理就不滿意了。一個實習生落下一個包又怎麼樣。自己不會回來找嗎。這美女是他的助理,一起工作五年了,從來仔細謹慎,斷然沒有這樣隨便的道理。
他皺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
美女看一眼經理身後的荊山二人,咬住嘴唇,片刻湊上前低聲道:“經理,我……我看了一下他的包……”
經理瞪了她一眼。
美女尷尬地道:“我想看看有什麼重要物品沒有……結果翻到他的手機,上面第一個號碼是、第一個號碼是荊少的……”
經理嚇了一跳。
他差點大聲反問出來:“荊少?!”不過幸好理智尚存,這兩個字被他硬生生吞進肚中。只拖著美女往前走了兩步,聲音壓得愈發的低:“你沒看錯?”
“是荊少的名字。”美女苦笑道:“總歸……萬一……”
經理很瞭解助理的心思。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另外還有一個說法,叫做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如果彼荊山真的是此荊山,那從此搭上了關係,豈不要飛黃騰達。
他為難地頓了頓。
身後的荊山耳朵何其靈敏,早聽到自己名字。上前問道:“和我有關?”
經理只好勉為其難地說了實話:“這個落了包的實習生,可能是您的朋友……手機上有您的名字……”
“我認識的人?”
荊山怔了怔。這兩年多來,他在北大並沒有結交到多少朋友。主要是家世太大,家裡人不放心,把他養得和只獨角獸似的。
不過荊山也不在乎。
這會兒聽到有人有他的電話,就讓他心裡有些吃驚。
“我去……”他忽然拿過美女手裡的包:“我去看看。說不定還追得上。”
話音沒落地就轉身走進電梯。身後嶽泓連連跺腳,讓他回來,荊山只裝作沒聽見。
到了一樓大廳,他剛走到門口,突然又想到有什麼地方不對:他根本不知道那個實習生是誰,又長的什麼樣子。怎麼把包還給人家。
但忽地又見到一個少年往他這裡走過來。
不知道怎麼,他的眼神全都集中在了那個少年的身上,怎麼樣也移不開。那少年長得很好看,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