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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而這樣的學生,就總是會有或多或少的困惑了。
除此以外,因為導師帶來的名聲也讓吳雲感到為難,這種情況在他出師以後更是明顯,這種類似於權威的名聲讓他與人交流,共同提高愈顯艱難。
說到這裡,就不能不說一說學術界的現況。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所謂的權威又日漸盛行,也許正是缺少真正的權威吧,人們,具體說就是學者和與學者們有交集的人總是對一個領域裡的領軍者有著出乎意料的尊重——至少是表面上的尊重。在有兩個相悖的問題難以達成一致的時候,所謂領頭羊的身份總是能讓這種相持有一個暫時性的結果,不得不說的是,這種相持最多的還是發生在物理學上,因為要證明那些常人難以理解的猜想實在是太過困難,所以幾個世紀以來,物理學方面的爭論也總是最多的。
但這不能說數學就沒有爭論,例如著名的歌德巴赫猜想,雖然世界上大多數的數學家都同意以現在的數學方法是無法解出這個猜想的,但依然有很多人試圖現在就解出這個問題,就像是懷爾斯當年做的那樣。
但無論爭論的多少,權威力量的大小,在整個學術界都通行著一個令人難以理解的潛規則,權威的弟子也是權威。這是一種無所謂年齡國界的劃分。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就是,假如吳雲在數學上發表了一個新的觀點,除非是懷爾斯本人反對,那麼其他人除非有足夠嚴謹的證明,否則哪怕你的理論再令人信服,哪怕你是和懷爾斯齊名的其他數學家,哪怕你也是聲名卓著,你也無法否定吳雲的觀點,好像否定弟子就有否定宗師,否定權威的意思一樣。而就是那麼一點點的差距,即便你發表不同意見,其他的學者也不會輕易相信,尤其是在有人想要集眾家之大成構思一篇用於升職的論文,那麼他絕對會將吳雲的理論放在前面,然後再說“現在還有一種認識是……”。假如不幸你連聲名卓著這一點都沒有,那麼也就沒有前面後面了。
這種奇異的現象造成的結果就是,吳雲不能向其他羨慕他的師兄師弟一樣,只要有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