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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林振發的語氣裡充滿興奮,他說:“鄧小姐不僅能唱華語歌、日本歌,這次再唱英文歌曲,能讓人耳目一新。這樣做絕非為了取悅觀眾,而是為提高自己。鄧小姐,依您目前的知名度,還應該向世界級歌星快速發展。我在香港的許多朋友,目前正在醞釀著成立‘鄧麗君歌迷會’,這對於您來說也是一個好訊息吧?”
“‘鄧麗君歌迷會’?”鄧麗君還是頭一次聽到這一資訊,尤其是從林振發的口裡說出,她更加感到驚訝與興奮。
林振發說:“確實有人正在籌備操作,鄧小姐千萬別誤會,這個‘歌迷會’並非是我林振發在暗中支援或操縱,而是你在香港的‘追星族’實在太多了。他們這樣做,是為了系統地研究你歌曲的特點,對你的演唱技法進行總結,以及為了你即將舉辦的個人演唱會造聲勢。”
“林先生,我有許多的話要對你說。你對我的心意我是心領神會。”鄧麗君從林振發在電話裡的談話中,判斷出他在香港的短暫逗留期間,很可能透過他在商界的諸多朋友獲悉了一些有關她的近況。同時,深知林振發能量的鄧麗君也能猜度出他在許多事情的背後,有意無意地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鄧麗君在靜靜的深夜裡透過電話,與住在咫尺之遙的心上人足足談了兩個小時,當她意識到夜交子時的時候,急忙主動地結束了這纏綿的情話:“林先生,您該休息了,明天清早我準時去圓山見你,好嗎?”
熄滅了檯燈以後,鄧麗君仍然無法入睡。她很想盡快地與林振發見上一面,多年來與遠在馬來西亞的林振發離多聚少,儘管彼此常常用電話來相互傾吐相思之苦,但是鄧麗君總是希望林振發能像朱堅那樣,經常能廝守在自己的身邊。想起今天的林振發,鄧麗君很自然地會聯想起以前的初戀情人朱堅。在朱堅死後的相當一段時間裡,鄧麗君的心裡不能再接受任何一位男性。朱堅在她心中的位置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代替的,那是因為少女的初戀是極為珍貴的。當時她是懷著永遠也不準備再接受另一個異性的心態前往新加坡去履約的,但是當她來到新加坡後,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巨手,將她鬼使神差地又推向另一位痴情的男子身邊新加坡雖是彈丸之地,鄧麗君卻對這座城市充滿了好感。60年代末她在朱堅的鼎力支援下第一次來到這座空氣清新的花園城市演出時,就感到從障宜國際機場到市區的公路很有特色。路旁一棵棵高大的的椰子樹使鄧麗君感到它與臺北不同。那一次演出的間歇,鄧麗君遊覽了位於新加坡東陵區荷蘭路附近的植物園。植物園內熱帶植物和亞熱帶的花卉萬紫千紅。由無數樟樹、葵蒲、芭蕉和按樹組成的熱帶植物巷,使鄧麗君如同置身在綠色的世界。從那時起,鄧麗君幾乎每隔一年左右,就會從臺灣或者香港飛臨此地一次。因此,鄧麗君在朱堅死後心情最悲愴的時候,她的母親決心促成女兒的新加坡之行。趙素桂一來是讓女兒來此踐約演唱,二來是希望陷入無邊痛苦中的鄧麗君,能借此演出之機外出散心。
鄧麗君在新加坡的寶珊戲院恢復了中斷幾個月的演唱。正是金秋9月天氣,涼爽宜人。從喪友的無限悲痛中重新崛起的鄧麗君,又以新的風姿走上歌壇。她在“寶珊”演出了一首新歌《我怎能離開你》:問彩雲,何處飛,願乘風永追隨。
有奇緣,能相聚,死亦無悔,我柔情深似海。
你痴心,可問天,誓相守,長縫線,歲歲年年。
我怎能離開你,我怎能將你棄?
……
鄧麗君在新加坡最初演出的幾場,每場幾乎全唱這支新歌。由於這是朱堅死後她特別請友人作詞譜曲的寄哀之曲,所以鄧麗君唱起來更加情深意切,字字句句扣人心絃,鄧麗君唱到動情處常常淚光閃閃。新加坡歌迷們很理解鄧麗君為什麼能將歌兒唱得那麼悲,便用各種方式向鄧麗君表示安慰,寫詩、寫信、打電話……引起鄧麗君注意的是每晚她在“寶珊”的夜場演出結束,回到下榻的裕華酒店時,年輕的服務小姐便會將一束香氣四溢的鮮花送進臥室。
那是新加坡的國花,名叫卓錦。萬代蘭。在無數嬌嫩綠葉中盛開的蘭花,小巧玲政。淺紅色的花瓣嬌豔欲滴,花朵的邊緣呈深紫色,中間為透明的玫瑰紅色,花蕊處淡黃並有紫紅色的斑點。萬代蘭幽幽的花朵很恬淡,散發出陣陣迷人的幽香。鄧麗君很喜歡萬代蘭,她不知道是哪一位善解人意的熱情觀眾,每晚不辭辛苦地將萬代蘭送進她的臥室中來,使她能吸著溫馨的花香酣然入眠?
“請問小姐,送花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觀眾?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趙素桂見女兒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