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邊,那些蘇俄人連鐵路都不修,留下來的問題很多啊。
整個漠北,每一年冬天特別漫長,在七個月左右。
現在都陽曆三月份,剛剛過了二月二龍抬頭的農曆節日,地面上還凍著。
巫山看了看手錶,才下午四點多。
不過,這段時間確實太清閒,沒什麼事情,他也就揮揮手下班了。
儘管民間不知道這一大片土地早就落到中國手上,但不斷的移民,還是讓淳樸的老百姓感覺到一些情況。
以前,越過烏蘇里江,就必須要出示護照,現在放心大膽地走。你能發現大街上有很多黑眼睛黑頭髮黃面板的人。
這些人,他們原本沒有居住在城裡,是清朝時期的原住民,早就被沙俄感到窮鄉僻壤去了,如今終於有機會進城。
也許他們的老祖宗會說漢語。經過了一百多年沙俄與蘇俄的同志,每一個人看到說漢語的,臉上帶著說不清的崇拜。
“不是說下班嗎?咋又進來啦?”巫山頭也不抬,還在看普西金寫的言論集。
在心裡,他把這傢伙當成假想敵。
也許有一天,等蘇俄完成了內部整合。兩個國家說不定有一場戰爭。
另一個時空,普西金上臺的時間比較晚,他的政治閱歷也比現在豐富得多。
但是現在,他純粹就是被趕鴨子上架,忙著斡旋於各大派系之間。
和上一世不同的是。蘇俄的領土面積大大縮水,應該直立起來的難度要小得多。
“書記,聞人局長來了。”田恆輕聲說道。
“噢?!”巫山忍不住苦笑,好像現在越來越少用自己的感知。
自從重新進入政界,他把自己武者的身份都差點兒搞忘了,很多時候都是按照本能在做事情,依照規則辦事。
“聞人局長,您要找我。直接一個電話就是。”巫山呵呵笑著,幾步走到門口。
聞人博是上面配給自己的副手,今年都六十五歲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估計是考慮老同志比較穩重吧。
“書記,反正也沒幾步路,我就直接過來了。”聞人局長溫和地笑笑。
他是南下幹部,據說最開始的時候姓聞,後來查了下家譜,覺得真正的姓氏應該是聞人。就把名字給改了回去。
在建國初期,他簡直就默默無聞。小字輩一個。
後來,他隨軍參加了高麗戰爭。軍職也就慢慢地上來。
秋收起義那時出生的小八路,並沒有忘記對知識的渴求。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很多一代都還健在的情況下,能夠升任到這個地步。
“小田,你泡好茶就回去吧!”巫山吩咐道:“讓小胡整點兒滷菜,我和聞人局長喝點兒。”
司機胡忠良,是老家的退伍兵,別無所長。不像以前在兵器總公司的時候,這裡的秘書和司機都是標配。
與其讓秘書長鄒觀立安排,不如自己找。到了今天,他不在乎一些霸道的流言。
他從座椅背後扯了根毛巾出來,把辦公桌擦了擦。
“書記,你可以呀!”聞人局長伸了個懶腰坐下,拿起沒有收拾的俄文材料:“我可沒聽說你啥時候學過俄語。”
要到這裡來上班,肯定要對巫山的過往研究透徹,他知道自己的定位,就是為了維穩。
別看眼前的小夥子比自己的大兒子和大女兒都小,是真正有兩把刷子的人物。
更何況,在軍政兩方面,人脈比自己都毫不遜色。
“哈哈,啥時候聞人局長學會搞情報了?”巫山呵呵笑著,暗自調節了下茶的溫度:“正好可以喝,這是極品!”
“每次到書記這裡,都能喝到好茶葉。”聞人博貪婪地吸一口茶香,嘴巴先小心地咂了咂試試溫度,接著喝了一小口。
突然想起巫立行曾經說過:“年輕的時候,我可以領導比我老的人,我就做好了有一天我老了,被年輕的人領導的準備。”
或許他們兩人都一樣,經過了風風雨雨,心態平和。要是巫山自己,可沒有這麼好的心態。
要是有一個比自己年輕的人來領導自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每次和自己說話,好像都在捧著,但每一句話恰如其分,讓你感覺不到痕跡。
在這方面,自己還得好好學呀!
巫山自動過濾了他的恭維話:“不要說蘇俄,就是太平洋對面的山姆,哪一個都是難啃的骨頭哇。”
“